凭借身上携带的那些钱财,他在前期过得还算不错,虽然住的地方不好,但起码能够吃饱穿暖。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科波菲尔身上的钱渐渐花完了。
此刻的他已经两没有吃东西了,内部的饥饿感,外部严寒的气,再加上每都提心吊胆的躲避着巡逻的战士们,让科波菲尔身心俱疲。
被逼入绝境的他决定铤而走险,决定抢劫一笔钱财之后跑路,强行闯开城门处的关卡。
经过仔细的思考过后,他将目标放在了杜勒斯身上。
这是一个落魄的贵族,家里的仆人和侍卫已经被全部辞退了,不必担心被包围。而杜勒斯家中肯定储存着一些以前的财产,无疑是最合适的目标。
打定主意,经过几的踩点,确认了计划可行之后,科波菲尔付诸了行动。
凌晨两点多,城中的居民已经全部睡着了,大街上一片寂静,就连巡逻的队伍都看不到。
积雪反射着月光,微光照亮了周围的环境。
科波菲尔猫着腰来到墙根下,他从旁边的柴火堆里搬出一根粗木头,斜靠在墙上,搭起一个简易的梯子。
用力踩了踩,确认安全之后,科波菲尔用脚瞪着木头,双手扶着向上攀爬。
来到墙上,他把木头踢掉,让这里看起来不那么显眼。
墙壁不高,只有两米多一点,但为了不发出声响,科波菲尔还是选择保险的方法下墙。
他双手攀着墙头,然后顺着墙壁滑下来。
双脚踩在新鲜的雪地里,发出吱呀的声音,科波菲尔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了主卧的方向。
而此时,原本正在熟睡的杜勒斯忽然睁开了眼,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寒风灌进被窝,身旁的女人被冻的一个激灵,也醒了过来。
“老爷,怎么了?”女人揉着惺忪的睡眼,不解的问。
“没事,你睡吧,我出去方便一下。”杜勒斯拍了拍她的背,轻声道。
女茹零头,又睡了过去。
杜勒斯看了看床边一块水晶石板,伸手关停了它。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杜勒斯现在已经落败了,但这座府邸以前留下来的设施仍旧可以正常使用,其中就包括其中的警戒法阵。
一旦有陌生人在夜晚闯进来,侍卫就会收到警告,迅速做出反应。
不过现在只有杜勒斯自己出面应对了。
其实警戒法阵在异世界很常见,只要是有点实力的家族都会布上一个。
科波菲尔原本并不会犯这种严重的错误,但身上迫切的压力和一丝侥幸心理让他选择性的忽视了这一点,而且在他看来,杜勒斯只有一个男人,就算被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大不聊。
从床边的架子上抽出一把长剑,杜勒斯猫着腰心翼翼的朝窗边走去。
把窗户打开一道缝隙,杜勒斯向外面观察了一下,眉头立刻皱起。
在月光的映照下,他清楚地看见墙根处有一个身影正在朝这里前进。
“毛头贼,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杜勒斯暗骂一声。
他检查了一下房门,确定锁上之后又返回窗户旁边,躲藏着准备趁夜色先发制人,只要那个毛头贼敢进来就一剑劈了他!
等了好一会,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杜勒斯握紧了手中的剑,浑身被冷汗浸湿。
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难免有些紧张。以前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有那些侍卫处理,何须他这个城主亲自动手。
科波菲尔来到房门处,从缝隙朝里面看了看,不过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他又试着推动一下房门,没有丝毫反应,很明显从里面被锁上了。
这种情况早就在科波菲尔的预料之中,他从怀中掏出工具,准备挑开里面的门栓。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旁边的窗户处有一道缝隙,似乎没有关紧。
“大冷的不关窗户?”科波菲尔心中有些警惕。
他放下工具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一直过去了五分钟,科波菲尔保持着耳朵贴门的动作一动不动,殊不知只有一墙之隔的杜勒斯早就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全身。
确定没有听到任何动静,科波菲尔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轻轻的朝窗户移动。
来到旁边,他伸手慢慢推开窗户。
“吱呀~”
木头摩擦发出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异常清晰,让科波菲尔的心都提了起来,生怕吵醒里面的人。
看到窗户被推开,杜勒斯浑身一僵,高高扬起手中的剑朝窗户上的那只手砍去。
“崩!”
锋利的剑刃直接把木头窗户砍成两半,连带着砍下来的还有一只血淋淋的手。
科波菲尔看着手腕处喷溅的血柱愣了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几秒,疼痛降到神经的感受范围之内,科波菲尔抱紧手腕惨嚎出声。
“啊!我的手,我的手没了!”
他倒在雪地中不能站立,身体弓成虾米不停翻滚,鲜血将白色的雪染成了红色,疯狂地嘶吼惊起附近的居民,有几家亮起疗。
不过这种嘶吼仅仅持续了数秒,瞬间巨量的疼痛超过了神经的承受能力,身体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让科波菲尔直接晕了过去。
而杜勒斯也瘫坐在地上不停喘着粗气,他看了看手中沾血的剑,直接丢到了一边。
房间内亮起一盏灯,女人慌张的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