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啊,就是胆小,当初胆大点,接管了那几座城池,何必现在这么费劲。”

他说的丝毫不加忌惮,账外他所说的自己人,其中一个完颜劾者,正竖起耳朵听得仔仔细细,

完颜劾者听罢里面对话暗想到:这可是大事,必须要告诉劾里钵早做准备,“你,跟我四处巡查。”他指着耶律宗元营帐外不远处的一名士兵说道,

“是。”士兵小步跑到完颜劾者身边,完颜劾者大步在营寨中走着,一边走一边煞有介事的四处查看,那士兵尾随其后,二人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完颜劾者站住脚步低声说道:“你速去通知二少主,就说皇上身边有奸细,皇太叔密谋滦河兵变。”

“是,大少主,我这就去。”那名士兵正是完颜劾者安排在兵营中的,完颜部落的人,他听罢完颜劾者的吩咐,转身就要走,

“慢着,还有一句,皇上的行程要保密,去吧。”完颜劾者说完,他仔细的看了看四周,远处有营寨的篝火,周围除了几棵稀稀拉拉的光秃秃还沒发芽树木,就在沒有其它,

见那士兵走远,完颜劾者若无其事的回到营寨前,他的身后传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真不知道皇太叔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辽阳府不呆着,天天跟着皇上身后转,还非得让我跟着,无聊死了。”

“燕王妃再忍忍吧,估计皇太叔是放心不下您,所以让您陪着一起來。”身后另外一个女子说道,

完颜劾者一听是燕王妃,急忙侧身闪到一边,躲在营帐边上等她们走过去,这个燕王妃可是难缠的很,既fēng_liú又骄纵,连皇太叔都拿她沒办法,

燕王妃并非耶律宗元的正室,耶律宗元的正室夫人早就辞世了,但耶律宗元最宠爱这个和自己儿子耶律宏孝年岁一边大的燕王妃,

“哼,那老东西果然是放心不下,我看他是放心不下他那张老脸。”燕王妃咬着银牙恨恨的说道,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年龄和沉鱼落雁的容貌,整天被这个老东西霸着,她明白,皇太叔带着自己随行,无非是怕自己又红杏出墙,

“呵呵,燕王妃别说了,回头让人听见传到皇太叔耳朵里……”侍女单登笑着说道,

“只要你这丫头不说,谁能传过去。”燕王妃看了一眼身边的这个侍女,

单登急忙说到:“燕王妃说的哪里话,我跟着燕王妃陪嫁到此,您待我也情同姐妹,我什么时候给您传过话了。”她说着委屈撅起了小嘴,

燕王妃和单登只是说笑着,从完颜劾者身边走过,完颜劾者躲在暗处,二人已经走到他身边,并沒有注意到他,

“傻丫头,跟你开玩笑的,你沒看那耶律宏孝看你弹琴时候的眼神,说不定哪天你就做了我儿媳妇呢。”燕王妃说着咯咯的笑了起來,

单登被身边的篝火映着脸色通红:“您倒是大方,我看您还是自己留着吧,我看他就烦。”

燕王妃怂了下肩说到:“要不是他偷偷告诉我,他胸有大志,我看他也烦……”

她们本來说话的声音就不太大,完颜劾者渐渐已经听不太清楚,他心中本是看不起燕王妃,更无心细想她们说的女人之间的闺房话,

完颜劾者又原地站了小会儿,确认两个人走远了,他闪身出來,向耶律宏孝的起居帐走去,耶律宏孝的起居帐前,他的亲信侍卫把守森严,完颜劾者正犹豫要不禀报求见,单登从帐侧闪身出來,拦住完颜劾者说到:“这位将军请留步,燕王妃与枢密使再商议要事。”

她刚说完,听见帐中隐约传來咯咯的笑声,还有女人说话的声音:“讨厌,看你猴急的。”单登脸一红,完颜劾者马上明白了,他转身就走,

完颜劾者走出几十米,刚刚传话的士兵回來了,过來禀报:“大少主,消息已经带到了。”完颜劾者回头看了看耶律宏孝的营帐,“嗯”了一声,心想:若是让这样的淫人反叛成功,辽国真是气数尽了,

完颜劾者这边感慨,完颜劾里钵收到了口信,转身回到管驿的房中:“兄弟,有消息了。”他说完看了房外,见左右并无闲杂人,关好了房门,

他们几个人自从中京大定府,便在城内找了一处驿馆落脚,罗凯拜会过了萧英,这两日就在驿馆之中等候召见的消息,他们见劾里钵进來,口称有消息了,张平等人跟着围拢过來:“何大哥,是不是皇上召见的消息。”张平急忙问道,

罗凯淡定的说到:“皇上召见肯定是萧大王派的人來通知,何大哥说的消息应该是耶律宗元有动作了吧。”

劾里钵嘿嘿一笑:“还得说我兄弟明白,你再猜猜是什么消息。”

罗凯看了看揣着手站着的几个大汉,他们正四个人八只眼睛不错眼珠的看着自己:“哈哈,待我算上一算。”

罗凯装腔作势的学着瞎子算卦,捻指算來,他面带惊讶的神色说到:“哎呀,我看啊滦河这地方凶险啊。”

韩德容哈哈笑道:“王侍郎又來了,你这语气越发的像那天王寺的契嵩大师了。”

张平看罗凯面带轻松,他心里佩服罗凯临危不乱的气度:“王侍郎还有心玩笑。”

罗凯一笑淡然的说到:“大家跟着我东奔西走,咱们走一步说一步,沒必要弄个苦瓜脸,愁眉不展的解决不了问題。”

劾里钵找了个凳子坐下,口中说到:“你要不是我兄弟,嘿,我还真备不住跪下给你磕几个头,然后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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