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外邦,知道是哪国的吗?疏桐随口问着。
“听说是南疆过来的,路途遥远,为这镜子废了许多功夫呢!”胡嬷嬷说道。
疏桐仔细看看这镜子,有半人高,边上的金属框架上镶嵌着大块的宝石。
看看,突然把上头中间那鹅蛋大的玉石抠了下来,这个好像带着丝灵气,可以吸纳!
胡嬷嬷正想描述这镜子是如何的独一无二,如何的珍贵,却见长公主毫不心疼扣下了一块玉石。
她的心在滴血珠,“主子,您这是……!”
疏桐笑笑,“没什么,我喜欢这个!”
华丽的镜子,少了一块玉石,好像美人被划破了脸,怎么看怎么丑!
她讪笑,“那什么!让管家找块差不多的再镶上去!”
一番操作,胡嬷嬷酝酿好的说辞,只能咽下去。
包娘子已经习惯了,主子时不时的会把首饰上的宝石抠下来。
转移话题笑道:“主子穿着骑马装很精神,胡姐姐你说是不是!”
胡嬷嬷点头,“是精神!”
“皇后娘娘赐的料子堆满了库房,回头奴婢让绣房再给长公主多做几身!”
疏桐满意,“这个可以,骑马装好看又方便!”
“是!”
春桃进来说,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疏桐心情很好,把精心准备的晚饭都吃光了。
伺候的下人已经习惯了主子时大,时小的胃口,反正灶房有六个御厨,时刻准备着,想吃多少都没事。
洗漱完了,疏桐照旧把人都撵出去,插上门进了内房。
进了随身空间,把新得的玉石吸纳,又顺便在空间里调息打坐。
空间里的灵气比外面多了一丝丝,在里头打坐调息效果更好点。
到了半夜,她出了空间,决定再去一趟方府。
照样是换了夜行衣,悄悄出门,溜到方宅后院的屋顶上。
放出神识,发现西厢床上睡着的还是cǎi_huā贼,连公子。
脚踏子上的小丫头香草,依然是呼呼大睡。
矮榻上的方大姑娘,却睡得不安稳,翻来覆去的动着,也不知道装了多少心思,连睡梦都不踏实。
疏桐又围观了东厢主仆的睡姿,方二姑娘好像梦到什么高兴事了,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此刻,万籁俱寂,疏桐觉得可以找点事情做做。
像那日一般如法炮制,先弄晕了西厢的三个人,又把床上的cǎi_huā贼,拖死狗一样拖到东厢的窗外。
直接把人丢进去,扑通一声响,cǎi_huā贼的身体带倒了窗下的绣凳,发出很大的声响。
方二姑娘和白果都被惊醒了。
方二姑娘从美梦中醒来,心里冒出一股不详,声音都变腔了。
“白果快点灯!”
睡在脚踏子上的白果被大敞的窗户吹进来的冷风,冻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抖抖嗖嗖,把灯点燃,赫然看见窗边的绣墩上趴着一个人。
有过之前那一夜的经历,她没有摔倒,却也唬得脸色煞白。
“故,姑娘!又,又人来了!”
方二姑娘裹着被子起来了,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啊!
只是上一回,这人只进来半个身子,这回是整个人都爬进来了。
她一张俏脸气得煞白,咬着牙齿,“去看看是死是活!”
白果硬着头皮过去一看,“哎呀,还是上回那公子!”
连忙试试,发现他还喘着气呢!
“姑娘活着呢,不过好像晕了!”
方二姑娘咬牙切齿地起床穿衣服,究竟是谁如此戏弄她!
白果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cǎi_huā贼那张小白脸,“姑娘,这一回两回的,说不定这位公子与您有缘呢!”
“住口!”方二姑娘恨得牙痒痒。
“看看他身上可有什么信物?”
白果这时也不顾什么男女大防,上下其手,摸了个遍。
有些遗憾,“什么也没有,连鞋袜都没穿呢!”
方二姑娘眉头紧锁,这家伙披头散发,只穿一身单薄的睡衣,一看就是被人从被窝里揪出来的!
究竟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她!
看她脸色阴晴不定,白果小心道:“姑娘,这公子一直昏睡,要不要奴婢把他弄醒审问一下,说不定,他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被人陷害的呢!”
方二姑娘冷笑,“真是哪家公子被人陷害,那也是个没用的!”
“姑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白果奇道。
方二姑娘冷笑,“一回被算计就算了,这第二回又被算计,这样的人一看就是蠢钝如猪的,还有你看他的双腿还戴着夹板,我可没听说哪家公子受伤了!”
白果小脸一垮,看来这人身份的确不行啊!
“别看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不过是绣花枕头,草包一个吧!”
白果看了又看,叹道:“唉,怎么就是个绣花枕头呢?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行了,别抱怨了,赶紧想想该怎么处置吧!”
方二姑娘又开始在屋里踱步,白果提议,“要不还像上回那样,偷偷丢到西厢的窗根底下!”
说完,她顿了一下,“您说这人上回去哪了?大姑娘真没发现吗?”
方二姑娘冷笑,“发没发现可不好说,你别忘了,这两天对面一直装病不出门呢!”
白果一惊,捂着小嘴,“难道大姑娘把这人收留到自己房里了,她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谁知道呢!”
白果看外头黑漆漆的,连忙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