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然后走进大门。

他来到院子中央,站在一丛菊花前,深深的吸了口气。

风中带着菊花的香气,芬芳而清新。这芬芳而清新的空气,彷彿具备了一种魔力,让他那颗狂跳的心,平静下来。

接踵而至的却是更加深沉的疑惑:现在可不是凉秋九月,这满园黄e菊,却开的花团锦簇,整个院子,就似披上了黄金甲一般。

沙漠里怎么会有菊花?

不是菊花开放的时节,为何为出现满园的金菊?

不可和尚又在什么地方?

几乎一瞬间,颜赤扬想到了走,可当他回头时,却发现来时的路已经消失,不见大门,只见一堵又金色菊花组成的墙。

他心中咯噔一声,喝道:“你们两个躲到我身后!”话音刚落,无数的花瓣从菊花墙上激射而出,这些花瓣细如雨丝,却锋利的好似夺命银针一般。

颜赤扬长剑出鞘,舞的密不透风,只听噹噹当几声声响,花瓣撞击剑身,竟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颜赤扬只觉得长剑出传来的力量惊人,险些握不住剑。

他心下大惊,暗道:“这些花瓣竟然不下于暗器高手所发出的暗器?”

花瓣没有就此停止,又是一蓬如夺命的漫天花雨似得袭来,秦香儿见了,目光一闪,右手拨弄琴弦,银针从琴下激射而出,迎上花瓣。

噹噹当,花瓣和银针纷纷落下。秦香儿不禁皱起眉头,她是一名暗器高手,以她高明的手法放出的暗器竟与这些花瓣同时坠落,足见花瓣的威力。

“这是什么?”她问。

颜赤扬没有回答,他也没有时间回答。

还未等三人鬆一口气,忽然剑光一闪,一道绿色的人群闪现,颜赤扬见状,立刻举剑就刺。

剑风呼啸,摩擦着空气,发出恐怖的嘶鸣,接着扑哧一声闷响。

颜赤扬很清楚自己刺中了来人,却但没有刺中肉身的感觉,彷彿刺中的是一具没有血肉的稻草人。来人也不见有什么动作,更没有尖叫,就这样凭空消失无蹤。

颜赤扬大惊,正想说话,忽然身边响起了一声尖叫。

他定睛一看,只见地下伸出几只枯瘦的手掌,抓住了明月和秦香儿的腿。

“好歹毒的和尚!”他大喝一声,长剑一扫,一剑将这些手掌斩断,没有血,斩断的手掌滚落到一边,颜赤扬定睛一看,竟然是粗壮的树根。

他心下大惊,刚想跳出圈外,就见土壤中出现了一些不规则的突起,他举剑就是几道剑气,轰隆一声,土壤翻飞;从土中冒出五个持剑的绿衣人,也不说话,径直将三人围在中心。

这五人着绿衣,面容枯槁,脸上毫无表情,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惊人的剑气。

颜赤扬心知必有一场恶战,双剑出鞘,挺身护住秦香儿明月,两女经过初时的惊魂未定,此刻也冷静下来,一人持剑,一人使琴护住颜赤扬后背。

小院中,兵器交接之声不绝于耳,而房间里却一派相互的景象。

不可和尚正穿着一袭乾净整洁的月白丝袍,一脸淡然的坐在楠木制成的太师椅上,他身边坐着一人,正是守护一族胡家的长老,胡丁山,同样的一脸微笑,只是这微笑中多少有些促狭的味道。

胡丁山笑道:“不可和尚啊不可和尚,你这样对外面的人真的好吗?若是他们伤了,死了,我看你怎么办?”

不可和尚抿了口茶,微微一笑,说道:“若是真伤了死了的话,他就不是颜赤扬了,如此简单的考验,他若不能通过,还怎么透过玲珑宝塔的考验。”

胡丁山笑道:“我不明白,你明明已经选择了许墨,为何还要选择他。”他放下茶杯,沉声道:“难道你不信任许墨吗?”

不可和尚摇了摇头,笑道:“谁说我选择他了?我的选择始终只有一个,就是许墨,其他人绝没有可能。”

胡丁山惑道:“那你为何?”

“考验他对吗?”不可和尚摇摇头,道:“我这人不喜欢欠人情,而我恰恰欠了他一个人情,不得不还啊。”

胡丁山摇摇头,沉声道:“那也不需用这种事情来还。”

不可和尚苦笑道:“这此不还,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

胡丁山沉默了下来,像是在咀嚼着不可和尚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既然是为了还愿,那为何要还考验他?直接助他进去不就行了,别告诉我你没这样的本事?”

不可和尚苦笑道:“本事是有的,但我也不能见他去送死,先看看他表现的如此,若是太差,就算欠他一个人情,也不能放他去送死。”

胡丁山端起茶杯,小口一抿,笑道:“你倒是慈悲为怀。”

不可和尚摆摆手,说道:“谈不上慈悲,只是求心安而已。”

胡丁山愣了一愣,笑道:“是了,心安,心安。”语声稍顿,他接着说道:“你就不怕放他进去之后,他会给许墨找麻烦吗?“

不可和尚摇摇头,道:“他不会的,两人所求的不同,而且我既放他进去,自然会叮嘱他一些事情。”

胡丁山摇摇头,道:“你就肯定他会听?人心难测啊。”

不可和尚大笑起来,说道:“人心是难测,但若无实力作为倚靠,最后只会害了自己,颜赤扬是个聪明人,知道应该怎么办。”

“倒是你——”不可和尚不怀好意的看着胡丁山,“是时候和我坦白鬍家的一些事情了。”

胡丁山心中咯噔一声,暗道:“难道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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