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谅祚站在渭州这座城堡的城头之上,看着角厮罗的部队如退潮般慢慢褪去,他和漫咩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李谅祚心中佩服漫咩的先见之明,于是感激的到:“此番多亏漫将军,提前在这里做了准备,不然真是我命休矣,西夏危矣”

漫咩见李谅祚这么,眼看着角厮罗的部队撤了兵,见时机成熟于是从怀着掏出一封书信,双手递给李谅祚,

李谅祚不知道漫咩所递是何信,此时他已经杯弓蛇影,真担心是什么坏消息,打开一看,竟然是罗凯写给漫咩,建议漫咩发兵路上提前择地预先设防,

李谅祚看罢此信,突然哈哈大笑,笑中自有无奈之情,笑罢李谅祚仰长叹:“想不到竟是罗凯救了我一命。”此时他已经对罗凯心悦诚服,想着前两次无诚意暗自愧疚,事已至此愿赌服输,只等回到西夏对通商之事好好听听罗凯的计议,

他想的很好,却不知道兴庆府之内也在酝酿一场血雨腥风,李谅祚兵败的消息传到了兴庆府,兴庆府的街头到处都是翊卫司的部队,籍辣庆带冉邸店找罗凯,打算拘禁罗凯的时候,罗凯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同他的两个侍卫出了兴庆府,

罗凯并没走远,谁也想不到,他就在兴庆府外不远的承寺塔内,承寺塔是在一座禅院之内,这座外观十三层、内十一层的砖楼阁式塔,呈八角形,微风吹来,塔铃叮当,愈显出禅院的幽静,登塔眺望,兴庆府全貌尽收眼底,

西夏人自李元昊以来笃信佛教,这里是贺行远的几个徒弟为罗凯安排的最好的避身之所,罗凯掐着手指头估算着李谅祚就快回来了,

此时皇宫之内梁珞瑶听到消息,她刚要传懿旨召集群臣,却见漫常突然闯进福宁宫,梁珞瑶看见漫常擅闯有些恼火,刚要发怒却听漫常到:“启禀皇后,兴庆府城中大乱,翊卫司籍辣雷带兵关上了城门,为了保护皇后和太子的安危,臣已经命令封锁了内宫,现在就请皇后移驾到潜龙宫照顾太子。”

梁珞瑶一听太子在漫常手上,肺管都要气炸了,没有太子她拿什么诏令西夏群臣,这个国相爷和籍辣雷关键时刻都死哪去了,

国相爷梁乙埋,此时正被李锡哩监视着,罗凯不断的暗示,李锡哩再傻也知道皇上不在兴庆府,而且发兵大败,眼下看住国相爷的任务就成了李锡哩的工作要点,

现在只有籍辣雷傻呵呵等着皇宫内配合的,带兵关上了兴庆府的城门,站在城头之上,他正洋洋得意的看着李谅祚的残军由远而近列于城下,

漫咩冲到阵前对着城头高喊:“圣驾班师回朝,为何大关城门。”

籍辣雷看看城下李谅祚两三万的残兵,别和自己翊卫司相同兵力的抗衡,周边府城的兵力他们都来不及调集,更何况皇后有太子在握,只要朝廷之中一翻脸,废了李谅祚那么此次政变也就成功了,

籍辣雷哈哈大笑,得意的大声喝到:“漫大人,你可是老糊涂了,现在圣驾正在宫中嗷嗷待哺,你去跟李谅祚了,让他宣布退位或许可以回到皇宫享受一下伦之乐。”

漫咩咬碎钢牙,这个背后偷袭的无耻人,他恨不得飞上城头将籍辣雷的脑袋揪下来,

李谅祚此时也知道兴庆府中有变,他将信将疑的从队伍中向城头望去,心中惦记宫内的老婆孩子更担心自己的皇位,此时已经大败过一次的他,已是心急火燎,想强行攻城但不不想自己辛苦的基业毁于一旦,

李谅祚的士兵更是心急如焚,多数人兴庆府内还有家,一时间人心大乱,值此千钧一发之际,籍辣雷身后的翊卫司精兵中,闯出一人高声喊道:“圣上不要惊慌,武苏在此。”

时迟那时快,伴随这高喊之声,武苏挥起手中的钢刀,从籍辣雷身后跃出,籍辣雷闻声刚刚回头,嘴才张开没出音就被武苏一刀将头砍下,武苏抄起籍辣雷人头就扔下城头,籍辣雷死尸倒地,城头一阵大乱,同时一声炮响,皇城之中冲出飞龙苑人马救驾,

翊卫司队伍顿时阵脚大乱,漫咩高声喊道:“城中兵卒,开开城门恕你们无罪,免于自相残杀。”

呼啦啦城门大开,士兵赶紧跪倒一片,迎接圣上回朝,李谅祚看了一眼,城头的武苏,只见武苏立于城头很是威风,

武苏哪里是威风,他是被自己都吓傻了,翊卫司平时不打仗,他们很多都没杀过人,此时武苏的腿已经吓得僵硬了,不是不想跪,是这根神经麻木了,他还在城头微微发抖,但是却让李谅祚记住了这个武苏的名字,

李谅祚的队伍进了兴庆府,人们的耳中只听到马蹄声,脚步声;没有鼓乐喧,没有列队迎驾;没有百姓欢呼,一切都在默默的进行着,跪在两旁的翊卫司的兵卒,在烈日的炙烤之下垂头丧气的打着蔫,百姓偷偷从门缝里看着军队,人们偷偷的看着这个年仅十六岁的皇上,他们不知道在李谅祚的心里,已经暗暗发誓”角厮罗我一定要报仇”

骑在马上左右簇拥着的李谅祚紧紧皱着眉头,眼睛布满血丝,他的紧闭的双唇,看的出他的怒火,但却看不出他挫败与怨气,自他登基以来,大大也吃过不少败仗,这是他第一次败得的这么惨,在外败给角厮罗,对内败给了大臣,但他依然挺胸抬头,

这次他下决心要好好治理西夏,他似乎已经明白,有些事不是打仗可以解决的,他迫切的希望能有罗凯这样的人帮助他,让他真正的明白,如何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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