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原副将。”谭孝荣结巴道。
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尿个尿也能被领导逮住。
谭孝荣差点都要给他跪下去了,整个人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原副将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小兵,但是他绷住了,就是再想笑也不能笑,他是副将,一个将军。再面对自己的自己的属下,千万得绷住。
他故意装做恶狠狠的模样道:“胆大。”
谭孝荣直接就给他跪了,“原,原副将,小,小的错了。小,小的。”
“哼。”原副将从鼻子里哼出个音,对着谭孝荣吓的一手拽着裤腰带的模样吼了一声,“好你个新兵蛋子,谁让你到处大小便的?”
谭孝荣吓的心里那叫一个慌啊,“原,原副将。”他没有随地拉屎。
这种可以肥沃土地的东西,他一直都很听话的拉在家里,要不是实在是找不到茅厕,他才不会尿在外面呢。
原副将瞄了他一眼,那小心思有什么看不出来的。
“你,给滚过来。”他一声大吼,吓的谭孝荣心里直叫完蛋了。
得罪了上司,仕途可想而知。
他焉巴巴的应了声“是。”
跟着原副将一路走到了他专属的帐篷,被前前后后指使着挑了十桶热水十桶凉水,谭孝荣觉得他的麻烦大了。
刚好撞上了枪口上,这原副将指不定还怎么惩罚自己呢。
正想着,原副将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外面那个小子,给老子进来。”
谭孝荣进了帐篷,发现这里居然只是和洗澡的地方。
原副将坐在一个巨大的木桶里,一个比浴池还要大的木桶里,热气腾腾。
难怪要他挑了那么多水,这要是水少了还不够淹着他腿子的。
他略带不安的应了声:“原副将。”不就是撒了泡尿吗?至于搞的跟他睡了他女儿那么凶吗?
“搓背。”一张澡巾直接朝着他扔了过去,被他手忙脚乱的接住。
谭孝荣还偷偷的给姓原的算了一卦,发现他不仅没有女儿,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不仅如此,就是以后一辈子都没有子嗣。
一想到原副将那么大的块头,怎么看也不像会没有子嗣的人啊?
人嘛,一旦有了疑惑,总是会好奇的去探究。
他一手拿着澡巾,使劲的搓澡,一手扶着澡盆子,两只眼睛滴溜溜转。
原副将翻了个身,可是让他逮着机会瞅见了自己想看的东西。
他心里暗自吃惊那个尺寸的同时,又十分疑惑。那样挺立的东西,又不是不行,难道是精少质量不好?
他突然就回神,这是人家的隐私,不好窥探吧。可是,这要是能帮他解决一个小事,能不能得青眼?说不定路途就好走多了。
“小子叫什么?”
谭孝荣一愣,他连忙道:“回原副将,小的姓谭,名孝荣。”
“笑容?怎么取个那么女人的名字。”
他脸上殷勤的笑容僵了一瞬,“回将军,不是笑容的笑,也不是笑容那个容,是孝心的孝,光荣的容。”
原副将像是没有听到他后面的话一样,嘴里重复喃喃的说着:“不是笑容的笑,不是笑容的容。呵。”说着,他突然就笑了起来。
“看你细皮嫩肉的,也不像是干粗活的,怎么跑来参军了?”当大头兵,一般都是去送人头的,没有几个会愿意,除非仰仗着自己有些拳脚,想要一展抱负的人。要么就是亡命徒。现在又没到征收兵役的时候。
他实在想不出,这个白净的人参军的理由。
谭孝荣随口拍马屁道:“小的是仰仗将军的风姿,从来都听说书的先生说,这元朝第一猛将除了顾天痕便只有原副将了。顾老将军已经退下江湖,原副将不过二十五的年纪就要封侯拜相做那手握重权的将军,小的就是想进军营,瞻目瞻目将军的风范。”
“哈哈哈,哈哈,小子看不出来挺会说的啊。”谭孝荣的话明显取悦了他,只听他问道:“你还除了拍马屁还会做些什么?”
谭孝荣心里那个乐啊,这是入了将军的眼了啊!
连忙说道:“回将军,小的对五行八卦略懂一二。”
“五行八卦?”那不就是算命的?
谭孝荣对着那个明显白过身上皮肤的屁,股,有些隐忍,他这是沦落到给人洗屁,股的份上了?
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他心里默默的自我疏导着,为了尽职,为了那个姑娘,他一定要做那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
白牙一咬,手中的澡巾就覆上了自己面前白花花的肉。
原副将原本只是想逗他一下,正要坐下去的屁,股上突然一股温热覆在了上面。
轻轻柔柔的擦拭了起来,那麻麻痒痒的感觉,差点没让他叫出声来。死命忍住的结果就是越忍越刺,激,越有感觉。
两腿之间的已经是挺立的不能再挺立了,他心中暗骂,那个狗娘养的玩意儿。
砰的一声巨响,他狠狠的坐了下去,挥手道:“滚出去。”
现在正是他即将从原副将变成原将军的关键时候,可不能在这个档口出现什么差池。
谭孝荣出了澡堂才出口一口气,刚才抑郁的空气。
他突然有一种总算躲过一劫的感觉。
回到宿舍,一群抠脚大汉正在摇骰子,不过不是正真筛子,只是和碗和几个纸团做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