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还是先卸下易容,让皮肤透透气。”

许墨点头,道:“说的也是。”他正要动手洗去易容,忽然想到了什么,放下木盆,蹑手蹑脚的手到帐篷边,探头出去看了看,见其他帐篷都静默无声,不禁问道:“他们呢?”

聂青青笑道:“他们都去温泉边上了,所以我才让你先卸了易容。”

许墨点点头,道:“你先等等。”两手在空中虚画,结出一个印记,用手一指门口,印记立刻被打出,结出了一片光幕。

聂青青眼睛一亮,道:“禁制?你竟然还会这东西,到底什么是你不会的?”

许墨忽然想起一个前世的笑容,忍不住开口道:“生孩子我不会。”

“哈哈。”聂青青大笑了起来,用古怪的眼神盯着许墨,道:“你的确不会。”拉着他的衣袖,将他拉到水盆旁边,说道:“先卸了易容再说,他们大概几个时辰就会回来,抓紧点时间。”

许墨点头称是。

聂青青用特制的卸妆油和清水帮许墨卸去了易容,你别说,卸去易容过后,许墨确实感觉每个毛孔都在自由的呼吸,不像之前一样,面颊上像是覆盖着一层油一样。

聂青青也卸去了易容,露出本来倾国倾城的面孔,许久未见这熟悉的面孔,骤然见到,许墨不禁呆了一呆。

聂青青的脸红了红,低垂着头,羞涩的说道:“呆子,你看什么呢?”

许墨道:“当然是在看聂姑娘咯,好久没见到了,这次要看个够。”

聂青青的脸更红了,脑袋压的更低,几乎快埋进胸膛里。

“瞎说,以后有你看的,等你看烦了看厌了就觉得不喜欢了,就会讨厌我。”

许墨一把拉住聂青青的手,趁势将她揽在怀里,轻声说道:“怎么会呢?聂家姑娘我永远都看不厌。”

聂青青咯咯的一笑,青葱一般的指头点着许墨的额头,说道:“你这家伙就是嘴巴甜,爹爹以前就告诫我,不要找嘴巴甜的男人,嘴上越甜的男人越是靠不住。”

许墨微微一笑,道:“我是个例外,不但嘴巴甜,而且靠的住。”

聂青青笑道:“是、是,你靠的住,居然没有告诉柳师姐身份,真是靠得住。”

许墨眼神忽然暗淡了下来,叹了口气,说道:“我不以真面目见她,又何尝不是保护她。”

聂青青眼里也掠过一片黯然,她是知道柳青芙对许墨的感情的,将心比心之下,也能感受柳青芙内心的伤痛。

“我觉得你应该告诉她自己的身份的。”聂青青道,“其实当初只要你一句话,她也会跟你走,但你没有说,甚至没有和她打一声招呼就离开了,我若是她,一定狠死你了。”

许墨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恨就恨吧,她是青竹宗的核心弟子,又是诛邪小队的成员,爹爹又是青竹宗的长老,离开青竹宗对她来说太过残酷了。”

聂青青叹道:“那你有没有想过,离开你对她来说更加残酷?”

许墨道:“但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她跟着我一起吃苦,她有美好的前程,我又何必去毁掉他。”

听到这里,聂青青深有感触,忍不住道:“是啊,我毁掉了你,你又怎能去毁掉她。”

就在这时候,聂青青忽然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正轻轻捧着她的面颊,一个温柔的声音钻进了他的耳朵里:“你没有毁掉我,我和柳师姐也不同,我的世界里只有你,而她的世界里却同时有我和青竹宗,所以我能潇洒的、毫无留念的离开,她却不能。”

泪水在聂青青的眼眶中打转旋儿,仿佛随时都会落下。

“那你们就这样错过了?”

“没有。”许墨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她知道我会过的很好,我也知道她会过的很好,我们彼此会想念着对方,偶尔会回忆再一起的时光,这就够了。”

聂青青撇了撇嘴,强忍着泪水,说道:“你真是个残忍的人。”

许墨没有说话,他沉默了下来。

残忍的人,我是吗?或许我真的是一个残忍的人。

密道的入口在一片黄沙之下,黄沙与普通的黄沙没什么两样,几乎不会引起人任何的怀疑与揣测,也没有任何标志性的地方,看起来普普通通,平平坦坦。

可胡一血依旧一眼就找到这个地方,几乎每一年都有几次会从这里进进出出,几乎每一次路过这片黄沙时,目光都会在上面游走半天,他几乎不会忘记这个地方,除非——

除非死。

他还没有死。

他拂开密道口上的黄沙,入口就露了出来。

黄沙之下是一快青石板,移开青石板,就是真正的入口,一个黑漆漆的洞,刚好容纳一个身位。

胡家控制了沙漠里大多数有名有姓的沙盗集团,但这些沙盗里很少有人知道自己是属于守护一族,甚至连知道自己属于胡家的人都不多。

胡家始终隐藏在后背,用阴影为自己作为隐藏,永不显露身形,除了这一次。

胡一血走进地道,这条地道又深又长,而且没有光线,不是所有人都能走过去,只有进过训练的,最坚韧的人,才有可能走到尽头。

胡一血很快就走到了地道的尽头。

顺着出口走出,光线再一次投到他的脸上,前方是一片院落,沙漠里的院落。

没人见过沙漠里的房子,松软的沙土根本打下地级,又谈何建房子,但座院落却坐落在沙漠中,已经很久很久的时间了,没人真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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