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槛向梁世英、梁玉介绍了武松、燕青、扈成。梁玉知道扈成便是扈三娘的哥哥后,高心向他问起扈三娘的近况。
刚开始扈成觉得有些别扭,虽然他早知道有个梁玉存在,但毕竟想到自己妹妹的终身大事。就是因为梁玉而让扈三娘一直推阻,如今见到自己妹妹的“情当,如何能不别扭?
但这种别扭很快因为梁玉的热情、大方所消除。
高槛与梁世英商定,婚事暂时定在年后,具体时间等年后再商定。
梁世英虽然盼着婚期越早越好,但也知道高槛现在掌一府之兵权,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婚事不能草率,必须做好准备。他虽然心中有些焦急,但对高槛的安排还是欣然接受。
他并不了解高槛心中所想,他如果先娶了梁玉,扈三娘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他得慎重。
中午梁府设宴,款待高槛等一行人。梁玉知道高槛上门是来提亲之后,便回自己闺房去了,再也没有出来。
三日后,卢俊义被解押蓟州。是刺配,其实就是在他脸上用颜料描出一道金印。这自然也是高槛买通蔡福、张孔目所为。
高槛、燕青、武松等人去牢城营中迎接卢俊义。押送卢俊义的解差叫董超、薛霸,这两人原本是开封府衙差,只因当初解押林冲时,在路上没有害死林冲。回到开封府后,被高俅找个理由将他们二人刺配到了大名府。
梁中书见这两人精明能干,便留下来做了衙差。他们见高槛等人在牢城营外等候,自然识趣,退过一旁等候,不敢靠近。
卢俊义戴着枷锁脚镣出了牢城营,见到高槛,便要下跪磕谢。高槛赶紧将他扶起,道:“卢员外,还是我来得晚了,才让你受了不少罪,你我之间就不必如此客气了。”
卢俊义看向武松,问道:“这位便是打虎英雄武松?果真英雄。”
武松笑道:“员外过誉了,我对员外之名早有耳闻,一直无缘结识。若不是宋江、吴用等人构陷员外,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缘结识呢。”
卢俊义忽然一声轻叹,道:“都是虚名所累,若非如此,岂会被梁山贼入记?武松兄弟现在也是在高统制麾下?”
武松道:“我现在是高统制麾下步军副统领。”
卢俊义道:“能在高统制麾下,也算是英雄有用武之处了。”
高槛问道:“卢员外,此去蓟州,便由武将军、燕青两人一路护送,只是不知员外还有什么未了之事?”
卢俊义恨恨的道:“李固与贾氏一对奸夫**,若不杀之,难消我心头之恨!可恨我已经失了自由,否则就算我亡命涯,也要出了这口恶气!”
高槛靠近轻声道:“这有何难?”
卢俊义先是一愣,随即道:“这事可不能累及大人。”
高槛神秘一笑,道:“员外不必担心,我自会处理干净。”
卢俊义轻叹一声道:“可惜我的家财,只怕是要充了官府了。”
高槛道:“卢员外放心,我自会将你家财全部带出。”
卢俊义有点狐疑的看了一眼高槛,好像觉得不可思议。卢府的家财可不是数,没有十几大箱是送不出去的。
但高槛得肯定,仿似由不得他不相信。
吃过践行酒,董超、薛霸押送卢俊义上路,燕青跟随而去。原本安排武松一并跟去的,为了李固与贾氏,高槛便又将他留下。
夜深,武松、扈成在高槛的授意下,换了夜行衣,脸上蒙了黑巾,闯进了卢俊义府上。
李固、贾氏正在做着美梦,便被武松一刀一个送去见了阎王。院中的护院打手、丫鬟仆人见主人被杀,哪里还敢反抗,纷纷在院中蹲下。
武松命他们将所有值钱的财物打包装箱,并挑出卢府。然后用李固的血在墙上写下:“水泊梁山、替行道”八个大字。
高槛已经让蔡福帮忙买通了北城门的守门官,一行人顺利出了大名府。
城门外两里处,高槛早备好了两辆马车,十几口红皮大箱正好装了满满两车。待得装车完毕,武松沉声对那几名卢府的护院道:“记住,杀人劫财者,梁山好汉刘唐是也!给我滚!”
那几人原本以为自己命不保,听到后面三个字,立即抱头鼠窜,往城里逃去。
高槛这才自树林中出来,让来福、旺财各赶了一辆马车,星夜兼程往北方而去。
第二日午时,高槛、武松等追上了卢俊义,高槛命董超薛霸开了枷锁,脚镣,让卢俊义、燕青也上了马车,一路向蓟州疾奔而去。
至于董超、薛霸,高槛命他们自己敢去蓟州签署回执公文,这两人只得老老实实走路前往蓟州。
卢俊义见高槛果然带出两车红皮箱子,问道:“高统制,这……是我家中财物?”
高槛道:“卢员外放心,那一对奸夫**是武将军亲手所杀,这些财物自然便是卢员外的。”
卢俊义坐在马车上,反手在红皮箱上抚摸,慨然长叹道:“这钱是好东西,但有时也害人!若不是这些钱财,李固如何会起歹心?”
高槛道:“恶有恶报,他不忠于员外,所以不得善终。员外宅心仁厚,所以吉人自有相。”
卢俊义道:“可恨梁山众贼,害得我家破人亡,从今以后,我与他们势不两立。”
高槛道:“卢员外去了蓟州,有何打算?”
卢俊义道:“我这条命是大人所救,从今往后便交付给大人了!只要大人不嫌弃,卢俊义愿为大人帐前一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