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过犹不及。八大王桀骜刚烈,虽降却如骨刺卡在朝廷喉间,早外必除而后快;闯塌天自剪羽翼,固然可表忠心,但其分量与重要性无疑大大跌落,身不由己。而我营正处二者之中,正可谓是不偏不倚,中庸之道。”昌则玉摇头说道,“近日熊总理来验兵,八大王与其相争,而主公却与其相处颇和,便是做的好的地方。”
赵当世依然存疑道:“这仅仅是个孤例。如果往后朝廷要我做一些其他的事,我未必就似今日这般爽快。”
昌则玉道:“不然。单独以我营视角看此事,无足道哉。然而主公你想,在熊总理看来,你与八大王分别的反应,会给他何种感觉?”
赵当世似有所悟:“先生的意思是......”
昌则玉含笑道:“今番有西营八大王与我营共降,是天赐的一个良机。有此参照,朝廷的命令他做个一二分,我等就做个三四分,也不需多,只要每每比他多个些许,日积月累,朝廷对我营与西营的看法定会截然两面。”
赵当世闻罢,与昌则玉哈哈对笑,道:“先生之言甚善!”紧接着扳扳手指,快慰而言,“精武备、广结援、顺朝廷,有此九字为指导,我营前路豁然!”
二人正谈,外有禀报称鹿头店巡检司巡检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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