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他口中的贵客到底会是谁?”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好雅致,独慕容突然间又开口问了道,那双眼顺势眨了眨,像是对这一出很感兴趣一般。
什么人?
这个萧天战还真有些猜不到,不过按照素是非的说法,那应该是个人物才对,否则绝不可能比起三大门还要重要。
“难不成是当今!”
柳长风本能性的猜了一次,可那话说道一半,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硬生生的又将那话给压了回来:“这不太可能啊,如果是他,北邙山那么一闹的话,江湖人应该对他是敌意满满了,这个时候他到寒山来,难道就不怕!”
“他怕?”独慕容也跟着将那头摇了摇:“你未免也太小瞧他了,如果真的和你想象的那一般,为什么当初定位的时候会选择他而没有选择他那个二哥呢?”
“你说得也对哈!”
这两个自言自语的样,弄得萧天战有些糊涂,压根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他的心里面满满的都是好奇,可要让他主动的去问,又有些做不出来,整个人只能那般瞧着,‘希冀’着从他们的口里面冒出来!
“什么样的贵客,你倒是说呀,要随便找一个人来搪塞咱们,小子,别怪我惠某人不顾忌江湖上的道义,对你一个晚辈下手哈!”
这威胁的意味已然到了极限。
瞧来在惠阳尹的眼中,那已经不算是怠慢,而是一种侮辱了,而且呢,三大门此刻起来,已然是做好了大战一场的准备,完全无惧撕破脸的局面,更进一步的说,他们甚至在找一个借口!
“是当今圣上!”
被这么一逼,素是非猛的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
乖乖,他的话虽然不长,但给人的震撼感却不轻,庙堂第一人出现在这儿,绝对不会只是简单观光那般,他身上一定带着某种目的。
而惠阳尹显然也有种被震住的感觉,他就站在哪儿,好一会都没有说话,而这样的答案一来,萧天战内心的困惑感也算是减小了不少。
他不由得长长的舒了口气,似乎想要将心中的情绪调整一番,而脑海里,一道身形快速的闪了过去。
那分明是王遥逍!
从北邙山一别到现在,再也没有瞧过这个男人的身影,都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局面了。
“当今圣上既然来了,那咱们是不是也应该!”
应该啥,童三平的话并没有说完,而是将目光瞧向了人群之中,他的目标自然是轩辕末,像是在向他要要给答案一般。
这还真的应了独慕容的说法,这个小子很是不一般啊,萧天战不由自主的向着他多瞧了一眼,这样的存在很难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成不了朋友还没有什么,关键的是不要和他做了敌人,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而偏偏的,以现在的局面,出现这一出的几率抬高。
寒山门,他到底还是不能放任不管,要是三大门想要动手的话,恐怕!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咱们几个虽然是江湖中人,但身在地上,由不得己,有些人的确是应该去见一见的,以前没有机会,现在人都到了跟前,要还这般的找理由,未免显得太不知礼了些!”
轩辕末的语速放得很慢。
而且调子放得很低,但灵力附着其中的时候,估摸着在场的人就没有听不到的。
“这是要给素家那小子出难题啊!”柳长风微微的将那头摇了摇,像是很有感触一般,连他都能够敲出来的问题,其它人又怎么惠不知道呢?
萧天战的身形甚至缓缓的往前迈了一步。
但也只是一步而已,他自个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这般没缘由的上前,不但帮不上什么忙,很有可能还会成为导火线。
事有转机,用不着这般模样!
“我若是你,就安安心心的等,事情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不是吗?”或许是瞧透了这个少年人的心思,独慕容的声音很快便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样的提醒多少还是有些作用的。
萧天战微微的将那种冲动一压,整个人又显得镇定了不少,而和他比起来,素是非似乎也没有太大的难堪之处。
就算是有,最多也是一瞬间而已,转眼便遮掩得干干净净,毕竟到这儿来之前,这个问题就已经想过,预料之中的事情,又能有多少值得纠结的嘛!
可即便是如此,他还是得装着很为难的样子,连带着那眉头儿都有些皱了起来:“这个嘛,这个嘛?”
“怎么了,这里面有什么不妥吗?”
童三平倒是很配合的问了一声,他是个老江湖,自然心里面明白,自个是不开这个口都不成,对方那般遮遮掩掩的举动,分明是在‘提醒’自个要这般做!
“这一来嘛,三位远道而来舟车闹顿,本就该好好的休息一番才是,今儿个这迎接仪式已经很过疏忽,让晚辈诚惶诚恐了,要是再对三位招待不周的话,恐怕咱寒山就真要让江湖人看笑话了,再说!”
话到这儿的时候,素是非的调子明显的抬高了几分。
感情在他的眼中瞧来,这才是重点所在:“圣上此番前来,也不是随便那个都要见的,你们就算是想要见他,也急不在这一时半会,等是非去通报一声,再做决定如何?”
这建议听起来倒是合情合理。
可偏偏的,独慕容却笑了起来,那感觉就像是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