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的,木棉花脸上的诧异感也很浓烈。
很显然,要么是她不相信这话,要么呢,就是她不知道,无论是那一种情况,瞧起来都不是很正常。
“那药丸,一共有三粒!”
稍微的顿了一下,萧青山又接着往下说道,他既然已经把话都说到了这般程度,后续的要是不扯将出来,估摸着自个都有些接受不了:“其中有一粒,被冰封在某个极其神秘的位置,说是为了挽救你们木家的命脉,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会轻易的拿出来,所以时间久远之下,渐渐的,它是不是真的存在,又在哪儿,都没有人知道了!”
“那还有两粒呢?”
王遥逍追问得很直接,瞧得出,这真的是个关键所在。
“其中两粒,原本都在漠北王室之类,也就是这妮子的母亲手中,二十多年前曾经用过了一粒,为了救某个人!”
话到这儿的时候,萧青山的神情显得更外的凝重。
那感觉,摆明是有心事,否则绝对不会是这个样,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他口中的那个人,和自个还有着很大的关联!
这样的一幕,或许不该去问。
如果是些伤感事,那可就显得自个很不厚道,可偏偏的,心里面的好奇感被完全性的激发了出来,想要再去改变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呢,王遥逍也只是稍微的迟疑了下而已,还是把那话给挤了出来:“师傅,那个人,是谁?”
“是我!”
“啊?”
两个年轻人的声音基本脸上是同时响了起来,很显然,他们脸上的惊诧感很强烈,似乎对方口中的答案完全性的出乎了他们的预料一般。
就知道会是这样,萧青山忍不住将那头摇了摇:“死而复生这样的事情何等的夸张,世人或许以为只要自个的灵力到了一定的程度,就能够实现它,但那不过只是痴人说梦而已,从一个盆里面泼出来的水要装回去,怎么都不可能再装满一盆!”
这个道理谁都懂?
可王遥逍的心里面去犯着糊涂,以当时在北邙山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没有这种机会才对呀?而且不是应该在漠北王室的东西,怎么会最终落到了他的手上呢?
这里面有太多的疑惑未解,这样一来,好奇感啥的,那是齐刷刷的往上升,也没有半点儿想要消弭的意思!
“师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甚至要追溯到二十年前,现在还不是机会去讲这些的时候,等有一天,老头子闲了,再慢慢的讲给你们听吧!”
额,这是又要卖关子的节奏,王遥逍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那嘴唇也紧跟着蠕动了几下,但最终还是收敛了起来,什么时候不时候的,明明就是不愿意说而已,这样的处境之下,就算是你去追问,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可言。
所以少年人还是耸了耸肩,将那样的念头儿强压了下来。
“那最后的那一粒,它在哪儿?”
趁着王遥逍为难的空档,木棉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她的心里面的确是想要一个答案,比起已经发生的事情,或许接下来的更加让人关注一些。
而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就算是萧青山不说,估摸着都已经有了答案,否则他就不会说那转机之类的话了。
“在你娘的手上,当初两颗用掉了一颗,那一颗就被窖存到了王城迷宫之内,只有她才能够拿得出来,如今她出现在了中原之地,目标啥的,应该不止要把你这个当女儿的人带回去那般简单,她应该是想要用它来交换某样东西!”
“交换东西?”
木棉花试着重复这话,很快,她的调子又硬生生的拉高了几分:“她想要交换的是什么?”
“漠北之地处在极北,地势寒冷,只要不出例外的话,那实力啥的,都和中原王朝没得比,你娘身为漠北之主,自然得把这种不平衡的力量考虑进去,所以,这对于她而言,眼下中原的纷争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
木棉花仍旧睁着那双大眼睛,像是有些听不太懂。
“一个交换的机会,或许她想要用那药去换漠北之地的一世太平呢?”王遥逍有点儿苦笑感,那感觉,虽然萧青山没有说完,他已经知晓了什么一般。
“可帮咱们不是一样的吗,我是她的女儿,而你!”
你什么,木棉花的话没有继续的往下说,在她的眼中瞧来,那话也有些说不出口的感觉,女儿家嘛,羞涩难免,更何况,的确还没有定论的事情,现在说,也显得太早了些。
“任何事情都有变数!”
萧青山自然明白这妮子的心思,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着北方所在瞧了瞧,神情深邃,那感觉,就像是在思量着什么一般,连带着调子都变得有些凝重了起来:“她是经历过事情的人,自然不可能像你这般的简单,很多事情都得有多手的准备,那怕你是她的女儿,所有的鸡蛋也不可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这倒也是,无论是换做了谁,估摸着都会这般的做。
只是这样一来,木棉花多少有点儿伤感之意,她的嘴忍不住的蠕动着,半响才冒出一句来:“娘?”
“你要理解她的所作所为,毕竟身在其位,也是由不得己!”王遥逍离她很近,自然能够感受到这种伤感的情绪,而他的手,本能性的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那感觉就像是想要去安抚对方一般。
“那颗药丸,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