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揣着五万两银子,费言将谢天从头到脚的又细看了一遍,然后自言自语道:“不像啊、一点儿也不像啊?”
谢天有些纳闷:“啥不像?”
费言道:“你和那个老家伙一点儿也不像啊,本来我还怀疑你是不是他的私生子,不然出手怎么这么大方?”
谢天啪就是一巴掌:“瞎想啥,真要是那样,费家的财产你可就少了一半啦!”
“切。”费言翻了个白眼:“谁稀罕,我的梦想是封侯拜相!”
“就你这样,封侯拜相,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面对谢天的打击,费言难得的没有接受,而是坚定的一握拳“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谢天暗暗点头,心中有梦想,就有希望!
叫上费青青、秦离,四人准备先去禄城潇洒一把,毕竟,老家伙掏了五万两银子。
费言提议喝花酒,结果被费青青眼睛一瞪,只好表示放弃,惧怕的程度简直和谢天有得一拼。
谢天到是觉得这个费青青有意思,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不绣花吟诗,玩毒。于是决定,找个机会试试她的胆子。
秦离如今算是脱离了神殿,也没有了修为,可谓一身轻,只是那言不由衷的笑意,让谢天看着心疼。
“踏青吧,我看这禄城山明水秀的,我想去烧个香,保佑我早日成家立业,子孙满堂!”
费言歪着脑袋,“不是吧大哥,你这是春心大动的表情啊,我就说该去喝花酒的吧,你们不信?”
这一回,连费青青和秦离也信了。在靖国,男人流连烟花柳巷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费青青点点头道:“要不咱们回去!”
“回你个大头鬼,走吧!”
谢天迈开步子,朝在郊外走去。费言则摆出了费家阔少的架子,叫了十个挑夫,在全聚楼中定了八十八两的席面,带走。
至于酒嘛,假装忘记带了,费言贼精,还惦记着谢天的藏酒。他知道谢天身上有那种传说中的储物宝贝,不担心没酒喝。
一路浩浩荡荡,走走停停,做足了踏青的样子。秦离心事重重,倒是费青青,一路上尽跟蛇虫玩了。
费言完全是一个尽职的好跟班,谢天动动手指,便有他想要的东西出现,可唯一不见有酒喝。
谢天又怎会不知道他心里都在想啥,扔了一壶劲小的酒给他,没好气的说道:“小心点儿,别醉死了!”
“谢谢大哥!”
费言开心得不得了,迫不及待的开启酒坛,一股奇异的酒香顿时便飘了出来。费言见识过都无法淡定,更别说他那十个挑夫了,眼睛都直了,口水掉了一尺长,眼巴巴的看着费言。
费言皱皱眉头,叹了口气道:“罢了,这是你们的福分,来吧,一人一杯!”
十个挑夫各自捧着一杯酒,欢天喜地的躲到了一边,品尝着酒。费言好一阵肉疼,小半坛没了。
酒香顺着风飘,山腰那片密林,金色的檐角捅破青叶,探了出来。林中是一间庙宇,近百名僧人正做午课。
“呼呼……好香啊,这是什么东西?”
“大师兄,这应该是酒香。”
大师兄睁开眼睛,从蒲团上站了起来,朝着酒香飘来的方向走了几步,回头说道:“慧能,看看去。”
慧能道了声“尊法旨”,迅速离去,不到片刻便回道殿中,身法之快令人咋舌。
“大师兄,这酒是几个踏青之人弄出来的,而且是几个挑夫在喝。”
慧能将自己所见如实道与大师兄听。大师兄却一跺脚,怒道:“暴殄天物,区区一介凡夫俗子也配享受神物。”
大师兄脸上神情怪异,突然笑道:“慧能,将这几位施主接到寺院,他们与佛有缘!”
“是,师兄……”
看着风景,秦离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起来,与费青青一起抓起了蝴蝶。费言品着酒,突然便听见咕咚咕咚的声音,回身望时,十个挑夫脸色酡红,倒做一团。
费言傻了,麻蛋,惹事了,这下怎么办?十个人,难不成将他们一个个背下山?想想都一哆嗦。
谢天一脚踹在费言的屁股上,骂道:“叫你乱做好人,我这酒是什么人都可以喝的吗?”
费言汗颜:“我不知道啊大哥?”
谢天扬手又要抽他,但想想还是算了,再怎么说,这也是未来的大将军啊。
“要不是看你将我伺候的好,我会给你酒喝,做梦,你以为你那五万两银子便可以当大爷,小心哥拿钱堆死你个小王八蛋,一点儿上进心都没有,就知道喝酒。”
谢天说着说着便来了气,手一抖,一阵金光闪过,一锭锭金子劈头盖脸掉落,瞬间便将费言堆得之剩下个脑袋。
“这些玩意有什么屁用,你能买到你的大将军、还是大王侯,我帮你出,够不够?”
话音未落,又是叮叮当当一阵响,费言彻底被金锭淹没了。费青青跑了过来,看着在座金山,哈哈大笑。
“你把我哥埋了,真是太好玩了!”
谢天却将神念笼罩着这一方天地,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早被他监控着,而这一幕,也是他故意为之的。
金锭中,费言亡魂大冒,老大太牛逼了,这些金山,快赶上他们费言的整个财产了,而且看样子,老大远不止这些。
“呜呜呜呜呜,老大,我错了还不行吗,从今天开始,我修行,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谢天手臂轻挥,金山化作一溜光消失了。费青青的眼睛更亮了,猛的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