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宗杰,你领军失败,做人也失败,你为什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自己的女人身陷囹圄你不思虑着要去搭救,却把一切罪过推到她身上?狗都比你通人性……”
说着,刘策蹲下身子,玩味地望着他,那阴冷的眼神盯的史宗杰全身上下连同自己血液也是一阵发凉……
许久,刘策面带笑意,对史宗杰说道:“要说肮脏,我想你比薛姑娘更加脏吧?本军督的随军医士在替你诊断的时候,顺便检查了你全身,这些日子你在五梁镇到底发生什么,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呵呵,这些时日你在地牢内发生什么,本军督本来是想将这秘密烂在肚子里,只想你能再承担一点男人该有的气魄,可惜你让本军督太失望了,你压根就不算男人……”
刘策的话直刺史宗杰的痛处,那些日子地牢里发生那恶心的一幕幕他真的不想再去回忆,本以为无人知晓,没成想刘策居然这么轻易就抓到自己把柄了,顿时令他浑身止不住颤抖起开。
“本军督真应该一刀杀了你的……”刘策收起笑容,忽然冲他沉吟一声,“可惜,本军督既然答应了史夫人救你一命,那就自然要信守承诺,不过,哼……”
说到这里,刘策从怀里掏出一颗薄荷香丸塞入口中,起身对姜若颜和薛如鸢说道:“你们先回马车上等我,我稍后便到。”
姜若颜紧张地说道:“刘策,你可别乱来啊……”
刘策冲姜若颜颌眼一笑:“放心吧若颜,我自有分寸,先带薛姑娘出去压压惊吧……”
“那你自己小心……”姜若颜抱以一个甜美的回笑,便带着薛如鸢向屋外走去。
等儿女离开后,刘策脸上神色一敛,冲门外沉声一吼:“来人!”
闻令而进的萧煜和两名近卫军士兵,立马冲刘策拱手待命:“军督大人,有何吩咐!”
刘策搅动了下含在嘴里的香丸,随后回头语气冰冷地对史宗杰说道:“既然你都不算个男人了,那就没必要再当下去了……”
“你,你要干什么?”
史宗杰顿时有些慌了神,刘策的话语异常冰冷,令他敏锐的感觉到了即将有极其可怕的事情在自己身上降临……
刘策厌恶地瞥开脸,然后回头对萧煜残忍地说道:“宫刑,记得备好止血散,别给折腾死了……”
“遵命!”
萧煜闻言,大吼一声,随后和身后二人拔出了匕首,狞笑着向史宗杰走去。
史宗杰闻言,顿时吓的连忙大叫起来:“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若颜的表哥啊,我们是亲戚啊……”
“哼……”
刘策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
“你们想干什么,我,我是苏州总督的儿子,啊……”
眼见三人走向自己,史宗杰吓得是惊叫不断,随着一番挣扎过后,他的四足被固定。
萧煜冷笑一声,随后瞳孔一缩,手中锋芒迅速划过史宗杰的要害,带出一抹腥红溅洒在破席和屋内墙壁之上……
“啊~~”
凄厉的惨叫立刻在庄园内回荡开来……
“坐稳了,准备回五梁镇……”
当刘策回到马车上时,侧身冲马车内二女说了一句,便拉动马缰开始驾车回转要塞,一队人马也是紧紧相随……
薛如鸢的抽噎声和姜若颜的安慰声隐隐在刘策耳边回荡,他思索一阵随即背靠车厢,吐掉口中已经失去味道的香丸,唱起了前世一首歌,想缓解自己心中的压抑。
“故乡外半卷黄沙
将士整装待发
爱恨全放下奏一曲琵琶
剑刃惊扰了梨花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终西下怎能负了她
曾为你点了朱砂
小桥流水人家
洗尽了芳华却添了白发
曾许你执手天下
姑娘眉目如画
可风云变化叹四海为家
渡江边外牧笛声
诉出将士几分
不知你心疼彻夜终苦闷
烟雨飘摇的红尘
终留不下两人
剑入体三分颠踏进鬼门
佛祖若是慈悲神
借一盏月光灯
接纳我灵魂照亮你余生
空有历历曲中论
两人缘浅情深
清明雨纷纷斜向近黄昏
故乡外半卷黄沙
将士整装待发
爱恨全放下奏一曲琵琶
剑刃惊扰了梨花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终西下怎能负了她
曾为你点了朱砂
小桥流水人家
洗尽了芳华却添了白发
曾许你执手天下
姑娘眉目如画
可风云变化叹四海为家
如果能够有来生
不再让佳人等
朝暮听雨声奏一曲古筝
起舞弄剑戏梨花
玉手轻奏扶下
赏满天烟花笑红尘繁华~”
听闻刘策歌声的薛如鸢瞬间止住了抽噎,默默注视着玻璃窗外的背影,越发觉得给人感觉是踏实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