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

许墨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挺好的,挺好的。”

迈过火盆的仪式让许墨想到了前世刑满释放的犯人,心有不禁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柳青芙见许墨一副吃瘪的模样,不禁轻捂小嘴,笑道:“迈过火盆,扫去霉运,你就快走吧。”

许墨也不忍让两女失望,于是硬着头皮从火盆上越过。

你别说,当身子越过火盆的一瞬间,心中还真升起一种异常的感受,仿佛整个身体都康泰了不少。

赫连墨和林平坐在吃饭的大桌子前,一脸微笑的看着许墨,桌上摆放着饭菜,蒸腾的热气,仿佛等着主人的归来。

许墨不禁眼睛一酸,道:“其实不必的——”

他本想说不必这么大张旗鼓,从水牢里出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话未说完,便被一向少于寡语的林平打断。

“这是理所当然的,你可是为了我才被关进水牢的。”林平停了停,忽然起身一把将许墨抱住,两人身子交错的瞬间,许墨听到了一声微不可查的谢谢。

能让林平这么高傲的人说出一句“谢谢”,可不是简单的事情,至少从前的许墨从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他不禁将林平搂的更紧了。

聂青青的戏谑的声音忽然响起:“哟,我说二位爷就别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此言一出,两人立刻一脸嫌恶的将对方推开。

“谁和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我和他怎么可能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两人对视一样,同时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众人对视一样,大笑起来。

这时,苏婉云忽然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道:“许大哥回来了?再等一下,马上就开饭了。”

许墨眼睛一亮,此刻的苏婉云头戴方巾,腰上系着天蓝色的粗布围裙,面颊上还残留着两撇油脂,但这一切都无损于她的美丽与端庄,仿佛给予了她一种小家碧玉的羞涩。

当端庄与羞涩同时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时,两种不同的气质融合成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这种美平凡而令人沉醉。

许墨不怀好意的瞥了赫连墨一眼,却见这个家伙眼都已经盯直了,不禁又气又恼的道:“好了兄弟,别看了,以后有你看的时间。”

此言一出,饶是以赫连墨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也不禁羞了个大红脸。

林平见了,忍不住戏言道:“赫连你脸怎么这么红?”

赫连墨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老子喝醉不行!”

许墨撇嘴一笑,说道:“可我们还没开始喝酒呢。”

众人大笑起来。

这种欢愉的,爽快的笑声,贯穿了整个晚宴,觥筹交错之间,一桌人也有了几分醉意,但终归都是自制力强大的武者,虽然喝了不少,但都没有喝醉。

柳青芙看着频频举酒的许墨,忍不住问道:“许师弟,岳千横没对你动手吧?”

众人立刻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许墨身上。

聂青青更是紧张的不得了,虽然她知道岳千横用的是下毒这种手段,虽然知道下毒对许墨几乎无用,虽然见到许墨完好无损的坐在她面前,但女人的心依旧惴惴不安,仿佛不从许墨口中得到平安两个字,她的心就不会安宁一般。

许墨微微一笑,自顾自的酌了一口酒,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岳千横只是指示了人厨子对我下毒而已。”

“什么!他真的敢这样做?!”柳青芙又气又急,甚至有些恨上了自己的父亲,若不是柳恒博再三向他保证许墨的安全,她也不会放弃进水牢探视的打算;现在听到许墨并人下毒的消息,她又怎能不气。

却见许墨摆摆手,不以为意的道:“不过些许小毒,奈何不了我。”

柳青芙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盯着许墨看了又看,只觉那红润的面庞绝对不像是中毒的异常,于是心也放下大半,说道:“你真的没事吗?”

许墨还未说话,聂青青接口道:“柳师姐,你放心了,这个世界上能毒倒他的毒可不多。”

沈闭月就是用毒的行家,许墨吸收了她的神木王鼎,自不惧大多数毒;融筋散虽然难得,但也奈何他不得。

许墨笑道:“没错,师姐你就放心吧。”说着还以手锤胸,试图彰显几分彪悍之气,但见他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怎么也让人联想不到彪悍二字。

好在他也颇有自知之明,只是锤了两下,做做样子,便不动弹了。

柳青芙松了口气,语带轻松的道:“这我就放心了,还有几天就是内门大比的日子,这些天你没事别出门,不要惹事。”

许墨点头道:“放心吧,我会调整到最好的状态。”

其实还有句话他没说:调整到最好状态,给予岳千横致命一击。融筋散虽奈何不了他,但岳千横对他下毒却是不容辩驳的事实。

许墨个恩怨分明的人,别人与他有恩,他报恩,别人与他有仇,他报仇。

却听赫连墨忽然说道:“许墨,我看你还是挑战别人吧,岳千横此人,并不简单。”

这是他考虑良久才说出的话,许墨挑战岳千横固然会帮他报仇,但另一方面,风险却也不小。

岳千横毕竟是岳重楼的儿子,青竹宗长老的儿子又岂能没什么底牌?

说到底,赫连墨还是怕许墨会失手;他精于打架,当然知道打架未必是实力强的取得胜利,很多时候,实力只是一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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