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我只是一个过客,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的过客。”桃灼仰头一饮而尽。
“先生,你比谁都信命不是吗?命由天定,人如蝼蚁,有何能耐去改变天命?”莫语苦笑道。
“你既知如此,何必还要参与其中呢?”桃灼眯着眼睛晒着太阳。
“父亲临终将一切托付给莫来,难道不是想改变老宅的命运吗?那是父亲生前想做却没做到的事情,我也想尽一份儿心。”莫语抿了口酒,“父亲知道你要来的,早早便备下了这桃花酒,花也是他老人家一朵朵亲手摘的。”
“子期死,伯牙谓世再无知音,乃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桃灼用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轻声道,“这世间再无桃灼想饮的桃花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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