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兰解开裤带方便之时,苏诚的主帅大营外。
刚才那两名跟阿兰互相敬礼的士兵,低声交谈道:
“话说,刚刚是不是也有一个女孩走了出去呀,就是主帅的另一个骑士扈从,黑发金瞳的那个。”
“好像是呢,我还以为她是去上厕所呢,但现在距离她离开营帐,已经过了近半个小时了呢,再怎么样,也不至于上厕所上了半个小时吧?”
“这个也说不准,我据说女孩子上厕所本来就是要慢一些的。”
“那也不至于上了足足半个小时吧……有点担心呢,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因为四周太黑,所以一不小心踩空脚,扭伤了脚没法回来之类的。”
“……你这么一说,我也担心起来了……”
“不如我们2个现在通报一下主帅这件事吧?或者我们两个现在去找那女孩?”
“别傻了,别忘了我们两个现在的工作是什么,我们两个现在的工作是死守在主帅大营的出入口,如果没有长官的允许就擅离岗位,你若想埃鞭刑,我可不想。”
“……说得也是。”
“再等等吧,再等5分钟,如果那名黑发金瞳的小女孩还没回来,我们两个就通报主帅或者长官这件事吧。”
“嗯,好。”
……
“呼……解放了……”
在感到刚刚都快要的膀胱终于解除重负后,阿兰感到自己全身仿佛都要因为舒畅之感而松软下来了。
站起身的阿兰,一边重新系紧裤带,一边朝刚刚尿尿的地方踢了点土,将刚刚尿尿的地方,用泥土盖住。
在将刚刚尿尿的地方用泥土盖实后,阿兰便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过身去,打算回大营继续睡回笼觉了。
“……呜呜……呜……呜呜呜……”
——然而,就在阿兰打算转身离去之时,耳畔突然传来了一阵阵哭泣之声。
从声音上听来,似乎是一名女孩子的哭声。
刚刚只顾着快点上厕所,所以阿兰并没有注意到这阵细微的哭声。
嗯?怎么总感觉……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呀……
阿兰一边在心里这般暗道着,一边开始集中精神,认真地听着这阵哭声。
在集中精神认真听后,阿兰越听越觉得这哭声有点熟悉。
阿兰皱了皱眉,然后在心里暗道着:
到底是谁在哭呀……声音有点熟悉哦……
为了确定这有些熟悉的声音的主人是谁,阿兰决定循着哭声找过去,看看到底是谁。
打定了主意后,阿兰便偏转过身,循着这阵细微的哭声走过去。
随着阿兰不断靠近这阵哭声的声源,这阵哭声也越发大了起来,阿兰也听得更加清楚了起来。
阿兰越听越觉得这哭声很熟悉。
在循着这哭声走了将近2分钟后,阿兰才找到这哭声的主人。
——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孩,正靠坐在阿兰面前的一颗大树下。
这名小女孩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双膝屈着,双臂压在双膝上,脸枕在双臂上。
这阵阵哭泣声,便从这名小女孩的身上传了出来。
虽然四周很黑,但是阿兰还是能很清楚地看到这名小女孩有着一头柔顺的黑发。
尽管这名小女孩将脸枕在双臂上,再加上角度的问题,使得阿兰看不清这个小女孩的脸。
但是在看到小女孩这熟悉的柔顺黑发,和这熟悉的娇小身体后,阿兰还是迅速地认出了这个小女孩是谁。
“邓佳尔?”阿兰朝面前正靠坐在大树下哭泣的邓佳尔迟疑道,“你怎么了?”
在听到阿兰的这声充满关切之意的疑问后,这名正靠坐在大树下的小女孩——也就是邓佳尔的哭声一滞。
随后,邓佳尔抬起头,用她那哭红了的双眼望向邓佳尔,然后用满是哭腔的声音说道:
“是阿兰呀……你怎么来了……”
“来上厕所的。”阿兰微笑道,“然后就刚好碰上你了。”
说罢,阿兰便走前了几步,来到了邓佳尔正靠坐着的那棵大树下,然后坐在了邓佳尔的身旁。
在坐在了邓佳尔的身旁后,阿兰便抬起手,一边轻抚着邓佳尔的后背,一边用温柔的语气说道:
“别哭了,邓佳尔,发生什么事了吗?”
“阿兰……”邓佳尔抽了抽小鼻子,然后哑着嗓子继续道,“你愿意听我诉苦吗……我现在好想找个人倾述……”
“嗯,可以哦。”
阿兰在直爽地答应了邓佳尔的这个倾述请求后,便用半开玩笑的语气接着说道:
“我会一直陪着你,听你诉苦到天亮哦。”
“谢谢你……阿兰……”
邓佳尔用她那满是哭腔的声音继续说道:
“但是很对不起……可以再等我一会儿吗……我现在……没有办法说话……”
说罢,邓佳尔便将头再次枕回到双臂上,放声哭泣着。
而在听到邓佳尔这么说后,阿兰的脸上也没有出现着急或者不耐之色。
而是继续挂着她那一抹充满温柔和关切之意的微笑。
默默地轻抚着邓佳尔的后背,默默地陪在邓佳尔的身旁,默默地等待着邓佳尔哭泣、发泄完。
……
就在阿兰陪在邓佳尔的身旁,等她发泄完之时。
主帅大营。
“主帅,主帅!”
帐外突然传来阵阵焦急的声音,传入了苏诚的耳中。
被这道声音给吵醒的苏诚,揉了揉双眼,随后坐起身,朝守在营帐门口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