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今后唯公子马首是瞻,只求公子饶小人一命……”卢钊的求生欲是很强的,因为,不管是跟着哪位公子,只要活下去,他都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你先说说看。”于秋并没有明确的答应卢钊道。
“咱们洺州主要经营的产业除了有粮米铺,皮货铺,药铺,车马行,牲畜市场,三间酒楼客栈和珍宝阁,绸缎庄等各个别府都会经营的产业之外,还有池首山盐矿,元宝山金银矿,广平山铁矿,武安县煤矿……”
此时的洺州辖下有八县,除州城永年县之外,还有曲周,洺水,肥乡,鸡泽,武安,成安,广平七县。
被卢钊这一通细数和讲解下来,于秋才知道具体的情况,原来整个洺州生活着过千卢氏分支子弟,有三千多奴仆和一万多农奴为他们服务,而且,这里一半以上的资源和经商产业,都在卢氏的控制之下,田地数量,更是达到了五千多倾,也就是七八万亩,是河北之地除了范阳以外,卢氏置业最多的一个州,近乎可以媲美长安,洛阳或者蜀中,荆州,扬州等雄州的别府的产业配置。
当然,受限于人口人数量和经济流通量,洺州也是在北方大发了几笔战争财之后,才达到现在这个程度的,平时的总体盈利,差不多能和关中几个上州的别府相当。
待得卢钊将所知道的经营情况全部都说完了之后,于秋则是给赵河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三公子,你答应过不杀我的啊!你答应过不杀我的啊!~”看到赵河领着几个兵丁杀气腾腾的向自己走来,自以为渡过生死关的卢钊惊恐的喊叫道。
“我答应过么?”于秋面无表情的反问了卢钊一句,顿时便让他整个表情僵硬了起来。
似乎,刚才他只是让自己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