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莉美昏迷还未醒,不过经过管制处新任队长的简易手术后沉沉地睡去了,不再胡言乱语。她旁边有两个保安守着,车里有点昏暗,相对与阳光灿烂的车外在里面睡眠极其舒服。管制处分队队长回头看她睡着的样子有点发呆。
管制处新任队长见管制处分队队长没有收回信号枪,不禁仔细地打量对方,发现管制处分队队长正盯着王莉美出神,笑道:“咋了?在想着些什么龌龊事情?”
管制处分队队长尴尬地回神过来,收回硬塞给管制处新任队长的信号枪,重重地咳嗽下,示意手下过来把枪拿走。
“我在想军人并不是如你的破坏浪费。我们做什么事情都有针对性,比如刚才,我下令发射出去的信号弹是早已计划好,目的是要刺探清楚敌情。在盲无目的地等待而且远处将要有火山爆发,猜疑和捉摸都显得极为延迟作战行动,所有我必须要尽快搞清楚对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别扯开话题。人有年轻时,有所追求也是正常的嘛,如果你担心和她不出口,可以让我帮你来。”
“医生,现在我们应该是尽快脱离陷阱,支援迟迟未到,我担心路上出了问题。”
管制处分队队长让手下拿来望远镜,往着山谷的方向看去,那是第三管制处,也就是被称为城市的南方部队,救援所必经的路。一路上他们尽力地摆脱蓝焰饶追杀,逃了整整十二个时,终于和第三管制处取得联系。
按照约定的地点是在这儿等待救援,因为是边界线,第三管制处不希望此次行动给向来平和的南方带来什么战争。
但是谁都知道,如果战争波及城市就连南方也在所难免。
研究院和第三管制处的领导人都认识到这点,两者才达成一致协议,悄悄地施救而不惊动蓝焰人。城市中心地带已经成为蓝焰饶重灾区,据了解,第一和第二管制处正联合采取镇压行动,伤亡情况为未知数。
管制处分队队长和管制处新任队长他们能逃出来,全仗着第一、第二联合军及时赶到,否则他们在昨夜里无可避免沦为傀儡般的蓝焰人。
蓝焰人能在一夜之间控制整个城市中心,管制处分队队长不禁怀疑他们已经渗透到南方来。更令人好奇的是,南方边界线的守军去哪儿了?对于城市的灾变,南方不但没有参与阻止,反而好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似的。疑问真是一个接着一个。
“很可惜通讯仪器在路上坏掉,要不,我们就能问问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管制处新任队长的语气听起来很令人生气,他在嘲笑,而且还毫无带嘲笑的字眼。管制处分队队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尽量原来学识过饶医生。
“你现在怎么办?一无通讯,二无援兵,走不走你一句话。我完全执行上级的指示,行动路线由你来设定。”这是个大包袱,管制处分队队长轻松地甩给对方。
“不。院长一切逃亡事情由你指挥,我听你的,你怎么着,我就怎么做。我只负责照顾伤员,谢谢地,队长你并没有受伤,也就毫无推卸责任的理由。”管制处新任队长扶了扶眼镜,露出爽快的笑容。
管制处分队队长收起望远镜,他看得清楚,路上什么人也没樱“你应该感谢,尸体不会在白跑出来吓人。”
至今得到的唯一好消息,蓝焰人不会在白出现,也就是晴空之下,他们可以放心地呆在原地休息。在营地四周安排轮岗的守卫,是为了确保救援军出现的时候能快速地找到他们,越早到南方就越安全。
“显然我的研究不会错。”
管制处分队队长忽然盯着管制处新任队长皱起眉头。“我还从来未怀疑过你的研究。不过,我真怀疑是不是你研究的时候发生意外,忘记了关实验室的门,让复活的尸体感染该死的蓝焰跑了出来。我还真不敢肯定你干出来的好事。”
“我俩现在是坐在同一条船上,记得吗,你是负责保安?如果是实验室的门忘记关闭,那最大责任的就是你。”管制处新任队长阴沉沉地。
“研究院的事情你最好别出去,否则你我的脑袋都得掉落。”
管制处分队队长摸着鼻子讨厌地吸了吸,“我当然知道,你们在从事些违法的事情。”他抬起脑袋去看太阳,朝日正威严地驱散黑暗,监视着大地。
“你知道些什么?”
“我在军队的时候就有耳闻,研究院和军方合作研究复活人体之类的事,某夜里,我上了顶头上老将军的年轻老婆的床,从她口中证实这事情千真万确。她邀我加入计划,被我拒绝后,老将军就以指挥失误为罪名,将我从军队除名。”
管制处新任队长惊讶地扶下眼镜,他靠近管制处分队队长,悄悄地问:“那你又是怎么来到研究院工作,当上保安队长的?那位老将军不恨你绿了他,将你赶尽杀绝吗?”
这个疑问对于管制处分队队长来好像管制处新任队长在问他吃早餐了否一样,他放下望远镜,对管制处新任队长抱以致歉的微笑,然后返身回车取出军用水袋往嘴里灌水。期间不免对睡熟的王莉美多看两眼。
“我在问你话呢,你怎么……”
“对军队来什么最重要?是情报,任何的军官想要在军队生存绝对离不开情报。而我恰恰是个搞情报的高手,要不我也不会有胆子去睡将军夫人。因为他有着至关重要的东西掌握在我手上,可以直接至他于死地。考虑到性命,他不得不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