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我,对你更加的没有好处!”
这样的话,萧天战压根就不该说出口,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提醒着对方,你要对我动手一般,否则呢,你可讨不到半点的便宜了。
“像他那样的人给出的许诺,压根就不可信!”
“那你还要答应他?”萧天战问得很直接,似乎半点儿遮掩的心思都没有,的确,要是换做了他自个,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举动来的。
所以这一刻,他的心里面有一种好奇感。
像司马通这样的人,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正是因为他明白了这一点,更加的不可能去做出这般让人不解的举动来,所以此时,萧天战是想要去知道答案的,他虽然心里面在不住的忍耐着,可到底还是没有能够忍得住。
“我不过只是在和他们演一场戏而已,要是不答应他们,有时候,就会变得很能忍耐,那样一来,也不知道狐狸尾巴什么时候才能够漏得出来!”
嘿,这是要玩谍中谍的戏码?
当然了,身在庙宇之中,这些都算不得什么事,可让萧天战更加不解的是,对方就算是想要这般做,自个做便是,为什么要专程的来告诉自个呢?
“你的心里面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想要让你知道这一点?”像是能够看透了萧天战的心思一般,司马通只是稍微的顿了一下,便有些轻声的补充道。
的确,这一点都被对方给看穿了,萧天战也没有必要再去掩饰,他轻轻的将那头点了点,目光啥的,直勾勾的停留在对方的身上,仿若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去得到一个答案一般。
“因为我需要你给我做一个见证!”
“见证?”
萧天战虽然在极力的忍受,可这样的话他到底还是挤了出来。
“对,见证,鸡蛋啥的,总不能一直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要是这个篮子被打翻了,你可就一无所有了,所以呢,必须早点儿做出打算才行,而你,就是我最好的篮子,因为我很清楚,对于二公子,你的影响力就在哪儿,半点都少不了!”
二公子?萧天战只是微微的愣了一下,便知道他想要指的到底是谁了,王遥逍,现在自个就是冲着他而去的,所谓的影响力,还真不知道是谁对谁的。
“这样说来,你是想要脚踏两只船,的确,这是一个不错的应对方式,可说来说去,似乎都只是对你有好处,对于我,又或者是对于他的意义在哪儿,我是瞧不见的,又为什么要来帮你呢?”
这个问题似乎并没有能出乎司马通的预料。
他既然打了这样的算盘,自然有自个的安排所在,又或许,从他那极度镇定的神情来瞧,像是在刻意的等待着对方这般问一般。
“因为你们压根就没得选,不是吗?”
说这话的同时,司马通脸上的笑意显得更加浓郁了些,甚至隐隐的有几分得意在里面:“他现在是所有势力之中最为单薄的存在,自然不希望自个再多出一个敌人来,像我这样的人虽然不是什么好帮手,但在关键的时候也能够多少的帮上一点忙,这总比多出一个敌人来,要让人觉得好受一些吧!”
这话说得,倒是没有太大的毛病。
萧天战可不是什么傻子,自然明白这一点:“他给出的条件可不低,你若是想要把鸡蛋也放进二公子那个篮子里,想要从他那儿得到的东西又是什么呢,难不成还是九五之下,任君选择不成?”
这话问得,可就很有讲究了,不过呢,也是该问,有些东西要是不说个清澈透明,在哪儿悬悬掉掉的,只会让人觉得不放心。
只是萧天战没有想过,这样的话居然会从自个的嘴里面说出来,他一直以为自个只会混迹江湖之远,和那庙堂之高扯不上半点儿的关系,但现在瞧起来,还是当初的自己太过天真了些。
现在不但是被卷了进来,想要抽身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我倒是想要得了这么个回应,可那样一来,岂不是显得自个太贪心了些,若是二公子到时候不见怪,依旧将这个震侯的位置留给我,那司马通这心里面已经是感激不尽了,又哪儿敢去奢求更多呢?”
只要原来的位置?
这个萧天战倒是没有料到,他那双眼里刚消失不见的不解,很快又浮现了出来。
“你若是只想要这个位置,大可以保持不动,又何必费这般大的心思去折腾呢,岂不是让自个觉得很不痛快?”
“你不会觉得我要是能够忍,就能够保得住吧?”
萧天战还真的是这般的想的,所以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对方的话好,整个人愣在原地,像是在表明自个的态度一般。
司马通自然是明白他的心思的,那嘴角微微上挑的同时,他也忍不住的将那头摇了摇,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苦笑:“莲花能够出淤泥而不然,但白纸却很难破黑水而不沾,可惜的是,我虽然想做那莲花,却怎么也求不得,最终只能沦为白纸,徒添伤感了!”
好一个只能成为白纸。
话这么一说,萧天战的心里面自然回过了劲儿来,的确,他那种想要独善其身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些。
司马通是一股力量,而且呢,还是一股不算弱的力量,只要闹腾起来,他被卷入是非的可能性,绝对是必然的,这个时候要是自个不去主动点,恐怕换来的处境的确会更加的尴尬些。
“你我都在船上,船不靠岸,永远都没有上岸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