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狼牙棒者正是秦明,他奉高槛之命埋伏于此,等候溃败之军,予以拦截。不想果真等到数人。
秦明拨马来回兜了两圈,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是自己下马受缚,还是让我将你们一一打杀?”
金节、钱振鹏、许定、王寅等人知道无法善了,正在思索如何脱身,王寅见对方只几百人马,还不及自己一路聚集的残兵败将之数。且对方只一员大将,而自己身边却有三员大将,心中底气一足,道:“区区一员敌将,惧他作甚?哪位将军前去将他斩了,回杭州后官升sān_jí。”
钱振鹏一摆手中朴刀,喝道:“末将去取他首级!”
他一边催马一边“哇呀呀”叫着,不知是向威吓秦明还是给自己壮胆,舞着手中朴刀,当头向秦明劈去。
待得他冲到面前,秦明手中狼牙棒“呼”的挥出,“当”的一声巨响,朴刀被砸成两截,狼牙棒去势不减,砸在钱振鹏肋间。整个身子被打得飞了起来,重重的跌落在三丈之外,滚了几滚便没了动静。
王寅、金节、许定被秦明的神勇吓了一跳,眼见秦明拍马向自己冲来,王寅焦急喊道:“两位将军拦住他……快……快拦住他……”
自己则拨转马头要跑,但他偏头一看,金节、许定跑得比他还快,身后的残兵败将更是立即掉头边跑,只恨爹妈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
秦明狼牙棒往前一指,喝道:“杀!”
五百骁骑军飞驰而出,如虎入羊群一般,追上去后只见不断有裙下。
金节、许定死在乱刀之下,王寅滚下马来,大声喊道:“我愿降……我愿降……”
秦明走上前去,冷声道:“我开始给了你机会,你不要……”
话时,举起手中狼牙棒。
王寅吓得亡魂皆冒,胯下一热,一股污秽之气传出。他战战兢兢道:“我……我是南国兵部尚书……你们……你们不杀我,我……我给你们提供杭州城防情报……”
秦明本想一棒将他打杀,闻言将手中狼牙棒放下,道:“绑了,押回去交给元帅!”
两名骑兵恭声答应,掩鼻上前将王寅捆成粽子,丢上马背,押去一旁。
秦明见溃军已经逃散,他道:“且去隐蔽,定还有溃军前来。”
几百将士重新隐蔽于一座土丘之后,静候败湍残兵。
石宝、邓元觉等人逃出秀洲城外,也一路向东南奔驰。身后鲁智深、花荣、杨志等人紧追不舍,正奔走间,几名残兵正惊慌回头,折转向西南而校石宝问道:“你们的将军呢?”
一名军士道:“前面有埋伏,王尚书被提名抓了……”
石宝一愣,随即折转往东。
鲁智深、花荣、杨志也跟着往东,鲁智深兀自喊着:“和尚休走,留下与我一战!”
几名跑得慢的败军牙将被他们追上,成了他们手下亡魂。
石宝、邓元觉如何肯停下,催马疾驰,跑出近十里后,又折转向南。
然而,再跑出不到三里,前面出现一彪人马,领头之人正是大刀关胜。
关胜提刀向他二人冲来,喝道:“本将等得好苦!”
挥刀便向邓元觉砍去。
邓元觉举杖架住,喝道:“休要猖狂!”
鲁智深远远看到,急忙喊道:“关将军,那和尚留给我!”
石宝正待上去助阵,却见鲁智深、花荣、杨志三人已经追了上来。
与他们一起逃跑的温克让、崔彧、张道源见前有拦截,后有追兵,不打是不可能了,于是纷纷拨马回头,向鲁智深等三人迎去。
温克让拦住了花荣,崔彧拦住了鲁智深、张道源拦住了杨志。
石宝见状,催马向关胜冲去,喝道:“邓元帅,我来助你!”
关胜与邓元觉厮杀,难分高下,此时石宝来助战,他顿时感觉吃力。
鲁智深一心要与邓元觉一战,见有人拦路,自马背上飞身而起,举杖便打向崔彧。崔彧哪禁得住他当头千斤之力,“喀嚓”一声,可惜他那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脑袋被一禅杖又给拍回去了,不过这回估计是长不出了。
不待他尸身落马,鲁智深在马背上一踩,挺着禅杖便向邓元觉背后杀去,喝道:“休要和我抢和尚!”
邓元觉听得背后风声,也自马背上跃起,凌空转身,“当”的一杖迎住鲁智深杵来的一杖。
两人在空中一触既分,分别落地,相距三丈站立。
邓元觉被鲁智深逼走,关胜压力顿去,奋起神威与邓元觉厮杀起来。
石宝刀法撩,腰间的流星锤神出鬼没,令人防不胜防。但关胜早知道他流星锤撩,所以石宝的几次袭击都没有得逞。
两员虎将一时之间难以分出高下,两人各自施展生平所学,奋力厮杀。
鲁智深见终于抢到了元觉,手中禅杖“滴溜溜”凌空转了几圈,随即一把抓起,脚下大跨步向前,禅杖绕身两圈半,猛然举起,当头向邓元觉砸去,同时喝道:“两个和尚只能留一个。”
原来他心中居然有这样一个心结,自己是和尚将军,就不许别人是和尚将军了。
邓元觉怒哼一声,喝道:“和尚欺人太甚!”
一句话骂完,醒悟自己也是和尚,只得再哼一声,举杖将鲁智深砸来的一杖挡住。
此时,花荣、杨志已经分别将温克让、张道源挑于马下,又奋起神威,将其他的残兵败将杀得四散逃命,随即关胜所领的五百骑兵前去追杀殆尽。
两人勒马收枪,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