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煣只是挑了挑眉毛:“二哥,你明知道我说话一向如此,还这般挖苦我。”
锐铭无奈的摇摇头:“真不知道谁会受得了你这种脾气!我们现在是在别人的屋檐下,一会儿对这里的主人可不要这种说话态度。”
“你放心,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炽煣道。
“你不是说带着你的那位手下一块儿来的吗?怎么就只有你自己?”锐铭问。
“他去魔界趟路,看消息去了。”炽煣道:“估计快回来了。”
“可靠吗?他可是魔界的人。”锐铭问。
“二哥,我都已经说过两遍了,他以前是魔界的人,现在他是我的人。”炽煣在说最后一句话时,嘴角不由得扬了扬,语调都十分轻快。
“哼,看来对方脾气是挺好的。”锐铭道。
“二哥,你还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向着我。”炽煣语气里竟然带了一点撒娇。
“三妹这般厉害,是女中豪杰啊!即便我不向着,也是不会吃亏的。”锐铭道。
“切。”炽煣忍不住又给了他一个‘切’。
炎承果然没过多久就与他们二人汇合了。
炎承将自己在魔界看到的悉数告诉了他们。
“以凝珠和花花现在的情况,能拿到那张兽皮卷吗?”炽煣不太确定的到。
“再过几日我回去看看,如果假山下有东西我就将它带回来。”炎承道:“凝珠还让我带几句话给玉堰殿下。”
“他还没醒呢,你先憋着吧。”炽煣道:“等到他醒了你再告诉他。”
“好。”炎承道。
炎承说完之后便乖乖的站在了炽煣的身后。锐铭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二人。
炽煣被他的眼神看的有点不太舒服:“二哥,你有话就说,别露出这副样子对着我笑,怪渗人的。”
“我没什么要说的,只是觉得甚是有趣。”锐铭道。
炽煣无奈的一挑眉毛,摇摇头。心想:大概是他二哥一个人太久了,所以才会看什么都是这般模样。
时间一晃,就又过去了三日。
花花来的时候,凝珠还在屋里睡觉,丝毫没有发觉外面的动静。
花花见凝珠居然没有出来迎她,有些狐疑地打开了门。
花花一进去就看到凝珠还在床上酣睡,花花朝身后的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们几人进屋之后把门关上,关门的动静总算是吵醒了凝珠。
凝珠轻松的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你们来了,我竟然没有听到声音。”
“你今天怎么睡那么香?”花花一边走到床边一边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最近格外累,睡得也很香。”凝珠道。
凝珠穿好鞋子站起来。
花花道:“还真是与众不同,别的神和仙几乎都不休息的。”
“嘿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睡觉。”凝珠道:“对了,你们拿到了吗?”
凝珠问完之后就发现花花脸上的表情一僵,花花还不自觉的瞟了摒尘一眼,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但欲言又止,最后又憋了回去:“拿到了。”
凝珠听到这个回答,也不去在意花花刚刚那一瞬间的怪异:“太好啦!这次我估计是没有办法混出去了,就只能靠你把它埋在假山下了。”
“嗯。”花花点了点,眼睛里的情绪晦暗莫名,似乎带了些难言的悲伤:“等一会儿我们回去的时候,我就拐到假山下,把它埋进去。”
凝珠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花花,又看了看同往常一样沉默,但似乎又有些不太一样的摒尘,问到:“花花,是昨天拿东西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感觉你表情怪怪的?”
“没发生什么事,可能是吓着了。”花花道。
“吓着了?”凝珠把花花拉到床边,离摒尘和小狐狸都远远的,让他们听不到她俩的对话:“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是……昨天虽然魔界二殿下不在书房内,但是中途去了一个女子。那女子一身黑袍,还用黑帽遮住了容貌,只能通过身形来判断是个女子。我们发觉的早,便多了起来。可那女子像是知道屋里有人一样,转了好久,有一次甚至与我们就只有一个书架之隔。我当时很是紧张,所以就被吓着了。”花花道。
凝珠安慰的拍了拍花花的后背:“没事儿,没事儿,都过去了,她肯定没发现。”
花花点了点头,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留凝珠。
凝珠总觉得昨天他们不止发生了这么一点事儿,花花很有可能还瞒着她什么!而且以她对花花的了解,花花虽然柔弱,但并非是胆小的女子,怎么可能会被这一点事儿吓到现在都没缓过劲儿来!
可既然他们二人现在都站在自己的屋里,那就说明昨天是安全。至于花花不想告诉她的那些,她也就不再追问了。想必花花是有自己的顾虑和道理的。
但她又总觉得花花之所以会这样,肯定和摒尘有关系。
凝珠脑子转了这么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累了。于是便不再去想这么复杂的问题。
花花将东西埋在了假山下,又过了几日,炎承偷偷的溜进魔宫,将东西带了出去。
玉堰也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可依旧十分虚弱。檩桁和炽煣轮番为他灌输灵力疗伤。
炽煣收了灵力,叹口气道:“没想到丢了半数元神和半生修为,居然会虚弱成这般模样。”
玉堰轻咳了一声:“我这是受伤了,如果没受伤不会是这样的。”
“哼!”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