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缓缓推开了身侧的唐槐抱子和挂印封侯,自己试着站立,适应了一会儿,它已是能自如行动了。他弯身将那另一身翻了个个儿,仔细瞧了瞧,缓缓点头,“这一身已是凡物,但他属于我本体的精魄泉源,失了它,我主体的一干要枯死。而唇亡齿寒……”
汉柏凌寒眉头一皱,朝着唐槐抱子和挂印封侯道:“我需尽快将它送返主体当!还望两位相助!”
“义不容辞!”两精怪立时答应了下来。
三精怪扭身朝丹歌子规等人告了别,架起那汉柏凌寒的一身,奔山下而去了!
丹歌等人送别了三精怪,扭回身来将精怪的来历以及他们各自的遭遇向击征叙说一遍,然后问起了击征的情况,“你发觉了什么石头?面又是什么图形?”
击征答道:“那石头处在地面,仅高出不过寸许,我虽然鹰目,但也是没有瞧见。我本待跨过,却阴差阳错竟被它绊倒。我的身法你们该是知悉的,我自学成以来,再没有跌倒的时候,今夜却无故绊倒,我怎能不疑?!
“我是又气又疑,我扭身拨草去瞧,却发觉这一块石头并不简单,其面的图形,似乎昭示着什么!我见这图形如此,而石头看起来又土埋半截,猜测这石头没有裸露的部分也有图形。我伸拿刀去挖,却分明挖不动!这石头四面的土地坚实无,刀砍斧剁,痕迹全无!
“我这才知悉了利害,而地面如此,这石头的图形必是更加了得了!我连忙记了图形样式,来找你们了。”
“怎样的图形?”丹歌问道。
击征答道:“其有三道图形,其一为云,云下落雨,好似现在天气预报的雨天一般,这图形在石的最右边。其二为雷,闪电的形状,却在闪电之外包裹着一层旋风,这图形在石的最左边。央还有一个图形,较复杂,不是具体的意象,而似是一字,又不全是。”
丹歌伸手捏了根草枝,在地面划起来,“你说我画。”
“好。”击征点点头,“这一图形好似一‘高’字,却也不全然相像。这图形如高字而无头,高字那一横也有如弯眉,更似卧月。横下来的口为圆形,圆形左右由两道折弯,宛若竖画的大雁,整体看来,或名:‘鹰击长空’。
“高字口下有框在,却不是内钩,而是外弯,两侧都有。框内也不再是口,而是如雨,一竖而四点,可又在这右下方的雨点处,划下一竖,长短堪堪与外框的底部相平。”
击征说完,丹歌也是画完了,击征瞧着连连点头,“一点儿不差,正是这么模样!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吗?”
丹歌用草枝朝着他画出的图形一点,道:“你的描述可谓细腻,所以我才能一遍画。你看这图,不想是一个端坐的巨人吗?巨人踞坐,肃穆威严,一道弯眉,一只大眼,两鬓长发,身披长褂,手拄拐杖,老态龙钟。”
“像。”风标子规击征三人都是点头,“很像!”
丹歌笑道:“有一种说法,叫做:‘泰山如人坐’!”
“泰山如人坐?”风标念叨着,“这形容的是什么东西。”
“正是这个图形。”丹歌道,“即五岳真形图当的东岳泰山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