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如上一次进宫一样,黄舞蝶会随行,留在殿外等刘显。而郑伯和王越他们,则会在皇宫外等着。
其实,刘显什么都不怕,就怕皇帝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一进宫,他就用乱箭来招呼自己。所以,如果实在是没有办法,刘显是不想进宫的,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没有必要,刘显真的不想将自己置身于险地。
许久后,刘显才施施然的出门,坐着自己的马车,随钦差一行人前往皇宫。
进入皇宫要例行搜查,不能携带武器。
再次进殿前,也同样需要检查。
刘显举着手,任由殿卫搜查,他们自然是搜不出藏在腰带中的软剑,以及藏在袖口中的圆月弯刀。
这些,其实都只是以备万一,一般是不会用得上的。如果当真的要用上的时候,那就是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朝殿内很静,那些朝臣,各自站立在自己的位置上,一个个如木佛。
刘显径直上前,对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叩拜道:“臣弟武勇侯刘显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刘显的语气有些随意敷衍,就是皇帝都听出了刘显言不由衷。因为刘显说得有气无力的样子。
皇帝也的确有些恼火,又有些哭笑不得,这家伙,脸皮还真的厚啊,居然就打蛇随棍上了,还真的敢自称臣弟起来。你丫的难道听不懂,上次见你,朕称你为王弟,那就真的只是客气话?你还真的敢当真?
“武勇侯来了?平身吧。”皇帝淡然的道。
“谢皇上。”刘显站正了起来,然后笑嘿嘿的似没有一个正形的道:“皇上……不,皇兄,打上次进朝殿跟皇兄见过面之后,臣弟就觉得皇上你特别的亲切,就好像……就好像皇上就是臣弟的亲兄弟一样。原本还打算多些进来和皇兄亲近亲近的。可是又觉得老是打扰皇兄处理国家大事不太妥当。唉,这话说回来,臣弟对皇兄真的思念得紧啊。”
皇帝的嘴角抽了抽,对于皇兄的这个称呼,他感到有些歪腻。特么的你算哪根葱?居然就敢跟朕称兄道弟?
可是,这表面上,皇帝又能怎么样?勃然大怒,下令把刘显拖出去斩了?
他的心里倒是想,可是,他也总觉得这个家伙不会如此顺服。当真的翻了脸,谁知道他会不会当场暴起呢?如果在这朝殿打了起来,血染朝殿,这就不好了。
皇帝压了压胸中的浊气,道:“武勇侯,朕此次召你进殿见朕,是朕有些话要询问你。如果可以的话,还得请你帮朕一个忙,此乃关乎到咱们大汉安定的事啊。”
“皇兄,想问什么随意就好,如果臣弟能够帮忙的,绝对没有二话。臣弟立志做一个商人,就是想赚点零花钱,做一个安乐小侯爷。既然关系到大汉安定的事,那这事咱也不能置身事外啊,因为,臣弟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皇兄给的,如果大汉不稳,那咱这个安乐小侯爷也就做不成了。”刘显一脸真诚实意的样子。
“嗯,朕问你,最近街知巷闻,人人都欲得的牙刷牙膏,是你弄出来售买的吧?”皇帝问道。
“禀皇上,没错!”刘显神容一正,正正经经的回答道:“臣弟就算是做商人,也一定会做一个合法的正经商人。那些什么的官商勾结,贪桩枉法的事,臣弟深恶痛绝,是绝对不会做的。所以,臣弟所经营的这点小营生,是完全合乎大汉的律例的。皇上……你该不会误会臣弟用了什么不法的手段吧?这点,臣弟可以发誓,绝对没有违反大汉例律。”
皇帝又忍不住在心里反了一个白眼,特么的这还是不是同一个维度上了?咱可不是问你所经营的合不合乎大汉的律法。要是当真的不符合,那么朕也不用召你前来了,直接公布你的违法事件,抓捕你进来了。
有能够立得住脚的罪名,能让人信服,不会质疑的罪名来处置刘显,皇帝也肯定会用的。这样就算是弄不死刘显,但也能把刘显的名声搞臭,甚至可以将其逐出汉室族谱,废去他的汉室宗亲的名头。这样,没有了这层层的身份的保护,要弄死刘显也容易得多了。
“武勇侯,你所弄出来的可不是小营生啊,据说,你这才十数天,就赚了数以亿计的钱财?”皇帝要问的,是刘显赚了多少钱。
“呃……”刘显装作呆住,然后似有些警惕的问:“皇上,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朕只是想知道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是不是当真的就赚了这么多钱财。”
“这些钱是臣弟的,是臣弟不知道想了多少个日夜,呕心沥血才弄出来的牙刷牙膏。皇兄……臣弟苦啊,这想赚点钱真的不容易啊。”
“住口!”
这个时候,朝堂中的朝臣都有些看不过去了,你特么的十来天就赚了大大数亿钱,你还苦?
首先跳出来的是何进。
何进喝道:“武勇侯!尔可知罪!“
“你谁啊?本侯有何罪?“
刘显见过何进,但现在装作不认识。
“本将军何进!你不知罪?那个,告诉你!你犯了欺君之罪!犯了扰乱京城正常社会秩序之罪!“何进大声说道:”使用一些小手段,疯狂敛财,欺上瞒下,欺君犯上。牙刷牙膏,你弄出来后,有没有想过先献给皇上使用?这就是目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