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听懂了他的意思,其实我内心反倒是有些了不理解,所以面部表情略微的有一些纠结儿。
蒋伟豪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他接着笑着问道:“你是不是不但有点头绪,甚至对我的话还有些不明白。“
“对!”我没有丝毫隐藏的回答道。
“如果只是黑狱他们几个应该卷不起这么大的风浪吧?要是以他们的实力,就可以颠覆了这罪州城的统治,那罪州城岂不是早就已经拱手让人了?”
蒋伟豪听到我的分析后点了点头,回答道:“你说的没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黑狱他们并不是最上层的人,如果要一黑狱他们几个的实力而言,确实可以在罪州城里卷起风浪,但绝对达不到这样的效果的话,我也就只能跟你说到这了,你猜到的是你自己猜到的,但是我不能说出口,这是规矩我不能打破。”
听到蒋伟豪说到这的时候,其实我还有些事儿想要主动问他,但按他之前的说法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不过他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他端起自己的茶杯朝我挥了挥,示意我先喝口茶别太着急。
尽管我内心心急如焚,因为关乎切身利益的事情我并还没有开口询问,可入乡随俗,我得合着主家的习惯来,只得举起茶杯一饮而尽,茶入口味苦让我不觉间皱了皱眉,而这样一个很小的细节却被蒋伟豪铺捉到了。
他冲着我打趣道:“你呀你呀,喝茶,可是一件很雅致的事儿。像你这样牛饮的若是让有心人看了真是像笑话一样。。虽然你现在才处于刚刚起步的阶段,可总有一天你会走到真正的上层阶级中去,现在你觉得这些东西无关紧要,但是到了最后你会发现其实很多影响到自身利益的东西,恰巧是这些很小的细节,你的你的一个很轻微的动作,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
“比如说你现在才二十来岁,你可能习惯于举起杯一饮而尽要是寻常家小姑娘看了也许后觉得你这人格外的洒脱直爽。可如果是在高端一点的宴会当中像你这样一口将杯里的茶喝进肚子,自个是畅快但人家只会觉得你像个突然来到这个阶层的暴发户一般也许表面会对你恭恭敬敬以礼相待可是内心里早已经对你嗤之以鼻了。”
其实我知道蒋伟豪跟我说这些东西都是对的,他也确实是为我好才会跟我来说这些东西,等我内心总感觉有些抵触,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却老是用这种说教的语气来跟我说话。
我只好将话题拉了回来主动询问道:“豪哥,你其实知道我想问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只是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情你方不方便回答。若是不会影响你的话,我还希望你能跟我好好说一说,让我们血色镖局也好知道在这一次的风浪当中应该如何继续走下去。”
“刚才跟你说过不用太过心急,你想知道的东西我但凡是能说的今天都会告诉你。既然你如此着急,我干脆就直接了当的跟你说了罢了。就在昨天,一天并不只是枪家受袭,连带着刀花两家的家主都已经消失不见了。甚至是很多与三大家族有往来的,都遭受到了一定的波及,我其实也很搞不懂你们作为枪家旗下的分支,为什么没有收到任何的打击。还是因为你们主动前去帮忙,才受了一些轻微的伤害,甚至都没有死人。要知道和你们一样,作为枪家分支的那些附属镖局,他们昨天明明是冷眼旁观抱着坐山观虎斗开热闹的,可到了昨天夜里都受到了不同层次的打击。甚至是有很多今天天一亮就已经被夷为平地。”
话说到这里,我顿时大惊失色。在我看来,原以为仅仅只是因为上头有人授意,所以了才有了这一次鼎鑫对枪家的报复,在我的想法当中我们应该是损失最大的一方,没想到像我们受到这样的伤害竟然成了最轻微的了。
“你肯定很不理解,可现实的情况就是这样,再多的话我真的不能跟你说了。我甚至都在猜想你是不是与这一次复仇的参与者有一定的关系,要不然为什么明明大家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而你们却几乎安然无恙。”
我刚准备辩解两句时,蒋伟豪就笑了起来,“我当然知道这事与你们无关,要不然这会儿你也不应该坐着我这,想问个前因后果了。”
“你想知道的和我该说我能说的我差不多都已经告诉你了,至于具体的事情是如何还得你自己多去判断,我只能告诉你,这一次三大家也好,鼎鑫商会也罢,他们的有生力量基本上都已经损失殆尽了。而你现在面临的选择,要不留在罪州城等一个出头的机会,这出头的机会很大但同样丧命的机会也很大。又或者是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具体怎么选择,我就不好跟你说了。”
我知道今天的话说到这里就差不多已经该结束了,我站起来冲蒋伟豪行了行礼说道:“豪哥,谢谢你今天替我解答解惑。你看这一次蜂楼的费用我需要付多少,等我回了血色立马凑齐资金给您送到府上来。”
蒋伟豪很洒脱地挥了挥手,对着我说道:“行了吧,就借用你之前说的那句话,谁也不差这点钱,我们蜂楼不说财大气粗吧,就这样一点开支还是付的起的,你现在也是急需要用钱的地方就别在我这儿装客气了。“
我连忙制止道:“这可不行,一码归一码,该付的钱我一分也不能少啊!”
“得了吧,你可赶紧拉倒吧,之前就得赔鼎鑫一笔巨额开销,我估计就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