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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听到凝珠说要矜持,脑海中就不由想起凝珠上一世的事情。
当时他们下凡历劫,她在观尘镜中还偷偷看了一眼。那是的凝珠,可一点儿都没有矜持的样子。
“凝珠,你确定要矜持?”花花问。
“当然了,你如果不矜持,对方怎么知道珍惜你呢?”凝珠一本正经的用教育晚辈的口气道。
花花虽然觉得凝珠这话的可信度非常低,但还是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省得她再长篇大论一番。
“凝珠,那你身上的寒气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寒气如此霸道?”花花问。
“这不都得怪你。”凝珠故意一板脸,恶人先告状。
“我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呀?”花花一下子就着急了。
“都是因为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害得我就一直想啊、想啊、想就,跑去了师父闭关的冰室外等,后来心中郁结,一时不慎,寒气入体,直达心脉。”凝珠一边说着,一边做着可怜兮兮的表情。
“我……”花花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她的确是不能说呀。万一玉堰殿下的打算,就是瞒着凝珠,她私自告诉了凝珠,还不得被玉堰殿下给记住了。再说现在伏羲权杖都在神界的手里,魔界也翻不出什么大阵仗,就算凝珠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没有什么大碍。
“我不为难你,既然大家都不愿意说那就瞒着呗。”凝珠见她依旧是一副为难,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于是打圆场道。
“抱歉,凝珠,其实我不敢瞒着你。可是我也的确没有权利开口说。”花花道。
“你快别说了,你越是这样说我就越是觉得有问题,我就越是心思郁结,这寒气就越重。”凝珠道。
“好好,我不说了,我以后都不说了。”花花连忙止住了嘴。
“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就算我以后都不能使用灵力,也没什么大事。还有你们在我身边吗?再说,在神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凝珠道。
“凝珠,你是说等到寒气驱除完了之后,你就要回神界,不在灵界游历啦?”花花问。
“是这样打算的,我连灵力都不能使啦,还留在这里不是徒增危险吗?”凝珠道。
“这么说你是放下心中的疙瘩了。”花花道。
“并没有放下,只是回去等着师傅告诉我真相罢了。”凝珠道。
“你想开了就好。”花花道。
凝珠见花花笑得很是开心,也勉强咧嘴笑了笑。
她怎么可能放得下这个疙瘩?越是知道的多,就越想知道更多。当随着猜想,那些被猜想出来的真相慢慢串联起来时,她就愈加迫切的想知道这一切。这就是一个死循环,在真正知道真相之前都一直会郁结在她心中,不可能会忘掉。
花花和凝珠又闲聊了两句,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花花临走之前,凝珠突然想起自己对摒尘那莫名其妙的亲切感,赶忙追问道:“别走。摒尘除了特殊血脉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特殊身份?”
花花心里一慌,瞬间想到了女娲族人一事:“他能有什么特殊身份?就是一个拥有特殊血脉的普通和尚罢了。”
“都有特殊血脉了还能是普通和尚?我就是觉得见到他就莫名的有亲切感,很是奇怪。”凝珠道。
“这很正常呀,和尚吗?都是那么的温和,永远都在行善,有亲切感是难免的。”花花道。
“好吧,那你走吧。”凝珠看着花花有些语无伦次,手足无措的样子,便知道她是在撒谎骗自己。既然已经撒谎骗自己了,就算是再怎么询问,也是不会问出实情的。
“那你好好休息,过几日草草就赶过来了,到时我们再一起为你驱除一次寒气,最后努力一把。”花花道。
“好,那你走吧。”凝珠道。
花花连大气都不敢喘,赶紧走出了房间,关上了石壁之后,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呼,太险了,还好没被发现。”
“这小丫头,又有事瞒着我。这摒尘到底是什么身份,还不能告诉我了?”凝珠在花花走后自言自语道。
花花走出凝珠的房间之后,就准备去摒尘房的房内看看。毕竟这是摒尘第一次狐妖洞内,怎么也要去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谁知花花推开门,却并未发现摒尘的身影,在他屋那坐了许久,摒尘也没有来。花花满是不解,按说他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山洞,能去哪里呢?怎么这么半天也不回来。
脑袋中灵光一现,花花猛地站起来,不会是在自己房外等着吧。
花花着急忙慌的赶到自己房间外,发现摒尘真的笔直地站在自己房外,手里捻着念珠,在背着经文。
花花这才放下心来,放缓了步子,喘匀了气,慢慢的走了过去。
“你怎么在这里?”花花故作高冷,装作矜持的问道。
“初来这洞内,对四周环境也不是很了解,在屋内待着颇为无趣,变想来找花花聊会儿天。”摒尘道。
“其实我刚刚也去找你了,我在你屋里等了半天都不见你人回来。我就想,你八成是来我这儿了,我就赶紧跑过来了。”花花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石壁的门:“我们进去说。”
“好。”摒尘应了一声,便跟着走了进去。
“刚才凝珠还向我询问你的身份来着,我跟她说,你不老不死、与天地同岁,她还惊讶了一帆呢。”花花道:“不过我没告诉他,你是女娲族人的事儿。因为……”
花花还没有说完,大脑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