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轩也没打算真用烈酒来麻醉自己亲爹老子,四个人叫了两打啤酒,几样小菜,坐在小店里吃喝起来。
期间马丰都这才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事情跟陆亦轩所料不差,革命了一辈子的亲爹老子,上辈子残废了一条腿整天无法离开轮椅生活时,就尤其对这类的国家大事每每咒怨极深,动辄狂躁发怒自己当年怎么
就没干脆死在了战场上,怎么就现在这样子苟且偷生。
联合声名在84年底签署,得知这一消息的那天,铁柱同志就喝了一斤半四十五度的老西凤,醉得一塌糊涂。
铁柱同志今天又喝醉了。
这次喝醉,伤心得像个没娘孩子。
怕就这么送回别墅惹得母亲担心,左右在香江有好几处房产,干脆把铁柱同志送去了当年初来香江便租住过的那处公寓楼,把人继续托付给了马丰都照看。
他得做点能让亲爹老子轻松起来的事情。没得办法,所谓心病还得心药医,他很清楚亲爹老子为什么乍来到香江,就会跑去街面上搞宣传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