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狄青急忙出去相迎。

众人有啼哭有惋惜自然不必细说,倒是罗凯见到这些人心里反而平静了。如果换做几个月之前,他会木然。可现在他已经融入了这个身体,就当又死一回,他心里想着,影影绰绰的看着这些人的面容。却又,我活着,师父还好,活着或者就有希望。亲情的感觉在心中升腾,他想起那个电话,那个前世挂断他几乎说出求助的电话。还有什么比身边还有亲人,自己还活着更庆幸的事。他试图睁开眼睛让自己看的更清晰些。

娘,师父,孪生兄弟王雱王元泽,这些人坐了一会,轻轻的退后出去,让他安静休息。留下陆慎言服侍照顾,他的身后还有两人张着头探望这自己。那两个人都是眼泪涟涟。待他们走近些,罗凯看到柔儿,那个为自己准备的童养媳,曾经照顾自己的丫头。看到柔儿罗凯心中有点惭愧,汴京的时候他尽量避开柔儿。那会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宋朝,也许又回去了,几个月不见,柔儿也不似那摸摸他额头看他是否还在发热的贴身小丫头,大概思念会让女孩成熟。

柔儿的身后还有一个人,柔儿让开那人站在罗凯面前。污头灰脸,棉袍上也是无迹斑斑。头发蓬蓬凌乱的,连陆慎言都奇怪这个人何时跟着进来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梁月下本来可以换上柔儿的衣服,整理整理容貌在来。但是她不想,她没心情。再赶了两天路了,她本来就累,竟然在途中醒会睡会的到了陈州。

当罗凯看到梁月下,只一眼他就认出了这个脏兮兮如同乞丐似的姑娘,因为她的眼睛,澄澈明亮仿佛会说话一样。还有她胸前的那玉。罗凯顿时觉得心情起伏,心中又有些生怨,这些日子你到哪去了,可有觉得怨不得姑娘,如果埋怨月下自己哪有男儿胸襟,再看月下此时装扮,就多少猜出也是受了磨难。心里一难过,索性闭上眼睛。

梁月下也不忌惮,柔儿和小陆,她走到罗凯床边,低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罗凯心下想到:“如何怪你?”。梁月下知他心中此念。便说到:“我已知道是谁在陷害我爹爹。”

罗凯一听复睁开眼。

慎言反映最快,他惊讶问道:“你是狄小姐?”月下点点头,陆慎言立刻他转身出房间小跑着去禀告狄大人。

留下柔儿呆呆的看着,她还没明白,这狄小姐是谁,如何和二公子如此亲近。

和众人一起来看过罗凯,小6就忙跑去通禀了狄大人。狄青忙让小6去请小姐来见,父女相见自然是悲喜交加,月下本对狄青有稍有怨意,但见父亲喜极而泣,关怀温暖备至,又想自己这一路波折,便更是在狄青怀中好好哭了一场。

哭罢,狄青问月下:“欧阳大人说是见过你,你倒是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月下擦干眼泪,便把那些日子被拘禁在濮邸的事情告诉了狄青。狄青更是心中愤恨,一转身他走到书案后,拿起那二十几密信。刚好叫人出去,月下将他拦住说到:“爹爹若是招兵买马图谋谋反,正好是对了赵宗实的心意。你这是反朝廷,却助了他的兵之名。”

狄青不由感叹:若论排兵布阵,带兵打仗,自己是有勇。可说看这人心叵测,竟不如一个小姑娘。便听月下之言,将密信烧掉。

见狄青情绪稍稍平复,月下说到:“父亲可曾知道任守忠?”

狄青言:“知道,怎么?。”

月下说到:“罗凯说,刺杀周口县县令的人是任守忠派来的。请爹爹火告知开封府包大人。”

狄青闻言一愣:“罗凯可能说话了?”

月下说到:“自是不能,不过如果爹爹还记得娘在世,就明白女儿的意思了。”

狄青豁然开朗,难怪这罗凯一路也盼着月下尽快到,毕竟女儿这身怀绝技是她母亲所传。便说到,“罗凯可否还说些其他?”

月下脸微微一红,却不能告诉狄青,罗凯还说“你怎么才来”,这样害羞的话。

狄青到没注意到月下脸红,这几日月下风餐露宿,吹的跟小乞丐一般。狄青见月下如此狼狈,正要让月下去休息,又想起来月一事:“月下,为父在离开京城之时,将身上所配之玉,赠给了罗凯,你可能否了解我心意?”

月下一笑说到:“爹爹不必担心,父母之命自当遵从,更何况罗凯与我家有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吴夫人路上出手相救,女儿也早已冻饿死在路上。”

狄青见月下如此懂事,稍稍安心了些,于是说到:“你们只当好好相处,等罗凯身体康复了,我便提请王大人,商议你二人婚事。”

月下一听脸一红说到:“女儿既然找到爹爹,自然想多在堂前孝敬爹爹。成亲也行,等他好了就让他入赘咱家如何?”

狄青拍了拍她的头:“你这丫头,嫁夫从夫。你官人在哪任职,自然你们要去哪里,难不成跟着老夫一辈子吗?”

梁月下说到:“那不如爹爹辞官吧,跟在女儿身边,让女儿可以伺候爹爹。”

狄青说到:“哪有那样的道理,不过若是罗凯好了,你也有了归宿,我倒是愿意辞了官,就此四处走走,游历下山水风景也是不错的是。常年征战,就算经过好山水,也无心赏。”

狄青的确有此意,尤其是见女儿回来,当下之急是罗凯身体,女儿可以读心似乎也是天意,不然罗凯更是冤沉海底。拯,写罢遣人去送。

此时天已将晚,众人旅途劳顿,有是赶了路而来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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