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们相斗很艰难,我早有了预备虽是面对我信心的崩塌,信仰之不存,骄傲被亵渎。因为你们是天命所向的一批!便是子规的信口胡言,都能和荒的出现一一对应,我怎么会不惧?
“我好似是在和天斗,和命斗!所以哪怕我们分散而逃,我也唯有继续和你们虚与委蛇下去,不,该说是我又得和你虚与委蛇下去。可我的表演太真实了,所以击征和王响竟然没有认出我来,我分明施展了我的全部技巧!”
丹歌瘪嘴,这人到此时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个非常独的人,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迷蒙间得罪了所有的同伴。
“我是一个孤独的求道者,我便是一人,也抵千军万马之用!现在不需他们了,凭我一人,你已是死了!你黄泉有知,一定会问我为什么敢孤身身处敌阵当呢?你看见了吧?哦对,你看不见了!”金勿脸咧起了笑容,一指门,“因为我神乎其技的传送技法!”
金勿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他“踏踏踏”地走到了窗户,“歘”地拉开了窗帘,“砰”的捣碎了玻璃,“咚”的伸手砸在窗户框,朝着外面高喊起来,“你们来看呀!我把丹歌杀死啦!”
“咚咚!”金勿宛若喝了假酒,他朝窗户框又砸了两下,再次高喊,“快来看啊!丹歌死了!”
四面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应。
“砰”的一声,金勿信足一踢,将整个窗户框也踢飞了出去,“tmd。”他骂了一声,返回了屋里,愤懑的脸再次换了笑容,他把他的脸摆在了“丹歌”的脸前,“你瞧瞧我的样子,你还要嘲讽我么?我现在是不是你好看多了?至少我还有着人的模样。”
“我让你仔细看看,来。”金勿跃至床,整个人伏在“丹歌”身,将脸凑在了丹歌的身前。忽然他脸色一变,变作了愤恨,他愤恨朝前一咬,一口咬空,牙齿相磕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他的脸狰狞渐去,又是温和,“你瞧,是不是再怎么变也你好看?”
丹歌攀着床腿儿,缓缓摇头,他可没料到他的死亡会给金勿带来这么大的欣喜,让他几乎变得歇斯底里,如同发疯了一般。他正要长叹,却忽然周身一热,他双目一睁,“不好,这家伙的大叫引来了荒!”
他本当避开,但他还未及起身,听不远处忽然出现“嗤啦”一声,是布撕裂的声音,随后“噗呲”一声,接着传来一男人的舒服长叹,“啊~!”
丹歌抬头望去,只见荒出现在了床尾处,依然是赤身,他的关键部位被挡住,挡住关键的不是旁人,正是金勿。金勿此刻恰伏在床,屁股正抵在荒的腰际。丹歌挑眉,方才那“嗤啦”和“噗呲”的声音,当前已有了示意了——正是金勿有了和那在桐柏山死去的女人一样的遭遇。
金勿僵僵地扭回了身来,这真是乐极生悲,他前一刻还在发泄不满,此一刻忽然像是欲求不满。金勿望一眼浑身皲裂的荒,惨然一笑,“爷们儿,家伙式儿修复好了?”
荒腰身一动,挑眉问道:“你猜。”
“别动!”金勿忍着痛,“你是喜欢男人的吗?我这身下有个长得好看的,要不你拿他……”
荒探头朝“丹歌”望了望,轻笑道:“你管这西红柿炒番茄的模样是好看?”
金勿低头望去,这“丹歌”在他一拳之下面目全非一片血红,哪里还有原来的好相貌。现在金勿好生懊悔,他不该下如此重手。他艰难地扭回身去,他总觉荒那腰胯之物,几已要从他*杵到他的嗓子眼儿了,他现在竟是一点儿气力都用不,他的身内的水分已经不由他控制了。
荒见金勿扭头,笑了笑,道:“我可不是喜好男人,我和你缠斗又不知要到何时,这只是我能想到的最快的杀人方法。”他说着腰身又一送。
“不喜欢男人那你tm别动啊!”金勿恨恨将拳头砸在丹歌的身,他知道,他的下场将和那个女人一样,脱水而死,变作浑身若金。“不,不对,我会变回原体,化作一株断肠草,完全干枯下来。”这多么嘲讽啊,断肠草毒断了无数人的肠,如今他死的方式竟也是断肠般的苦楚。
“荒。”金勿用尽了力气道,“我们同归于尽吧。”
“同归于尽?”荒轻笑起来,“你现在还有那样的能力吗?”
金勿轻笑一声,“呵呵。老子内出血了。”
“什么意思?”荒不知金勿这答非所问是什么意思。
丹歌却懂,他望着他身边之前金勿滴答了血迹的位置,此时血迹已经不见,唯有毒蚀下的一个小窟窿。
金勿笑了笑,他此时的面庞已是显露蜡黄之色,他道:“我是断肠草。”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让本来满是笑意的荒立刻神情大变,他连忙要抽身而出。金勿却忽然忍痛一个翻身,“搞了老子想溜,你tm妄想!”他将荒扑倒地,自己则坐在了荒身。他本来疼得满头大汗,但现在水分不归他了,所以他只能微微地瑟瑟了几下。
荒连忙道:“我,我不杀你,你也收了你的毒!”
金勿口嗝出血来,不偏不倚滴在荒的肚子,鲜血透过皲裂,渗到肚子之下的肠。金勿咧出笑意,满口的血显露恐怖,他望着荒,笑道:“晚了。”
荒脸怒气生发,伸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