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盗的生命。

商队里响起了一阵欢呼:“兄弟们,有人来救我们,我们杀出去。”

一时间,商队的武士也气势如虹,倒和沙盗战了个平手。

沙盗中有个以武力闻名的武士,实力大约在化元后期左右,见许墨如入无人之境的斩杀普通沙盗,不禁打马冲来,大声喝道:“哪里来的家伙在这里撒野,不知我们是黑骑沙盗吗?”

许墨理也不理,一剑向他刺来,软剑在空中就像一道白线,直刺他眼窝。

这沙盗使的一对鎏金黑底的铜锤,见软剑刺来,呼的一声,催动铜锤去挡,却不想许墨的软剑在半途一个加速,间不容发的穿过他两锤子之间的空隙,插入他的眼睛里。

这沙盗身受重创,来不及叫唤一声便坠于马下,他左右两边的沙盗见了,大吃一惊,立刻飞马斜刺而来。

许墨冷笑道:“不自量力!”话音未落,反手就是一剑横扫而去,剑光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就像一条翻滚的白龙,嘶的一声,划开了两人的咽喉,两人顿时坠下马来。

商队的汉子见到这一幕,不禁齐齐叫好,被护在中心的一个老人见到这一幕,眼神里尽是笑意。

许墨不并在意,继续杀敌,对别人来说,这一剑或许足够惊艳,但对于他来说,却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剑。

一剑杀了两人,仅此而已。

两匹快马向他冲来,马上两名沙盗手持大刀,妄人借马力,将许墨斩于马下,聂青青见了,笑道:“这来两个人交给我吧!”

话音未落,短剑便化作了一道银光,刺向马头,一名沙盗正好在她身前,反手就是一刀,但见青光疾驰,冷意乍现,聂青青却看也不看这一刀,径直躲过,同时左右连环两剑,飘逸如风,迅捷似雷,这两名沙盗又怎么能抵挡这样的剑法,大刀还未收回,便被刺穿了琵琶骨,坠下了马,瞬间被素乱的马蹄吞没。

许墨叫了一声好,向聂青青这边杀将过来,两人相互递了一个小心的眼神,便交错而过,一把软剑,一把短剑,仿佛两条游龙,撕咬着黑色的巨兽。

两人片刻之间便连伤了几个敌人,向着黑骑沙盗的令旗处杀去,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策略上绝没有任何错误。

韦红琼知道两人的意图,也靠了过来,在两人身后抵挡他们身后的追兵,两把蝴蝶刺在掌心左右翻飞,专刺人咽喉、关节等处,眨眼之间便清出了一片空地。

金三富则手持一只金算盘,肥硕的身体左突右支,似乎不见蠢笨的姿态,就像一只会跳舞的熊一样,每每有人靠近,就一算砸下去,刀兵从他身旁擦过,却也伤不到他分毫,这就是金三富的战斗方式——精密的计算。

这四人打的虽然精彩,但若论收割生命的速度,却远远不如斩元,一口金丝大环刀,加上天生的怪力,他就像一架收割生命的冰冷机器,出刀,收刀,每一次动作的重复都至少会带走一个生命,绝无例外。

而且重兵器相对于冷兵器来说,在战阵之中更有优势,许墨等人还需寻找甲胄的缝隙刺下,而他则不管不顾,只是一刀,连人带甲被劈成两段。

一个不信邪的武士还自持武力,向纵马上来和他纠缠,就见刀光一闪,枪头、人头、马头,三头同时断成了两截,斩元就像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持刀而立,无一人敢靠近他三仗之内。

却说许墨和聂青青两人杀向令旗,一路如入无人之境,眼见就要到达令旗之下,却有一步将忽然从斜刺里杀出,使一对流星锤,拉动链条,呼的一声,一只飞锤向聂青青头顶砸来。

许墨看的真切,这飞锤绝不是普通的飞锤,至少有百斤重量,再加上那人的力道,即便聂青青也不能硬接,当下大喝一声:“小心。”同时纵身而出,挡飞锤与聂青青之间。

眼见飞锤就要击在他胸膛,好了许墨,危急时刻施展出太极十八剑式,画出无数剑圈,剑圈交叠,将这飞锤的力道一层一层的卸去。

那大汉见状,冷笑一声,喝道:“倒有几分厉害,足以与我一战!”

许墨喝道:“非但能战你,还能杀你,”转头对聂青青说:“你去斩断令旗,我拦住他。”聂青青点了点头,继续向前杀去。

汉子刚想去拦截,却被许墨拦住。

只听许墨说道:“你的对手是我。”软剑犹如毒蛇一般弯曲而上,剑尖左右颤动,叫人分不清落剑的位置。

这大汉见状,忽然哈哈笑道:“你这人倒有几分意思,只是想用软剑破我的流星锤还不够。”

就见他一手一锤,如同使双锤一般使用流星锤,两锤一并,准确的将软剑夹在之间。

许墨目光连闪,心想:“不想这沙盗之后也有如此高手,看这人的身手,至少也有化元巅峰,甚至半步凝神的程度,虽然没动武魂,但相比武魂也在玄级之上,是个劲敌。”

许墨对大汉忌惮,却不想的大汉同时也对许墨充满了忌惮,大汉的本意是以真气将软剑震碎,却发现在锤子夹住软剑的瞬间,锤上的力道竟然消失了。

他自不知这是吞噬武魂的妙用,只当是一种极高明的卸力之法,要知道普通卸力之法都需要一定的空间,就算太极十八剑式这种高明的武技,也需在平面上画圆,而似许墨这种在方寸之间卸力的法门,简直闻所未闻。

“不愧是大长老看中的人,果然厉害。”大汉心中如此想,手中却不慢,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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