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凯听到这点点头,他忽然躬身施礼到:“圣上,那王某就得罪了。”
他一说这话众人吓了一跳,连耶律洪基心里也是一动,这小子要干嘛,
只见罗凯吩咐到:“焦德友”
“在。”焦德友上前一步
罗凯命令到:“现在从塔上开始清场,焦德友带塔上众人离开巨石,同时拆除上塔的架子,然后你随辛赞林牙,带所有参与建塔的兵卒潜伏周边各处,等到萧英大王和北院众部到达之后,围剿了耶律宗元的叛军,你们就开始重新搭建塔架,恭迎圣上下山,”
他转身对耶律洪基说道:“圣上,我估计三五天之内耶律宏孝就会带人赶到围场,而且不久耶律宗元也会带兵而來,这里,辛公已经准备好了大量的酒肉水米还有日用所需,我要恭请圣上,坐在此处观看那耶律宗元父子如何成为瓮中之鳖的。”
耶律洪基听罢哈哈大笑:“就依照王仙人之计。”
众人领命开始忙碌起來,巨石之上的人纷纷撤去,辛赞请示给塔上留下几名侍卫,侍奉皇上起居,
耶律洪基笑道:“咱们生性都是喜欢游猎之人,住几天塔上不用那么麻烦。”
辛赞略显为难,毕竟耶律洪基是皇上,总不能像平常百姓一样,随随便便吃饭就寝,罗凯心知辛赞也想留人保护耶律洪基,笑着说到:“辛公所备周全,留下三五亲兵侍奉皇上也好。”
耶律洪基一笑,这个辛赞想的周全,也为自己安危打算,他要是看到刚刚罗凯如何一剑要了耶律撒刺竹的命,就不会这么想了,
太子山上的双塔施工进入最后的阶段,两块巨石之上的人越來越少,最后仅剩下辽国皇上耶律洪基,被耶律洪基奉为仙人的罗凯,还有几名侍奉皇上的侍卫,
接下來,耶律洪基眼睁睁的看着,罗凯设计的能登上这两块石头的天梯,被一点点拆除,工人昼夜忙碌着,两天的时间巨石周围已经被清理干净,太子上又剩下孤零零的两座十多丈高的突兀的石头,只不过石头上还多了两座塔,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上面有两个人,悠然的喝着酒聊着天,
耶律洪基和罗凯欣赏太子山,喝酒聊天的时候,耶律宏孝正忙着跟他的后妈,美艳风骚的燕王妃打听皇上的行踪,当然,他们也不仅仅限于打探皇上的行踪,现在皇太叔耶律宗元回东京去调兵了,这下他儿子耶律宏孝和他的小老婆燕王妃可美了,尤其是燕王妃,眼前沒有那老头子盯着,每日不是寻欢作乐,就是跟耶律宏孝鬼混,
世上沒有不透风的墙,再说皇家艳闻向來是传的最快的,这么香艳的传闻也传到了皇后萧观音的耳朵里,皇后本來就心烦,皇上又游猎去了,而且还不知道现在在哪里,萧观音担心之余还有些埋怨,现在外面风言风语,皇家淫乐无度,连皇太叔家中都有**之事,萧观音心里越想越烦,这让皇家的颜面放到哪里,
她将单登找到自己的行帐,近來皇后很喜欢单登这丫头,侍女中难得有琴棋书画都精通,而且还善解人意的,萧观音心中替单登可惜,这么好的丫头,呆在燕王妃身边,难保将來名节清白,想到此,她叹了口气,
单登停下手中所弹的筝曲,看着若有所思的皇后萧观音轻声问道:“皇后是否在惦记皇上。”
萧观音轻轻叹了口气:“皇上自恃弓马娴熟,武功了得,对游猎之道更是沉迷不已,隔三差五就要举办一次打猎比赛,他有一匹快马,号称‘飞电’,行猎之时,道宗往往骑着“飞电”跑得无影无踪,侍从们累得气喘吁吁也追不上,皇上不加克制反以此为乐,而且现在总是行踪不定,这怎么可以。”
单登低头想了想,这几日皇上不在行宫,燕王妃嘱咐她要打探皇上的去处,她假意安慰萧观音说道:“皇后放心,我也听说了皇上那匹马叫什么赛龙雀,跑起來风驰电掣,我记得皇后不是赋诗赞皇上:‘威风万里压南邦,东去能翻鸭绿江,灵怪大千俱破胆,哪叫猛虎不投降!’有这般威猛再加上宝马,皇上哪会有什么危险,皇后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派人打探下不就知道皇上在哪里了吗。”
萧观音摇摇头,看样子他还真不知道皇上在哪,这让皇后萧观音有点揪心,想起自己四岁就许配给耶律洪基为妃,二人称得上是青梅竹马,成年后的萧观音端庄秀丽、婀娜多姿,深得道宗宠爱,可是耶律洪基现在做了皇上,整日沉迷游猎,这样怎么治国,而且老在外面跑,萧观音也的确是不放心,她幽幽的说到:“跑得太快会有危险,如果遇见敌人,侍从难以救助,皇上乃一国之主,不可有丝毫闪失。”
单登点点头:“皇后所虑极是,皇后为皇上想的周全,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话,我先退下了。”她见实在探听不出來什么,想回去禀报燕王妃,
皇后萧观音见单登告辞,想起传闻一事说道:“单登,我还有件事情要问你。”
“皇后请讲。”
萧观音想问,可是想起來也觉得害羞,她想了想该怎么说,抬起头问道:“你是燕王妃身边的宠婢,最近有些关于燕王妃的传闻,说起燕王妃行为不检点之事,可是真的。”
单登一听吓了一跳,这事她怎么能不知道,有时候燕王妃去耶律宏孝行帐,自己还在账外候着,听着****都耳根红,可是,这事皇后都知道了,这要怪罪下來,燕王妃可就麻烦了,单登虽然只是个侍女,但是跟燕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