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颜噙着看好戏的兴趣。
哪知,剧情总是出其不意。
只见男人邪魅指尖划上女人娇蛮的脸颊,浑身气息狂肆。
妖冶的嘴角裂开一抹猩红:“我确实是魅色出来的,而且还被检查出感染了艾滋,你说,我要是在你下巴划一个口子,你会不会变得跟我一样?”
艾滋?夏羽西脸色骤然白了,剥了血一样生动。
下一秒,她破开拔高的尖叫。
“啊,变态,不要碰我!”
夏羽西跳出老远,攥起一张消毒纸重重地按在下巴上。
那力气,皮肉都红了,嫌弃病毒的恐惧。
“你,你们……有病还出来祸害人干嘛?”
月倾颜错愕地撩起红唇:“怎么了?”
戏谑地耸肩:“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人人生而平等,你不比我多张嘴,我也不少胳膊少腿,为什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
胖子都还有春天,病人也要吃喝拉撒不是?”
天花乱坠一席歪理,直把夏羽西堵得肺都要爆了。
该死!她低咒一声:“月倾颜,你不知道艾滋病要传染?”
月倾颜懵懂地勾勒眼角:“艾滋病要传染啊,是吗,我不知道啊!”
“那你现在知道了,你还不滚?”
这座法式餐厅生意兴隆,爆满,没余下一个座位。
本来就是那种需要预定的餐厅。
夏羽西心情不佳,一时兴起就不知不觉走了进来。
结果被告知没位置,脸色顿时更沉了。
前台那边替她查询后,告诉她有一间包厢应该很快就结账了。
让她稍等片刻,夏羽西就被安排在里面沙发上休息。
上洗手间时瞥到月倾颜这一个包间,听声音越来越熟悉,尤其是爆出几句艾滋、魅色、陪睡……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词。
洗手间都忘了上,嚣张跋扈地踩进来。
这一下,笃定是那个恨入骨髓的女人。
于是就有了方才那一幕挑衅。
哪知到头来还被月倾颜这贱人反将一军。
夏羽西输了男人输了气势,面对月倾颜她输的一败涂地,整个人虬桀的熊熊烈火烧。
“月倾颜,你抢我男人,还包养鸭子,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狐狸精,小三专业户,心机婊,贱人一个。”
啪——月倾颜一巴掌扇她脸上。
“你打我?”夏羽西难以置信地裂开眸子。
宫千绝抽来一张消毒纸为她擦手:“当心感染病毒。”
他们两个才是病原体,还敢侮辱她。
夏羽西要气疯了。
五官扭曲的骇人:“月倾颜,我要杀了你!”
随手抓起一瓶红葡萄酒朝月倾颜扑来。
还没靠近,就被一条大长腿踹飞。
夏羽西撞到桌角,后背钝痛,滚到地板上蜷缩直泛抖。
脸都疼白了!
这一年,她光鲜艳丽被捧成了小公主,每个人都对她宠爱。
这蜜糖的甜让她差点忘记,还有一个月倾颜,是她唯一的痛脚,曾把她钉在耻辱柱上,每一个巴掌都打的她无地自容。
如今,历史重演,犹在耳侧。
月倾颜第一时间锁住包间,假仁假义地吃惊:“哎呀,你干嘛这么大用力,把人都踹死了,我们可是要陪命的。”
“怕什么,我踹的不是人,也没人目睹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