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宋使出使高丽;因借途辽国恐有交兵之误会,特请大使与辽国主共议借兵之事。”

罗凯低头顺着岳立所指看了,果然是这段话,看完罗凯乐了,赵曙啊赵曙,你是要置爷于死敌,让我跟仁宗皇上陪葬是吧,我与其借辽国部队,还不如亲自到高丽指挥高丽人打倭奴呢,天下之大可笑之多,宋国官员带着辽国的兵去高丽打倭奴,真亏得他想的出來,

岳立看着罗凯这纠结的笑:“贤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的出來。”

罗凯这儿反而镇定了下來:“三国时,曹操每次败仗都笑,他能笑我为什么不能笑,更何况我还沒打败仗。”

岳立真是拿他沒办法:“你还比古了,依我之见贤弟还是赶快拿出对策才是。”

罗凯沉思了片刻:“我要在保州多留几日,不知道岳兄是否为难。”

“别说几日,只要我还是保州的知府,你待多久都行,关键你不能跨过保州,这里眼线众多,我可以说你想准备充足些再走。”

罗凯拱手称谢,他知道岳立已经尽力了,即使这样岳立也担着很大的风险,万一朝廷怪罪下來岳立则有拖延军情的罪过,

岳立给罗凯安排了住处,罗凯进了房间,劾里钵,折克隽,张平,韩德容也跟了进來,

“公子,现在怎么办。”几个人焦急的问道,

罗凯看了看劾里钵,月下被当作人质现在皇宫,不知道李恩喜他们母子怎么样了,现在罗凯深切怀疑,既然赵曙知道了劾里钵的真实身份,就连劾里钵也不能在京城出现,

“弟兄们,此次朝廷派我出使高丽,并将我夫人月下和义子童筱作为人质,而且不发兵卒,显然是想置我于死地,我别无选择,你们各自回你们原來的上司身边吧。”罗凯说完,心里舒服了一点,毕竟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他也知道此次风险很大,尤其万一失败自己被倭奴抓了,估计沒什么好结果,

劾里钵寻思这罗凯这话,肯定不包括自己,他看看折克隽等人,

折克隽和张平本來就是武将,打仗他们从來沒怕过,更何况跟着罗凯做事心里痛快,而且罗凯拿他们都当作兄弟,这种知遇之恩他们无论如何也要报答,折克隽拱手说到:“王侍郎,如果看的起我的话,我愿意誓死追随。”

张平跟着说道:“我也是,既然认准了跟着你,打仗咱就沒怕过。”

罗凯看了看韩德容:“你与刘知府是至亲,还是回知府那里,比较安全。”

“切。”韩德容不屑的说道:“我这么回去岂不让我姑父小瞧。”他的心里自然也是舍不得罗凯,但嘴上却不那么说,

罗凯说了一声好,大家如此自己再废话就太娘们了“折大哥,张平,你二人速换了便装,日夜兼程去京城打探消息,顺便将劾里钵大哥妻儿接出來。”

劾里钵听到罗凯布置的事,竟是将自己的妻儿接出來,心中一阵感动:“兄弟……”想起罗凯现在的处境,劾里钵不禁哽咽了,

罗凯拍了拍劾里钵,“何大哥,什么都不用说了。”

从今天传旨的那个人以及岳立所说,罗凯可以断定圣旨是真的,但是传旨的方式很不对,应该是赵曙私命,现在他需要做出声势,将此事扩散才能逼得赵曙不敢对月下任意妄为,他想到《云摘》,马上让韩德容去驿站取一份最近的云摘,

不大一会韩德容就回來了“侍郎,国丧期间不许云摘发行。”

堵死我这条路沒关系,罗凯转向劾里钵:“何大哥,我在辽国的时候,见过高丽的大使,他叫李恩泽,我总觉得他和你的夫人李恩喜有相似之处,不管有沒有关系,你去趟高丽找这个人,他若能让高丽官方求助宋国,至少朝廷会象征性的给咱们派些兵,而且这事搞到朝堂之上,也会有官员谏言支援。”

“我去沒问題,不过这时间上可否來得及。”

“只要我不回京城,有几天时间准备也是正常,等不及的是高丽,但愿他别被倭奴灭掉就好,我要的高丽把我出使的事搞大,让赵曙不敢害我妻儿。”

韩德容见罗凯将其他人都派遣出去,他向罗凯问道:“王侍郎,那我做什么。”

“明日我们找一处管驿住下,你每日去药铺抓药,煎熬药。”罗凯说道:“何大哥,我记得你懂些药方,你开出个治急火攻心的药方出來。”

韩德容看看左右的人:“谁病了。”

劾里钵说到:“你真笨,侍郎装病拖延些时间。”

罗凯点点头:“我最多拖延几日也就不能再拖了,如果大伙赶不回來,我们就去天王寺会合,只有我不在宋国,赵曙就会放松下來。”

张平问道:“那公子离开宋国就是了,何必真的去高丽。”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可以不去高丽,但会落个胆小不忠的骂名,不管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月下,哪怕是为了高丽,我都要去打倭奴,但我不会白白让兄弟们跟我送死,而且我在等一个时机。”

罗凯在等时机,他在等找辽国借兵的时机,耶律宗元谋反之时,只要能够平叛了耶律宗元的谋反,耶律洪基就可以借机调给罗凯东京府的兵力,这是罗凯的判断,时间会给罗凯证明,

几个人休整一晚,养足精神,转天分头按照计划进行,

被韩德容一刀拍惊了马的秦敏学,趴在马背上心惊胆战的跑了好远,这才调转马头,他心情愤恨的回了保州,韩德容他不认识,他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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