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盗,土匪……陆亦轩,你这个变态杀人狂,你休想再靠近我女儿半步……”谢母大喊着,直奔了陆亦轩而来。谢长庆手抄起院墙边上的扫把,抢步在老婆之前,也向着陆亦轩阻拦而去:“站住,陆亦轩,听到没有,立刻给我原地站住,你这是非法闯入民宅,你这是在违法犯罪,你
说你是不是刚刚从市局偷跑出来,你不要冲动,你不要伤及无辜……”
陆亦轩脸都要垮成瓢了。
这夫妻俩脑子是不是有病!
你们是不是眼睛瞎啊!
原来老子在你们心目中,就是个强盗土匪,还特么真成了变态杀人狂啦?
“爸爸爸爸……”二楼的窗户口,谢春莹抱着思轩小朋友露了脸。
看到乖宝贝儿那张可爱小脸蛋的一刹那,陆亦轩顿时顾不上理会泰山北斗二位的咆哮威慑了,他伸手展臂向着窗口方向挥了挥:“小轩轩,想爸爸了没有呀!”
“爸爸抱抱……”
“亦轩……”
“别慌别慌,我马上上楼来……”
嘭~~~
谢长庆抡圆了扫把照着陆亦轩后背就来了一家伙,原本是想闷头上来一下的,怕把人给闷死了,这才改变了方位。
这一家伙打得够实在,陆亦轩给打得脚步踉跄前扑了两下,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陆亦轩扭头瞪了谢长庆一眼,好特么想飞脚一记直踹,把这个没脑子蠢货岳父踹飞上天。谢长庆给瞪得心头咯噔了一下,没好气道:“瞪什么眼,你瞪什么眼,这里是我家,你在我家逞什么凶,你逞什么凶……”一边喊一边虚晃着扫把往陆亦轩身上继续招呼,不
过没再狠抡下来。
谢母也在旁叉腰大喘气:“陆亦轩,你有话好好说,别犯浑……”陆亦轩无奈耸耸肩膀:“爸,妈,我有你们形容的那么凶神恶煞吗?你们真就一丁点让我解释说明的机会都不肯给,你们就这么武断判定了我是什么变态杀人狂?你们二位
也都是有文化的高级知识分子,怎么判断事情也全靠道听途说呢?”谢长庆夫妻俩自打凌晨时分接到了属下的告密电话,今天一天直到现在,都是一心扑在了如何让女儿尽快离开陆亦轩这事情上面,这期间也就周燕玲给谢家老爷子打了一
通电话。
除此之外,两人还真是谁也没再联系,谢长庆甚至班都没上,周燕玲也是班都没上。
他们顶着心理上的千斤重压,好不艰难把女儿和外孙从陆家接回来。
便是这样,都只觉这周围到处都是审慎与敌视的目光在打量他们。
可以说是,事情发生之后,他们直接就选择了与外界一切消息隔绝开来,更是压根也不敢多加打听丝毫昨晚案情相关的消息。
“我们没有道听途说!”谢长庆怒斥道。
他想说我早就安排了人暗中盯梢你,就是专门要盯着你暗中有什么不检点行为,毕竟这话好说不好听,所以话到嘴边还是又咽回了肚皮内。“算啦,你们现在都极不冷静,我先上楼去,我跟春莹说会儿话,至于说我到底是不是个被市局通缉的罪犯,你们怎么不打电话给市局问问情况呢?我真是畏罪潜逃的话,
你们顺便报警来抓我岂不反而还能立上一功?”
陆亦轩发现泰山北斗二位的脾性,跟他们女儿谢春莹简直一个模子,都是那种偏激又敏感多疑的样子。
真是无语,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蹬蹬蹬蹬……
说完话他就不再理会这两个情绪极端亢奋中的老小孩,快步往二楼奔去。
谢长庆和老婆周燕玲互相看一眼,又再看一眼已经消失在楼中的陆亦轩背影,“老谢,你不会真的搞错情况吧?”“怎么可能?”谢长庆怒哼一声,先张望一眼楼上方向,这才急急道,“凌晨时小李可是亲眼在凶案现场看到过,就是从这小子住宿的客房窗户口坠亡一名裸身女子,小李你
也知道的,很机灵很可靠的一小伙儿,办事从来不会出错。”
“可是陆亦轩他这样子……”
“没什么好可是的,这小子原本在上面就格外吃得开,即便他真杀了人,哼,你别以为他现在在外面不受警方约束到处乱逛,就完全没干过那事……”
“老谢,你想什么呢!这可是杀人害命的大事,你以为上面会为他掩盖事实,这怎么可能的事情,你这想法太可怕了!”
“你嚷嚷什么!”“哼,反正我是不怎么相信,不行,你不肯打电话,还是我去打,我打给我父亲问问情况,他们司法口的……反正我还是不信,真要有这种事,你放心我第一个非把这事捅
破天不可!”
二楼卧室房门上挂着锁,那种很简单的黑铁锁。
呵呵,钥匙居然就挂在门框边一根墙钉上,这老两口,还真是让人无语呢!
“亦轩……亦轩你快把门打开……”谢春莹已经急得在门内跳脚了,思轩小宝贝知道了爸爸此刻就在门口外,也奶声奶气在催促,让爸爸动作再快点。
得,听这娘儿俩的说话声音感觉,这怎么还有点就要逃出囚笼的雀跃感觉。
抓起钥匙飞速开了黑铁锁,门立刻就被从里面拽开来。
门刚一开,谢春莹连女儿都不管了,哇哇大哭着就扑进了陆亦轩怀里,思轩小宝贝也有样学样,上前抱住了爸爸的腿也是不撒手了,也在那里哇哇地哭。
不过谢春莹是真哭,思轩小宝贝是干打雷不下雨,一双萌萌大眼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