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宝回道:“张扬,我在想,要不我上访一次,把他们的劣行都举报了,叫他们全倒霉咋样?”
张扬摇头道:“你以为就你会上访啊,早就有人上访过了,可是你看见顶用了没有,这帮孙子早就闻风躲着了,哪可能叫人轻易抓住把柄。
再说了,他完全可以抵赖是家里人弄的麻将馆,农村人忙里偷闲,打打牌什么的消遣,不是很正常嘛。
你说来人能把他们怎么样,就这帮烂人烂事,不闹翻天了,我告诉你,是奈何不了他们的。”
陈三宝咋舌道:“村里现在咋变成这样啦?”
张扬回道:“骄奢淫逸呗,很正常的现场,这都是不劳作,卖蛐蛐闹的,换你不也一样,捉点虫子卖了一年就什么不用做了,日子过的舒舒服服的,不给自己找点乐子,这日子怎么过的下去。
可在村里能找什么乐子呢,不赌钱玩女人,能干嘛?难不成学城里人泡吧,泡健身馆,读书馆内看书,那不现实,村里的精神娱乐还很少,不够玩的,玩的最多的就是麻将纸牌,可这些东西一沾上,成瘾了,嘿嘿,可就不是什么好兆头了。”
这话说到陈三宝心坎里去了,自己日子过的的确贼舒服,舒服的他就想惹是生非,没事他也喜欢打打麻将,小赌两把。
要不是怕老婆的话,估计他也要成刘喜这样的烂赌鬼了。
“张扬,你个小兔崽子,我就知道陈三宝突然脑子这么灵光是你小子在背后使坏,被我逮到了吧,你啊你,要我说你什么好,你干嘛非要和那帮兔崽子过不去。”
黄继海这时候撑着拐杖进院门来,一进门就是一通数落。
张扬嘿嘿笑道:“就是要给他们找点正事做才好,要不然成天无所作为,做那位置上,他们屁股非生疮不可。”
“你啊你……真不知道咋说你好,这下好了,学校也不用盖了,村委让我来通知你们,明天拿钱去。”
张扬一怔的,这帮孙子居然肯把吃进去的钱给吐出来?
(人物质满足了,就需要精神满足,借此滋生了各种问题,说白了,就是吃饱了闲的蛋疼,所以人还是给自己找些事情做,充实点生活才有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