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而过,罗凯有些心灰意冷,有些沮丧,从來到宋朝虽然有些小波折,但是毕竟有仁宗皇上宠爱,义父包拯的照顾,生父王安石的关爱,自己这个王安石之子的身份,才可能有机会随父赴菊花宴,才有可能认包丞相为义父,才会拜狄青为师,才会娶妻月下,而这一切才会带來赵曙嫉妒,奸人的陷害,

无论罗凯有多纠结,该面对的总要面对,罗凯在梁山泊又呆了几天,伤口已经养的差不多了,这日,阮星兴冲冲的來到客店,进门就问掌柜:“王侍郎可在店中。”

掌柜用手指指楼上,低声摇头说道:“您去看看吧,王侍郎又在借酒浇愁呢。”

阮星闻听大踏步走上客店二楼,推开门见罗凯果然正自斟自饮中:“一个人喝酒不闷吗,我來陪王侍郎喝两口。”

罗凯见阮星进來,他刚刚自己喝了一会,脑子里面的事乱七八糟的,正想找个人说说话:“别叫我什么王侍郎了,我这个侍郎无非是虚名,來,坐下跟兄弟喝两口。”

阮星知道罗凯心中郁闷,遇到这样的事谁也不好多劝,他在罗凯对面坐下,自己倒上酒说道:“我來是要告诉王公子个消息,这几日查办土地的官员都走了,看來这阵风是过去了,这朝廷做事就是这样,还是王公子说的对。”他说着敬了了罗凯一杯酒,

罗凯挑了挑嘴角,他想笑可是却仅仅是嘴角动了动:“放心吧,朝廷这次是劫富杀大户,你想想,朝廷都沒钱了谁敢比朝廷富,大头去了,你们这些地就沒事了。”罗凯这么说着,心里却明白,所谓大户,大头就是自己,罗凯心中却苦笑,自己这一诈死,倒是真让朝廷松了一口气,

阮星挑了挑大指:“王公子说道太对了,这事暂时是了结了,可今年答应东平府知府的买煤炭之事,我看明年再说吧,在过一两月也不用烧煤了,这一冬天真是太难过了。”

罗凯合计按照晋香府的产煤的量,如果正常供应的话,即使有些紧张但也不至于完全买不到,如果朝廷想要钱,完全可以等我回去,再谈增税问題,眼下看,朝廷要的不仅仅是所谓税的问題,还包括这块地和这块地上面的资源,只可惜,英宗的这个朝廷根本不懂得资源的概念,资源并非就是产点煤炭,有点矿,资源还包括能把煤炭和矿变成钱的人,

可这些罗凯沒法对阮星讲,他只好皱着眉头说道:“阮兄,晋香府的情况有些复杂,煤炭的事我要亲自去趟晋香府,现在,既然土地的事朝廷不追查了,我琢磨我那些兄弟的任命也下來了,这两日我就要启程回京城。”

“这么快。”阮星听罗凯说要走,他憨憨的说道:“王公子,我也听说您府上也有慕名而去投奔您的,现在您将身边人都打发走了,要是我跟着您回京城,陪着您去晋香府,可好。”

“唉,晋香府也未必是我的,你跟我去也不一定能取到煤炭啊。”罗凯叹口气喝了一口酒,

阮星给罗凯倒着酒,语气诚恳的说道:“王公子,我这点家底都是祖上留下的,我恨不得跟着您学点本事,咱这也有地,要是去晋香府学习会了,也许咱自己也能生产煤炭。”

罗凯心中一动,兖州煤矿、淄矿这都是后世发现的比较大的煤矿产地,兖州与郓城、济州成三角之势,可自己家中之事尚未解决,自己哪有那心情,他见阮星满脸的期待的样子,便说道:“你跟着我行走,不是问題,这产煤挖煤可有很多学问,搞不好白白浪费功夫,还可能损伤人命,再说朝廷查地的事刚刚过去,还是稳妥些好。”

阮星点点头:“公子说的是,以后我就听您的,况且就是我想弄那产煤的自己也不会,也沒那能力,我看公子要是不回京城,留在咱梁山也行,你原來做什么在这还能做什么。”

罗凯摇摇头:“我想做些原來不曾做的,我跟你打听一下,此地有梁山,可有梁山县或者高粱郡。”

阮星瞪着眼睛疑惑的看着罗凯:“这地方是叫梁山,梁山县,高粱郡,。”他挠着头想着,

罗凯喝着酒,似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曾答应爱妻,要用梁山县高粱郡的黄土,为我爱妻造一间红砖碧瓦的砖房,我看这周围也有不少黄土之地,等我回京城妥善安置好家中事,我便要回到此地,做一处砖窑,烧砖盖房。”

阮星听罗凯说完,他也想起來了:“公子,你弄错了,咱们大宋有两个梁山,一是在咱这水泊梁山,还有一处是在万州,你说的那个高粱郡是万州的梁山县,不是我们这里,不过烧砖之事王公子不必舍近求远,哪里黄土不埋人,咱这也有黄土,而且咱这的土能烧红砖和青砖两种。”

一种土烧两种砖,这罗凯倒是不清楚,但想到可以实现自己对月下的承诺,罗凯心中有点小冲动:“阮公子,这要怎么烧制,。”

阮星嘿嘿一笑,他挤挤眼说道:“其实,我也是偶然得知,王公子您不知道吧,方圆十里八村的都知道咱阮家是大户,不过这也少不了打点官府,咱自己有个小砖窑,有次给个县令修个私宅,烧了点青砖,那次小伙计误事,忘了一道工序,结果烧出來的砖就废了,我呢,觉得可惜,让他们给拉我家后花园去了,您要不要看看去。”

“好啊,就请阮公子带我去看看如何?。”罗凯放下酒杯,这是这么多天以來,罗凯第一次觉得有比喝酒解愁更有意思的事,

阮星看罗凯提起些精神他也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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