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亮节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揣测着关于覃施路的各种情况,而且越想,越觉得事情恐怕要出差池。黑暗中,突然有一个东西沉沉撞到他腹部,他大叫一声,惊地从床上跃起,却听“喵呜”两声,原来只是只偷偷溜进房间的野猫。
他低着头,双手抵着太阳穴,坐在床沿上深呼吸,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可无论他如何努力,胸膛里的那颗心却如同打了鸡血般,是越跳越剧烈。前胸后背,原来也早给自己的汗水浸透。
“不行,不能这样……”吴亮节双目睁大如同鸡蛋,反复念叨着。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果覃施路真的把事情说了出去,总就会给人瞧出破绽。心虚之下,吴亮节的恐惧感极速膨胀着。
“赵当世正在出征。”他突然又想到这一节,猛然间,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里迸发出来。他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因为一旦这个想法成功实现,那么到了那时,他不但能成功避开一切可能的风险与制裁,还能永远的拥有自己心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