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呀,见到离家出走3年多,终于回到家中的凯洛尔后,凯洛尔的妈妈果然是高兴坏了呀。
就在苏诚在那感叹着凯洛尔和她妈妈的母女情时――
“咳嗯!”
――哎呀!不好,我失态了!
听到这声咳嗽声后,苏诚赶紧将视线从凯洛尔和她妈妈维卡的身上挪开,重新挪回到了正前方。
挪回到了正跪坐在他面前的凯洛尔的爸爸――叶戈尔先生的身上。
希兰人大多喜欢跪坐,凯洛尔的家的客厅中间只摆放有着一张极其低矮的桌子,一张椅子都没有,所有人都只能跪坐在地。
苏诚此时,就正恭恭敬敬地跪坐的地上,和凯洛尔的爸爸叶戈尔隔着客厅中间的这一张小桌子相望着。
凯洛尔和正抱着凯洛尔的维卡位于叶戈尔的身后。
而阿兰和艾丽莎二人则跪坐在苏诚的身后。
在苏诚刚将视线挪回到面前的叶戈尔身上后,那正对凯洛尔又摸又闻的维卡便用溺爱的语气说道:
“你知道吗,凯洛尔,在你不在家的这几年里啊,你爸爸他一直都在自责哦。”
“自责自己当时为什么要用这么糟糕的态度对你、那么不尊重你的想法。所以在经过这么多年的自责后,你爸爸现在的性格和以前相比变柔和了许多了哟,整个人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那么重男轻女了。”
“啊,顺便一提,这几年来几乎每一天你爸爸都在祈祷你能够平安、健康哦。你别看他好像反应很平淡的样子,但心里面肯定已经乐开花了吧。”
――真是一位有趣的人呀。
听到维卡这么说后,苏诚忍不住朝叶戈尔投去玩味、古怪的眼神。
“老婆!”因老底被揭而面露害臊之色的叶戈尔没好气地冲维卡说道,“这种事情不要在外人面前说!”
在这般斥责了自己的妻子几句后,叶戈尔便轻咳了几声,然后朝苏诚说道:
“您就是苏诚先生吧,小女寄回家里的心中写了很多关于苏诚先生的事情。小女的信中,对您尽是溢美之词,说您是一个很英俊、很特别的一个人。”
叶戈尔用着带有些许奇怪口音的布列颠尼雅语朝苏诚说道。
“今日一见,我发现您果然如小女所说的那样呀,是一个又英俊又特别的人。”
在说到“特别”这个词汇时,叶戈尔着重加强了语气,同时在说到“特别”这个词汇时,语气也变得不善了起来。
而苏诚在听完叶戈尔的话,尤其是在听到“特别”这个词汇时,额头的冷汗冒得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