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奉孝道:“如果我先完成了答应要做的事,便去织田信义那里寻你。”
马崇圣道:“假如我的事情先完,我便去到丰臣秀虎那里寻你。”
郭奉孝道:“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说着两人已经到了高天台的山脚下。沿着熟悉的路途,回到住处。
那老者已经备好了饭菜,三人吃了,又说了些拜别地位话。这才各自睡下。
第二天一早,拜别了老者。郭奉孝和马崇圣便一起离开了神之谷。
这神之谷的所在本来是极难发现的。郭奉孝是误打误撞跌落进去的所以对出入的路都感到异常的陌生。
他只能在马崇圣的后边,一步步的跟着像一个小小的侍卫。
他们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从那些重峦叠嶂中走了出来。
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三岔路。到了抉择的时候了。郭奉孝开始又有些不舍了。
要知道郭奉孝一个人背井离乡来到东瀛,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故人。现在又要分别,而且还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马崇圣道:“照你所说,此刻的丰臣秀虎应该已经到了北海道了。”
郭奉孝点了点头道:“丰臣秀虎一向兵贵神速。不出意外的话,此刻的丰臣秀虎已经到了北海道。”
马崇圣点了点头指着北边的一条路道:“这条路往北就可以进入通往北海道的官道。而我,要向南去。”
郭奉孝又点了点头。
马崇圣继续道:“此去北海道路途遥远,一定要格外的小心,不要再像上次那样被人追到悬崖边上。”
郭奉孝有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
马崇圣叹了一口气拱了拱手道:“郭兄弟,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完便大踏步的离开了。
郭奉孝见状叹了一口气,这才折而向北直往北海道而来。
郭奉孝来到东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有些话还是不容易理解,可是简单的日常交流已经没有问题了。
他一路向北,虽然不认识路途可还是凭借着问路渐渐靠近了北海道。
郭奉孝昼夜兼程,非只一日便来到了札幌城。
这已经不是郭奉孝第一次来到札幌了。
这一次来和上一次差不多,依旧是到处飞舞着雪花。北海道乃是极寒之地,终年积雪不化。
北海道的人平日里极少出门,是以宽阔的大街上并不见多少人。
自从丰臣秀虎的军队驻扎在这里之后,这宽阔的大街上变成将士们的驰道。
所以郭奉孝并不担心自己找不到丰臣秀虎的军营。他沿着驰道一直往北而去。
出了城又行了几里,便来到了那座军营前。
早有士兵拦住道:“什么人,竟然敢擅闯军营!”
郭奉孝陪笑道:“劳烦两位回报关白大人,就说郭奉孝回来了。”
那军士道:“你这汉子胡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关白大人并没有在此营中。”
另一位军士道:“你莫要和他说那么多。不要被他的样貌骗了。我看他就是来打探消息的。”说着又对郭奉孝道:“你快点走开,不然我们就要动手了。”
郭奉孝笑道:“两位,我确实不是打探消息的。十几天前我和真田一郎将军奉了命先行打探北海道的消息。而半道上我们遇到了伏击。仓皇之中我跌落山崖,与真田一郎将军失散。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按照日子推算关白大人应该已经到了。所以才冒昧的要见关白大人。”
那守门的军士道:“去,去,去。真田将军现在军营,你不要胡言乱语,不然对质下来,你是要吃鞭子的。”
郭奉孝闻言喜道:“你说真的?真田一郎现在军营?”
那军士道:“真田将军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吗。快走吧,哪里来的回哪里去,不然少不了一顿皮鞭。”
那郭奉孝哪里害怕,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吐气开声,大叫道:“真田一郎,真田一郎!”
那两个守门的军士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人竟然如此大胆,竟然在军营门前大喊将军的名讳。
两个守门军士,一个急得忙喊:“别喊,别喊。”
另一个则已经举起手中的马鞭向着郭奉孝挥了过去。
就在此时,忽听有人喊道:“住手!”
那守门军士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真田一郎听到喊声,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那真田一郎行动如风,片刻间已经走到了郭奉孝跟前,一把抱住道:“郭大哥,你没死。你没死啊!”
郭奉孝笑道:“自然没死。不然也不能站在这里了。”
真田一郎又仔仔细细的将郭奉孝打量了一番,在确认郭奉孝身上没有伤之后笑道:“郭大哥!你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掉了下去怎么没有死?”
郭奉孝笑道:“怎么听这话的意思,你是巴不得我死?”
真田一郎一愣,随即笑道:“哪里的话。快,快随我进营。”说着便拉起郭奉孝进了军营。
那两个已经吓得伏在地上不停发抖的守门军士,此刻才如临大赦,长处一口气,瘫坐在地上了。
郭奉孝在真田一郎的安排下,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重新又坐到了真田一郎的对面。
早有人端上了各色吃食与清酒。郭奉孝又饱饱的吃了一回。这才道:“真田一郎,我跌落山崖之后,你是如何躲过那群甲贺忍者的追剿,来到北海道的?”
真田一郎叹了一口气道:“那日你拼死拖住甲贺忍者让我逃了出去。我也是讲义气的。你让我逃,我不逃怕你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