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微微的将那头点了点,算是去应承了对方的话,至于其中的细节,能够忍就把他忍下来吧。
也算是得到了正面的回应,藏龙可没有想要在这样的细节上做过多的纠缠,他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了,那话自然可以接着的往下说:“他们之间就是因爱生恨的那种典范,爱得深,恨得也深,你说这世间的事情是不是奇怪得紧!”
好一个爱得深,恨得也深,萧天战突然间也有一点儿害怕了起来,既然自个和他这般的像,会不会有一天也沦落到了同样的处境呢?
他不知道,也不敢往下想,生怕这样的念头来得多了,有些事情就变成了真,那样未免也太不值当了些。
“的确是很奇怪,明明这般相爱的两个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闹到那般程度的呢?”
什么原因?
藏龙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像是在感慨着什么一般:“这或许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大的不同了吧?”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同?”
这个萧天战还真没有去思量过,不过呢,对于他而言,今儿个受教啥的,未必是什么坏事,至少可以让自个更加的熟悉一些,或许以后也能够避免发生这样的情况呢?
所以这一刻,他将那脑袋往前凑了凑,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很谨慎,生怕去错过了点什么一般,藏龙似乎像是明白他这个意思,那些明明到了嘴边的话,嘿,他居然不说,又硬生生的将它忍了下来,那感觉就像是在故意的卖关子一般。
这样一来,萧天战可就有些急了。
他虽然仍旧保持着那般向前的速度,但嘴角已经微微的嘟了起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样的姿态已经显得很不正常了。
当然了,藏龙也只是想要玩一会而已,他并没有打算过多的去折腾对方:“男人嘛,除了一个爱情之外,还有很多的事情是要去承担的,比如说你吧,眼下做的事情,是不是出于兄弟的情义,要让人放下这个事儿,然后只去谈情说爱,你能够办得到吗?”
这一问,还真有些把萧天战给问着了的感觉。
他虽然希冀着平淡,但也不是那种完全只有情爱的主,就算是一定的时间里能够,那么时间稍微的长上那么一丁点,恐怕就没有办法了,所以呢,他并没有急着去回答,而是任由对方继续把那话往下说了去。
“同样的,你做不到,他自然也做不到,而且和你不同,当时在他的身上所背负的东西比起你现在来,还要明显的深邃一些,他就算是想要去放,也压根不可能放得下!”
还有这般夸张的东西啊?
萧天战脸上的好奇感显得越发的浓郁了起来,那感觉就像是有些不愿去相信一般,他眨巴着那双眼睛,终于有些忍不住的追问道:“你说他放不下,他放不下的又是什么呢?”
“你可知道他以前的身份是什么吗?”
“这个我哪儿知道?”萧天战回应得很直接,那嘴角忍不住的都有些苦笑感,他只知道那个老头子的来历不简单,可到底不简单到什么样的程度,一时间还真不敢去猜。
“中原的帝王们一直视江湖人为最大的祸根,所以这些年来,无论是那一代帝王都在费尽心思的搜索江湖中各门各派的的武功心法,而将他们搜罗来的东西,都封存在一个绝对隐秘的地窟里,而那家伙就是这个地窟的守门人,你现在明白他那一身的能耐是怎么来了的吧?”
话都说到了这般程度要是还不知道,那可就真的假了。
萧天战又不是所谓的傻子,如何能看不透这一出呢,感情这是占了别人的便宜啊,而疯老的功夫好像也是从那个地方来的,说得不好听一些,恐怕当初他被迫害的时候能够知道地窟所在,都还是归天一一手策划出来的呢?
这般的想一想,这家伙的能耐那是真的强悍,因为就那么匆匆一过,疯老就能够把功夫练到江湖绝无仅有的地步,而且传下的剑圣等人,可没有一个是好招惹的主,那么归天一常年浸透在其中,那一身能耐到底能够强悍到什么地步呢?
“二十年前皇室乱斗,地窟的秘密自然也就不在是秘密,只要是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又怎么会希冀着去得到那些个东西呢,无论是武功心法,还是力量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坏之分,真正能瞧出好坏的,是心,所以如果让那地窟里的东西流出来,对于整个江湖,甚至是整个天下,都是一场难以遮掩的祸患!”
这的确也是,就凭萧天战能够瞧见的这一幕幕,那都的确不是普通人能够干涉得了的,要真的闹腾起来,我滴个乖乖,那不知道会折腾到什么地步。
“所以一个想要尽自个的职责去守卫那地窟的存在,而另外一个人呢,偏偏认为这是最好的契机,正好可以借此将身上的担子推卸得干干净净,这要是换做了你,又该怎么去做选择呢?”
落到了自个的身上?
这个萧天战还真没有去想过,他微微的将那头摇了摇:“这个没有落到自个的身上前,怎么选都是可以的,不是吗?”
“这倒也是!”
藏龙并没有想要去点破对方的敷衍。
他的目光啥的,有朝着来时的方向瞧了去,那感觉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一般,当然,这样的姿态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很快,他又将那一双眼睛转了回来,有些慑人的笑意瞬间让这个少年人觉得身形发寒。
“既然这个你没有办法去选,那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