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忽见侍卫进来禀报,外面有黄门官来传旨,

事情真是一出接一出,罗凯忙命人将传旨官请到正厅,自己匆忙净手净面,整理好头发换了衣衫,匆匆来到前厅,见过黄门官,是个年纪在二十六七的宦官,这宦官笑容满面的对罗凯十分客气,那也得按照规矩焚香接旨,听黄门官宣旨,竟是太子要赴大理,过几日便会到邕州让罗凯陪护,罗凯心想,这传旨官比太子还慢,等他来告诉黄花菜都凉了,

接了旨意,罗凯请黄门官落座,命人送上茶水,这黄门官很有眼力,虽然自己奉旨而来,却不敢有半点托大,双手捧着茶杯,屁股一半坐在椅子上,身子微微前倾十分恭谨的道:“王爷不必客气,现在太子还在路上,估计过两三就到了。”

“哦,呵呵”罗凯也不穿:“有劳中贵人了,不知道太子这次出行带了多少人呢,是谁陪太子同校”

黄门官答道:“太子这次出行随行的有御史中丞,翰林学士张方平;另外有御前侍卫四名,少保带禁军二三十人,另外还有陪都少傅以及服侍太子的宫中人,大概也有四五十人,所以走的要慢一些,王爷不必着急,迎接太子时间上也是来得及的。”

罗凯听着心中暗自奇怪,赵顼带了不少人出京城,可为什么他只带两个侍卫先行来了邕州,待送走了黄门官,刚刚有片刻喘息,色已经暗了下来,折克隽回来禀报太子已经找到了藏起来的物件,这会儿已经知道晚上王府设宴,正回寝室梳洗,罗凯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折大哥,劾里钵已经回来,晚上大伙可以聚会一下。”

这几日罗凯与这高智升相处比较好,这些众人也都看在眼里,折克隽提醒罗凯问道,“好,对了王爷,要不要叫上高国相。”

经折克隽这么一提醒罗凯才发现今怎么一没见到高智升呢,“你去看看他在不在府上,今这家伙安静的出奇。”,虽然罗凯和高智升年纪差三四岁,但经历相似又都是朝中可圈可点的人物,罗凯见过这么多人,还真觉得这高智升和自己也挺投脾气,

“报,王爷,府外有人求见。”一名侍卫站在门口请示着,

越想闲会儿越闲不住:“是谁,。”

侍卫走进房间,将名帖递给罗凯,罗凯结果名帖,见名帖上书几个隽秀的字体:金莲会杭州总会林秀秀,

呵呵,这都快黑了,按正是歌舞升平起的时候,林秀秀不去满春院,到王府来做什么,况且香香这位林姑娘也够胆大,怎么知道罗凯会见一个满春院的歌妓,如果不是今侯书献起这金莲会的事,罗凯还真未必会理会,但想到这金莲会竟有这样的背景,自己又假公济私授人以柄,也许正是林秀秀来见自己的缘由,

罗凯低头略微沉吟了一下:“请到花园的别院郑”

正厅院落人来人往,花园的荟英楼晚上有晚宴,想必也是来来去去许多人呢,至于书房的院落,也是罗凯身边众人出入之所,而这花园的别院,一个门在花园,还有一个角门通向后街,这倒不是罗凯精心准备,从他住进镇南王府就有这个别院,想不到今派上了用场,

镇南王府的门口,一顶轿停在府埕,一个红衣女子站在王府宽大的石阶上等着进传话的侍卫回来,侍卫从府内出来,看了看这红衣姑娘:“王爷有请,跟我来。”他下了台阶,领着这个红衣少女以及抬轿子的轿夫,从王府侧面的巷子中穿过,来到花园别院的后门,扣打门环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顶轿在王府的侧门停下,红衣少女走到轿子一边,弯腰掀起轿帘轻声道:“姑娘,到了。”

“嗯”林秀秀款步走出轿中,抬头看了看,月光照在僻静的巷子中,眼前两扇院门对开着,门上挑着灯笼照着门前的两三侍卫以及门内提着灯笼的一个家丁,“人来了,姑娘随我来。”家丁着转身带路朝院中走,

林秀秀挽着红衣少女跟随家丁进入院中,身后的院门吱呀一声又被关上了,林秀秀头上银簪子的晃了晃,这时姑娘无奈的摇头,自己的身份如此,王爷能见自己已经是很特殊了,难道还挑走哪个门在哪里见不成,想到这,心中略升一丝悲凉,然而这一丝悲凉很快便成为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王爷又如何,如果他不能确保太子安危,那他这王爷也做不长,但转念又忽然为罗凯失去爱子而起了同情之心,更为自己只不过是这盘局中的一个棋子愈发的难过起来,

红衣少女玫瑰搀扶着林秀秀走在青石路上,虽然已是月上枝头,但仍可见这院落装点的精巧别致,进门绕过假山石,院中花香沁鼻,院里有花盆,石榴树,茶叶末色养鱼缸,各种鲜花,长春之草,即使是在月色下,也能感觉装点的精巧,看着这些她自然没有注意到林秀秀的神情,更不知道这百十来步的路,林秀秀心中已经翻了千百转,

不知不觉二人跟着家丁走到一扇门前,家丁朝里面禀报到:“王爷,来人带到了。”

房里传来爽朗阳光的声音:“请进。”,这声音与林秀秀平日在风月场所到那些声音的截然不同,联想到上次见到罗凯时候潇洒英俊的面容,林秀秀心底更生几分惋惜,

家丁推开房门,“姑娘里面请。”着闪开身子,让过林秀秀二人,又将房门在二人身后轻轻的关上,房间内火烛明亮,迎面墙上一副山水字画,字画的下面是一张案几,上面摆放着香炉烛台,房间左右是丈二的架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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