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哭哭啼啼的,钱重要命更重要啊!
私房很快凑齐了,钱大人看着眼前的金银珠宝,半响才回神,干劲十足计算收账!
两位公主此刻也哑了,如果说之前只是觉得长公主能打,比自己厉害点!
现在看见她神出鬼没的这一下,彻底被征服了!
无数次的侥幸长公主手下留情,否则她们早就被拍成渣了!
“长公主,礼国公府的帐收清了!”钱大人喜滋滋的,让手下把财物装箱。
“欠条给他,咱们走吧!”疏桐冷笑,果然动手比瞎比比省事!
钱大人把那一沓子欠条塞进礼国公手里,礼国公好像失了神,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钱大人自己其实也吓得不轻,不过看他这熊样,却暗暗乐起来。
长公主越厉害,他越高兴,自己可是她这边的!
疏桐转身走几步,回头冲着吓得尿shī_jìn的几位侯爷哼道:“你们几个赶紧回家,把钱凑好送来,否则……!”
“是!是!”没有人敢质疑,平威侯早成了缩头乌龟。
看这女煞星离开,他后怕又庆幸,搞不清自己哪来的胆子敢和她套近乎!
出了府门,外头看热闹的人群纷纷退后。
钱大人小跑上前,“长公主,您受累了,这一家一家的跑太麻烦了,下官派人通知到各家,让他们把银子送来如何?”
他又道,“有这看热闹的,欠帐的人家应该都知道了!”
疏桐无所谓,“那行,下面就交给你吧,我回去吃饭!”
钱大人连忙道:“长公主,请您赏脸给下官一个机会,在第一楼设宴款待您!”
疏桐撇了他一眼,知道这家伙还想靠她震慑众人,也不打破他的小心思。
转头看看礼国公府门前一对威风凛凛的汉白玉狮子,指尖凝起一道灵力,在白玉狮子脖子上划了一刀。
笑得对两位公主说,“光看戏也没意思,去把这狮子头推下来!”
两位公主一怔,这狮子比人还高,是实实在在的石头,她们两个弱质女流,怎么可能把狮子头推下来!
看她们迟疑,二当家觉得是自己表现的机会,撸着袖子。
“长公主!让小的来吧!”
见疏桐没反对,一个健步蹿上来。
他刚才可看见了女大王似乎随意地划了一下,一定做过手脚的!
信心满满的用力一推,只听哗的一声,巨大的狮子头滚落在地,碎成了几瓣。
再看狮子脖子处,有一道极为光滑的切口,好像是切豆腐似的被划开!
这一变化让围观众人又后退去,这,这长公主会妖术,不能惹呀!钱大人也是恐惧又得意,小心翼翼的前头带路。
一行人到了正阳大街上的第一楼,这是京城最大最有名气的酒楼。
他让人把三层酒楼包下来,把长公主请进最豪华的包间,吩咐店家上最好的席面!
鞍前马后的伺候长公主茶水!
打点妥当又派人往欠账的各家送信,要求他们尽快把钱送来!
英国公,礼国公两家帐已经勾了,不过长公主的厉害也快把他们吓死了!
其他几位侯爷连滚带爬的回去凑钱,不管有没有背景,在绝对武力面前谁不认怂!
有欠国库银两的人家,知道这消息,也慌了神,想尽办法用最短的时间凑钱!
有那不相信的,还亲自跑到礼国公府围观了残局,看到大门口石狮子脖子上那整齐的切口,什么小心思都没了,回家砸锅卖铁筹银子!
疏桐在第一楼品尝完美食,楼下收账的工作也快结束了!
钱大人笑得嘴巴都合不拢,“有长公主坐镇,咱这要账速度太快了,各家的帐都还清了,眼下就是扫尾工作!”
疏桐喝茶消食,突然又觉得自己刚才出手太狠,把人吓怂了!
还想试试二当家说的那些赌场打手的做派呢,这下挨家挨户要帐的乐趣少了!
“以后有要帐的事还可以找我!”
钱大人笑得更开心,“一定,一定!有您在谁家也不敢赖账的!”
两位公主在旁边一直做鹌鹑,之前觉得能接受长公主与她们平起平坐,是自己够大肚,毕竟她出身不行是硬伤!
这会儿,却没了这个胆量,人家是自己高攀不上的主,不能惹啊!
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身为天下之主的皇帝对长公主那么客气!
看二人不吭声,疏桐歪头道,“你们是不是也觉得不好玩?”
安平公主连忙道:“不!长公主出马就解决了多少代的老大难问题,我们姐妹实在钦佩!”
钱大人也无比感慨,他在户部熬了多少年,只有今天腰杆子挺的最直啊!
无比感激道:“以前户部也多次讨要欠款,可他们总是各种推诿,下官受过不少委屈啊!”
“哎!我们户部就是钱袋子,没钱都往这里伸手,可国库空虚,我们不知道被骂过多少回!今日才算扬眉吐气了!”
“长公主,您就是下官的大恩人,再生父母啊!”
疏桐笑道:“要帐有什么难的,好歹是皇帝派来的,带足了兵马,谁敢不交就把他们通通拿下,还怕不服!”
钱大人苦笑,这朝廷里的弯弯绕,估计说了长公主也不懂。
“下官以茶代酒敬您!”他今日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
酒菜刚上齐,就有人家还钱,身为长官,他当然要全程在场。
告罪后,就下楼忙活去了!
说实话,钱大人为官多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