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又传来小云惨痛的呼号声,她以为青儿的哭求已经让自己从噩梦中被拉出来了。
可洪有德却仍根本没放过她,反而是更加凶狠地推进去,如野兽般的疯狂让小云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嚎。
她越是窒息着挣扎的样子越是让洪有德感到兴奋,洪有德大口喘息着,反而亢奋的用手掐住了小云的脖子,他更喜欢看到小云窒息时的挣扎。
他故意只留给小云一点点呼吸的空间,当小云张口呼吸的时候他淫笑着张口堵住了小云的嘴,耸动着身体对她百般需索。
“哥哥,是我呀!”
我日了!
心里在骂,嘴上已经不再骂了,虽然对这个声音很不耐烦,自己也正到了关键时刻,身为全军主帅他却又不能不理会。
否则以耿仲明的猥琐一定敢撩开门帘把脑袋探进来饱览一池春水。
“兄弟,你又来干什么啊?别进来,稍等某家一会儿!”孔有德心里再次骂道:“耿仲明这厮,最喜好在老子干事儿的时候来破坏老子的雅兴!”
耿仲明也没敢真的把头探进来,只是贴耳在门帘上,身子如同壁虎一般,脸上是坏笑,眼神满是遐想。
“哥哥,都快到未时了,是不是该准备进攻了?咱们今天可是还没有进攻的动作呢,如果不照旧发起进攻,将士们的士气会受挫的。”
“对,进攻,进攻!”可他和耿仲明嘴里的进攻却不是一回事儿,他正在高亢中癫狂。
小云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沙哑,脸上痛苦的神色极尽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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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又是长吁短叹了好一阵,孔有德才窸窸窣窣穿起衣服从中走了出来,还因为飘忽忽的忘了穿褂子。
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手指着众女人喊道:“全都原地不许动,某家还没爽够呢,你们等着某家杀完了人,再回来挨个干你们!”
他又指向了本打算待会儿下手,却被打断没没能成的郁青儿说:
“尤其是你,摆好姿势给某家等着,你不是说自己会尽心服侍某家吗,某家回来便要看看。”
刚刚长吁一口气的女人们马上又神情紧张了起来,立刻全都跪在床上,连大气儿都不敢出,只等孔有德走远了,才有人敢发出隐隐啜泣的声音。
而刚刚默默承受的小云,嘴角竟抽动出一丝毫无力气的笑意。
随即她又颤巍巍吸了一口气,口中嘶啦一声抽咽,随即不去顾及洪有德的命令,一头将红红紫紫软绵绵的身体摔进了郁青儿的怀抱里,两人随即失控地抱头痛哭起来。
当洪有德等人出来准备调兵攻城的时候,竟然发现城中明军也在动。
青天白日的,大军调动很难不被人察觉,朱天浪要的也不是这些,他需要的各种条件都已经具备了,现在终于到出城反攻的时候了。
清军以为上午明军刚抢了人却抢完就跑没了踪影,原因肯定是打心理上还是不敢和他们正面交锋的。
可当洪有德准备发起进攻时,出城的明军却也是越来越多,一队队整整齐齐排列在东门外。
烈日之下,夏风和畅,清军也看不清那一面面垂落着的明军绣旗都是属于哪名将领的,然而当朱天浪策马奔驰在各军身前的时候,所有明军注视他的眼神都和以往有了不同。
首先是午前跟随皇帝出城救人的那些骑兵从心底已经接受了大明皇帝的领导,对他奋不顾身去救百姓的举动发自内心的敬佩。
当天浪出城救人后,诸将的誓师也各个慷慨激昂,义愤填膺。
敌人的凶残,自己在全州城闭城不出的那些憋屈,已经全都化作了一股强大的求战yù_wàng。
“明军要干什么,不是不想打么,怎么才过一个中午便全都出来了?”
耿仲明心里也有些不理解,与尚可喜两人嘀咕着。
“还愣着干什么,立刻收拢全军,准备作战!”洪有德终于感到了事情的反常,以洪有德常年挨打的经验,他相信这次朱天浪肯定是憋着要和自己玩儿命了。
清军纷纷聚拢在明军对面,排列起一个又一个方阵。
这是一场真正意义的决战,如果清军胜利了,大明将再无力回天,他们还可以活捉甚至杀死这个末日帝国的王。
呵呵,什么狗屁的王,大明的皇帝居然龟缩在全州一座小小的城池里,十几天,现在才肯出来一战。
隆隆的战鼓慢慢跳跃着,犹如涟漪,律动着整个大地,让本该肃杀的战场更为肃穆。
“山河破碎,时局动荡,没人能指望着这片天空下拥有正义,我们只能指望我们自己,和我们手中的长枪。”
扯开了战旗,头顶的天空是那样的碧蓝,如果天空知道他脚下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是否会被风云吹皱了眉头?
朱天浪的眉头是凝重的,他的战马徘徊在阵前,语气缓慢儿冰冷地说:
“朕知道,这些天大家的心里都憋着一股火,而洪有德今天敢如此残暴对待全州百姓,他就是在火上浇油。”
天浪的手慢慢扬起,指向全州城头:“如果现在还有人不知道我们今天为谁而战,那么便请他回头看看。”
士兵们纷纷回头,全州城如今只有何腾蛟和庞天寿的两千多一点儿的守军,其余全都摆开在城外列阵。
这几日守城的损失颇大,何腾蛟手里没多少兵了。
所以城外明军回头看到的是,何腾蛟的一声召唤下,全州百姓纷纷拿起了家中的榔头和铁锨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