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是白等呢,至少我不是来了吗?”
这话突然间冒出来,无论谁都会觉得很吓人,王遥逍整个人不由得震了一下,一双眼直瞧着洞口所在的方向。
哪儿毕竟太隐秘,自然从正面的视角瞧不见,因此阳光啥的,虽然有,但也只能透过一定的角度斜着照进来,让整个不深的洞身显得很昏暗。
再这么被人一荡,要不是视野够好,都有些瞧不见!
“什么人?”
稍微的顿了一下,少年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的将木棉花往后这么一带,自个再往前一靠,已经将那妮子挡在了身后:“有什么事儿冲着我来就成,和她无关!”
这话虽然是出于保护的本能,却又不仅仅是保护那般简单。
中原之地,再加上自个的身份,王遥逍的确可能是别人所针对的目标,至于木棉花,她就好像是个局外人,因为巧合才被卷入其中的一般。
“和她无关,可姑奶奶我还真就是冲着她来的!”
这话一起,一道剑风已经透了过来,因为少年挡在前面的缘故,想要透过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这一下,分明是要将他逼了开去。
没朝要害,但那威力却相当的强悍。
王遥逍哪儿敢躲,一躲的话,这剑气就冲着木棉花去了,她的功夫本来就要差一下,而且还不是直面,突然而来,恐怕连一个像样的反应都做不出。
那剑急扫,都来不及出鞘,鞘身被那剑气一扫,嘭的声响虽然不大,但冲撞力啥的,却是迎面而来,半点都小不了。
这样的冲击之下,最好的方式就是往后退,借着后退之下消掉几分,估摸着也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但偏偏的,人在身后,他连退都退不了,只有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去抗。
力从地起,双腿需要承受的压力自然极强。
甚至都能够感觉到他身形微微的有些颤抖之感,更别说那手了,虎口生疼,虽然没有出血,却或多或少的有些撕裂感。
实力的差距还是相当的明显的。
这一点,木棉花也能够瞧得出来,她的心里面分明有种冲动,既然对方是冲着自个而来,那就让自个去面对便是,又何必牵连别人呢?
只是冲动而已,心里面能不害怕,那才是奇怪了。
所以整个人怔在原地,一时半会的也不知道该去做什么才好,耳朵里只听着那面纱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小子,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怨,你是真的打算要强出头了吗?”
恩怨?
木棉花微微的将那头侧了侧,从一头儿探出来往外瞧了瞧,她是觉得这个女人的身形有些熟悉,但瞧不着脸的时候,自然也瞧不出来那是什么模样,心里面暗暗的寻思着,到底是什么人,会和自个有过节呢?
这个问题一时间也没有答案!
反倒是王遥逍的嘴角微微的往上挑:“我这可不是强出头,只是有的时候吧,做男人是需要有承担的,在弄清楚你们之间绝对的对错前,又怎么能让你伤了我的朋友呢?”
“好一个朋友!”
木岚需要的是这种答案,却又有些不相信这样的答案。
她的嘴角微微的上挑,那抹而轻笑相当的明显,甚至隔着面纱,王遥逍都隐隐的能够瞧得见。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有人这般笑,那么接下来,恐怕是一场硬战!
“那么现在,你就来吃我这一招吧,也该让你小子承受一点儿教训才成,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胡乱交不得朋友!”
话音一落,木岚整个身形又冲了上去。
和先前不同,王遥逍心里面有了点谱,倒也不至于很是慌乱,他那手,顺势将木棉花那么一推,已经将两人硬生生的荡出一定的距离来,既然是要动手,自然放开了整要好得多!
木棉花又不是啥子,自然知道对方这般做的意义是什么!
她也很清楚王遥逍的性子,这个少年决定了的事情,不是他一两句话就能够改变得了的,所以呢,自个还是站在一旁,先静静的看这再说,或许还有机会伺机而动也说不定呢?
好快的剑!
王遥逍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奇妙的,特别是当那剑刃到了身边的时候,他整双眼睛猛的睁大了几分,就像是瞧见了什么不该瞧见的东西一般。
那是一枝树枝儿!
和利刃比起来,那完全不是一条线上的东西,可是在她的手中使将出来,那是分毫不差,震撼感可不低!
怎么会?
“你很惊讶?”
两股力量撞击到一起的瞬间,王遥逍的心思让别人猜了个通透,这是事实,王遥逍没有办法去否认,所以他只能闭着嘴巴不回答,好让自个稍微的镇定些。
这个能装,可有的装不了。
王遥逍身形又猛的向后退了好大一步,显然,冲击力啥的,无论如何都消解不掉,可洞里这空间,毕竟有限,想要一直退下去,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对于王遥逍而言,现在要去做的,就是怎么寻找变量,否则他是必输无疑。
可实力的差距摆在那儿,要是那般好想得话,又有什么好为难的呢?
怎么办,怎么办?
王遥逍的脑海里快速的思量着,越是急切,对于他而言,越尴尬,甚至连那拿剑的手都有些轻微的凌乱感。
“小子,什么叫做气定形闲,难道没有人教过你吗?”
木岚的调子里,分明有些嘲讽的味道在,若是换做了以前,王遥逍肯定有些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