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禁带上一种笑意。

“你认为他能胜吗?”韦红琼问。

“或许吧。”韦振业的回答模棱两可,“他们俩总有一个会胜,不是吗?”

韦红琼笑了,笑的讥讽,“那我换个问法,你希望他们谁能胜。”

“李大柱。”韦振业毫不犹豫的说出这个蹩脚的名字,“但有些事情不是我希望就能成真的。”

韦红琼又笑了一声,道:“我也希望李大柱能胜。”

韦振业的眼睛里,露出一抹诧异,“你不是讨厌他吗?”

“但我更讨厌那个扶桑人。”韦红琼淡淡的道。

场中,许墨忽然动了,做了一下双手虚按的动作,欢呼声立刻止住,全场鸦雀无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声响。

许墨和长谷东平瞪目对视,就像两只毫不相让的斗鸡。双方都在凝神待敌,不敢抢先发招。

台下,许馥儿暗暗为许墨捏了一把冷汗,许墨有多厉害,她不知道;但却知道这个长谷东平有多厉害,刚才叶升平这么厉害的人,都被一招击败,她又怎会不担心。

若这场输了,许墨则会失去进入玲珑宝塔的资格,这是输不起的一句,谁都输不起。

千双眼睛全深凝视着擂台,忽听得许墨的声音响起:“我很奇怪,一个扶桑人为什么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东南域,你难道不怕死吗?”

这也是所有人的疑问,若不是此刻正在比武,他们肯定会一拥而上,将这个不识好歹的扶桑人剁成肉泥。

长谷东平桀桀一笑,用那种怪异的腔调说道:“不是我不怕死,而且所有试图死我的人,都死了。”

许墨笑了,道:“你杀了他们?”

长谷东平笑道:“你认为呢?”

许墨的目光落到了那把倭刀上,雪亮的刀身反射着火光,绽出刺眼的光辉。

“你的刀上有血。”他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长谷东平也莫名其妙的回了有一句:“谁的刀上又没血呢?”

许墨摇摇头,道:“正常人刀上的血气不会这么浓郁,就算你一刻不停的杀上十年,也未必会积累如此浓郁的血气。”

长谷东平阴恻恻的道:“如果是杀上了百年呢?”

许墨冷哼一声,道:“那这就不是你的刀。”

长谷东平笑道:“这的确不是我的刀。”

许墨道:“你的刀在哪里。”

长谷东平道:“在心里。”

冷风拂过,吹散了盘踞在低空的暑气,吹的人皮肤阵阵生疼,所有眼睛都凝视着擂台,就在这时,许墨忽然动了。

就像一只灵动的燕子,许墨合身而上,有一把软剑从腰际中滑落,抖出了一道漂亮的剑花。

梅花三弄。

他一出手就用上了“梅花三弄”一招。

梅花三弄并非青竹宗的剑招,而是落霞宗的剑招,许墨为了隐藏身份,不但换了一把软剑,连武技也与平常不同,但即便是这样,这一手梅花三弄也是非比寻常。

梅花三弄,一弄断人肠;二弄费思量;三弄风波起。

许墨这一剑,挽出了三朵剑花,就如梅花三弄的三重意境一般。

坐在主席台上的韦振业猛地睁开眼,眼中射出两道寒光,嘴里念念有词:“竟是落霞宗,原来他是落霞宗的弟子,怎么可能?落霞宗除了上官亭,怎么可能还有如此优秀的弟子?莫非——”

韦振业没有说下去,应该说,他没有说下去的时间,因为长谷东平也动了。

拔刀术!

就如战胜叶升平的那一刀一样,只是拔刀的速度很快,也更加果决。

就见刀光突炽,刀锋起处,劲风骤起,顿时卷的飞沙走石,旁边观战的观众都纷纷后退,这威势不可谓不惊人。

聂青青见长谷东平刀势如此惊人,不禁暗中替许墨捏了一把冷汗,看着那一刀瞬间将梅花三弄剑光碾碎,自己也消弭于无形。

许墨和长谷东平身形倏的分开,各自踉跄的两步才站位,两人的动作都快到极点,刚刚站稳复又攻上,一触即分,稍沾即退,能够看出其中玄妙也只有少数几人。

韦振业正是这少数几人之一,看着两人相斗数十招,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想:“长谷东平还好,所用的大多是扶桑刀法;可这李大柱却让我看不透了,剑法之杂之乱,让人诧异,若是旁人将剑法使的这么乱,恐怕早就败了,可他却能和长谷东平相持而不落下风,他究竟是谁?”

台下的扶柳也看着场中的争斗,不禁眉头紧蹙。

聂青青发现了扶柳的异常,忍不住问:“怎么了?”

扶柳道:“许墨危险了。”

聂青青惊道:“怎么会,这不是评分秋色吗?”

扶柳摇摇头,道:“我原以为这扶桑忍者的刀法是以凌厉刚猛为主,但不想他竟然会用借力打力的法门,手腕运动简直匪夷所思,别看现在两人相持不下,实际许墨的消耗还要在他之上。”

长谷东平虽是扶桑武士,但也多研习中土武学,虽只学到了一些皮毛,但也被悟出了借力打力的原理,许墨的软剑虽然厉害,但劲力却给他忽然卸开,打的他好不恼火。

幸亏许墨也会太极十八剑式,所以对于借力用力的手法并不陌生,因此立刻变招,软剑犹如银蛇一般乱舞,只不与长谷东平的倭刀相碰。

长谷东平冷冷的一笑,喝道:“原来你也就这点本事。”倭刀反劈而来。

这一记反手刀乃是深得扶桑刀法诡异的刀意,一刀从不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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