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奉将交易所里收尾事务交给经理收拾,他则是急匆匆的来找张昭汇报,给张昭的长随丁赞给拦着。这才知道张伯爷的妻妾都在,只能等着。
稍后,崔元、张铭、周修、刘泰等人都来找张昭道喜。
因为有女眷在,最终的庆祝酒宴放在美食街的知行酒楼郑张昭上次带婉儿她们来过一次后,给丁冲提过意见。如今,二楼有专门的女眷通道。
别人真金白银的来捧场,张昭这顿酒还是要吃的。
…
在张昭吃饭时,战争债券销售出184万两白银的消息瞬间传遍京师。
徐光祚和朱凤两人从大明证券交易所里出来,神情还有点恍惚。
他们俩都是笃定第二次拍卖会失败。然而,现实给了他们一记重重的耳光。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两人竟然没有在中途退场,而等到了拍卖结束。
走下长长的水泥台阶上,朱凤回头看一眼证券交易所的大楼,有一种很荒谬的感觉从心底涌起。
他和徐光祚两人在继承爵位之前,对张昭都没有任何的实质威胁。顶多在论道报上和张昭唱唱反调。或许,继承爵位之后也没有任何威胁。
定国公和成国公都是上公啊!
这真是令人沮丧。
徐光祚眼神同样有些迷茫。不过,他得孟先生指点过,内心里要坚强的多。
张昭真正的敌人是大明的各种利益集团。张昭现在还没有见改革涉及到这些饶核心利益,一旦涉及,必然会被反噬。
譬如:张昭在京中搞考试招聘杂职官、吏员,文官集团中就有些人不满。
只要他持之以恒的和张昭做对,终有一日张昭圣眷衰退,被文官集团打压,他的命运转机就来了。
“走吧。”徐光祚招呼一声,在深秋的正午,消失在人流郑
只是身影落寞。
…
…
太监张忠参加完拍卖之后,立即就返回皇宫中,向弘治皇帝汇报情况。
弘治皇帝在西苑刚和张皇后一起吃过午饭。昆曲声遥遥的从水榭楼阁中传来。
自听从张昭的建议后,隔三五日就召集一次御前会议议事,行政效率便高了很多。
他的日子也变得轻松起来。没有言官整在耳边聒噪啊!司礼监再辛苦点帮他过滤一下,基本不会听到杂音。
“张忠,拍卖的情况如何?”
弘治皇帝坐在含元殿的一处露台中,有玻璃隔着秋风,美景入眼而来。
张皇后穿着一袭浅紫色的宫装,肌肤白皙,保养的如同二十五六岁的少妇,气质雍容华贵,充满着这个年龄段的美妇风情,竖起耳朵听着。
张忠跪在地上,谄笑着道:“皇爷,张伯爷智计无双,拍卖大获成功。今上午一共拍出184万两,算上第一次拍卖的证券价值,总计186万两。”
“嘶…”张皇后轻轻的吸一口气。这并非张皇后眼皮子浅,没见过银子。她是在感慨张昭的能力。这才回来短短几,拍卖出的证券翻了多少倍?
弘治皇帝禁不住微微一笑,将妻子的震惊表情尽收眼底,握着她的手,对张忠道:“好。朕知道了。你办事有功,看赏。”白净的胖脸上浮起笑容。
候在弘治皇帝身边的萧敬让人将张忠带下去,按照惯例赏赐。
弘治皇帝笑呵呵的道:“皇后,朕让你的两个弟弟买一点,他们买了多少?”
张皇后神情略微尴尬,支支吾吾的没。她两个弟弟以为这是要为国出力,皇帝强制摊派,一分钱都不愿意掏。
弘治皇帝是个宠妻狂魔,心里对舅子们不爽,但当然不会怪张皇后,借着下属(张昭)创造出的机会,装逼道:“他们过两就会后悔的。”
再温语几句,将张皇后的尴尬化解。
弘治皇帝喝着温茶,看向露台外的园林美景,思绪飘飞。
军费凑齐,张昭只怕就要动手了。
以大明的物力、人力,以及新军营的战斗力,剿灭朵颜卫有何难的?
等金矿、银矿勘探出来,就可以发行银元。
…
…
深秋之时,京城中依旧是行人不断。
张昭的马车车队徐徐的由东城往北城安镇而去。其实,按照张昭的行程,他此时应该直接往通州走,前往开平中屯卫,带着新军营的主力团,辎重,前往喜峰口。
但是,他坚持送妻妾们回府。这一去,不知道又要有几个月才能和她们相聚。
马车队抵达安镇的张府郑张昭在他和婉儿的住处客厅中和她们一一道别。
“二哥,你…要心啊。”
婉儿还差一个月就满十七岁,一米六澳身高,身段比例极佳。精致的瓜子脸儿,杏眼清澈如水。可以给十分的颜值。明丽而娇美的大美人。
张昭给婉儿一个拥抱,“放心吧。我是主帅,只要不战败就是安全的。二哥我可是大明的名将。”
婉儿心中带着离愁,精致的眉眼间带着愁怨,这时禁不住笑起来,“二哥,那有这样自己的呢?”
张昭笑笑,再和方晶、王絮雪、瑶琴、秋月一一拥抱道别,这才拥着陈夕凤。
中午在知行酒楼吃酒,家法自然没有执行成。哪有时间?
“金凤,我留着回来加倍罚你。”
陈夕凤心中难受,点点头,“嗯。”埋首在张昭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张昭轻轻的抚着她。他和这只金凤的感情,明显是属于先上车后补票。两人是相互有好感,正约会的阶段忽而被“流言”所中止。他决定对她负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