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冷笑一声,急忙奔出去,把院门给关了,毕竟这是柳木匠的家丑,还是不要叫外人知道的好。
关上门,这里都是自己人。
周兰芳一见门关上了,就想翻墙跑。
张扬冷冷喊道:“我家的墙头可不是好翻的,你翻个试试。”
周兰芳吓的脸色一白的。
张扬把她赶进了厅内。
柳木匠气的咆哮:“贱货,你对得起我。”
周兰芳沉默不语。
柳木匠气的吼道:“说话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这些年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是委屈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柳木匠委屈的老泪擒在了眼眶内。
媳妇对他做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周兰芳唯唯诺诺回道:“我也是为了救小宝,哪里晓得那混蛋说话不算数。”
张扬目光冷厉的盯着她的双眼,瞧出她口不对心,当即冷冷道:“难道你不是嫌弃柳木匠没钱,觉得自己和陈皓那个土豪有一腿后,可以套他的钱?”
“什么,原来你打的是这主意。”柳木匠气的抓起桌上的茶杯冲周兰芳身上砸去。
周兰芳吓的躲开来。
张扬看着便宜了她,直摇头暗叫可惜,就这种女人,被砸死都不为过。
“你个贱人,还敢躲。”柳木匠气的还要抓东西砸人。
周兰芳一见不好,就要夺门逃走,但是被张扬给堵住了去路。
“小畜生,让开。”
张扬冷哼道:“想走可以,离了柳家的门,你就和柳家再无关系。”
“凭什么?”周兰芳不甘心叫道。
柳木匠叫道:“就凭他是我闺女的干哥哥,算是我柳家的人,就做的了主,你个贱货,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还死不认错,还敢逃,你逃哪去,我告诉你,明天就去离婚。”
周兰芳一见彻底撕破了脸皮,凶相毕露起来,骂道:“离就离,跟你这种废物,吃不好,睡不好的,跟着就是活受罪,谁要跟你啊,你个垃圾,废物,人渣,白痴……”
周兰芳骂的是越来越难听,柳木匠气的面红耳赤,恨不得要吐血。
可惜柳木匠脚残了,扇不了她耳光,只能抓起拐杖去打她,可惜被她躲开了。
“你个老东西,还敢打我,你有那本事吗,你倒是打啊,有本事来啊,我人就在这,你来啊……”
周兰芳叫嚣着,陈三宝在一旁看着恶心:“我呸,什么东西,张扬,我看不下去了,我能不能揍这老货。”
张扬摇头道:“不行,咱不是柳家人,不能动她,要不然就要落人口实,被她告伤人了,你也不想被这种狗东西反咬一口吧。”
“那怎么办,难不成眼睁睁看着被她这么骂。”
“怕啥。”
张扬上前去,冲着柳木匠的伤腿上扎了三针。
三针下去,柳木匠顿时感觉不到疼了。
“柳叔,你有十五分钟的时间解决家务,十五分钟后,你的腿必须休息,爸妈,咱们准备冰块,一会儿冰敷。”
“好嘞。”
柳木匠猛的站起身来,健步如飞,就好像没有受伤过一般。
周兰芳一见不好,撒腿就跑。
“叫你跑,你个贱货。”
柳木匠一把揪住了周兰芳,把人摁在地上,一顿耳光狂扇。
啪啪啪声响个不停,陈三宝看着解气极了。
没有人同情周兰芳。
她要是存心想救儿子,去被陈皓做交易,也没什么。
可是她存的是歪心思,这就是自己犯贱,怨不得柳木匠对她动粗了,这种人尽可夫的表子,就是欠揍。
陈三宝差点就摇旗呐喊助威了,但是被张扬拉着去装水制冰去了。
十五分钟很快过去,柳木匠跌坐到椅子上,疼的直咧嘴。
刚刚是痛快了,可现在伤腿疼的不行。
张扬取来了冰袋,交给柳凝玉给他冰敷。
周兰芳被打的在地上痛苦不堪,双腮红肿的和猪头似的,脸上满是泪花,妆容也花了,整个变成一个丑婆娘。
“贱货,你还有脸哭,我叫你哭。”柳木匠还想打,但是被柳凝玉给劝住了。
“爸,别管他了,你当心自己的脚。”
柳木匠看向女儿,心里既怒又是歉意。
怒的是周兰芳,歉的是闺女,他不知道怎么补贴女儿好,只好听他的,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张扬给柳木匠针灸伤腿,以免伤势恶化。
大家都在柳木匠的伤势上,谁也没留意到周兰芳。
周兰芳一见没人注意自己,立马灰溜溜的跑了。
陈三宝反应过来时骂道:“叫这贱人跑了。”
“跑就跑了吧,回头伤好了,有的是机会收拾她。”周望说道。
陈三宝嗯了声,问道:“伤不要紧吧。”
“还好,柳叔当初是骨裂,没穿钢筋,打了石膏,不要紧,最近吃的方面多补补钙质就成,很快就能拆石膏了。”
“那就好。”张富贵欢喜问道:“酒能喝不?”
“这伤了好些天了,能喝点,但是不能太贪。”
“那今晚别走了,留下吃晚饭,我陪你喝两盅,三宝,你也陪着喝两盅。”
“我就不用了,我家里有亲戚来吃饭,就不陪你们了,走啦。”
陈三宝离去。
张扬和母亲去厨房忙菜,张富贵和柳木匠说话,说些什么,张扬不用偷听也能知道,无非就是识人不明,悔不当初的一些诉苦话。
菜肴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