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就还有另外一种锁定方式。

至少许墨还有另外一种。

——入微。

入微能力让他能观察对手的身上的所有变化,自然也能作为气机锁定之用,再加上重剑本身所携的气势,普通武者根本无法摆脱。

一念及此,许墨不禁笑了起来,手上开始模拟出重剑的劈、刺、扫、撩等动作。

一番思索,他觉得自己之前的剑法虽然简单直接,但相对于重剑应用来说,还是变化太繁,花招太多,想象前世读金大师的书,书中对玄铁重剑运用之法的介绍不过八个字——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这八个字中蕴藏着用剑境界,实远胜各种巧妙的剑招,重剑之法不需要太多变化,只需考虑去势回路,越是平平无奇的招式,对方越难以抵抗。

再联想到自己击杀空家四兄弟和颜真时所用的招数,没有一招精于变化,大多只是简单的扫、劈、刺三种招式,却接连击杀了五名化元期高手。

一念及此,许墨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喃喃自语道:“是了,重剑本身威势无双,即便只是最普通的挺剑直刺,也远胜诸多精妙的剑招,与人对敌,别人眼花缭乱的剑招攻来,我不管不顾,只是挺剑直刺,他也不得不躲。所以重剑重视的应该是势而非剑招。”

便在这时,小白的声音忽然在心中响起:“主人想的没错,我们妖兽的战斗从来都不讲究什么招式,只要速度快,力量足,落点准确就好。”

许墨微微一笑,心想:“这倒和现代搏击理论有着异曲同工之效。”

正思绪之时,青铜门忽然大开,人厨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许墨抬头一看,见人厨子手中拿着吊篮,便知吃饭的时间到了。

水牢密不透风,根本不知时间流逝,许墨推算时间,全靠一日三餐,但有时也难免差错,于是问道:“人厨子,这是早饭、午餐,还是晚饭?”

人厨子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自的将米饭放如吊篮中,小心翼翼的吊下。

许墨耸了耸肩膀,道:“还真是无趣,这水牢里死去的人,恐怕都是无聊死的。”自顾自的接过饭碗。

人厨子又瞧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一抹阴鸷的笑容,心想:“吃吧,多吃一些。”一句话不说,合上大门便离开。

这也是他几十年看守水牢养成的习惯,无论如何都不说话,也不多留,不给对方留下可乘之机。

许墨摆了摆手,抓起一把馊臭的饭团就要入口,忽听得小白一声疾呼:“等等!”

许墨端着饭碗,惑道:“怎么了?”

小白道:“这饭里有毒!”

“有毒?”许墨目光一凛,以入微能力探查起手中的米饭。

在吸收了沈闭月的武魂神木王鼎之后,他对于毒药变得格外敏感,竟小白这么一提醒,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竟是融筋散!”许墨心中大恨。

融筋散是一种无色无味毒药,中毒者平时也觉察不出任何变化,只有在全力释为时,毒素的危害才会爆发,脆弱的经脉无法承受奔腾的真气,最后就像玻璃一样,片片碎裂。

对任何一个武者来说,这种事情都是极残酷的。

“一定是岳千横让人厨子下的手,这是阳谋,逼的我不得不就范。”许墨低声说道。

“怎么?”小白疑道,“你不吃它不就行了?”

许墨苦笑道:“哪有这么简单,人厨子敢对我承认自己是岳重楼的手下,就是笃定了我不得不吃,两个月时间,若不吃饭,我不死才怪,到时他们还可以托说是我绝食而亡,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经过许墨这么一解释,小白也明白了其中关键,气鼓鼓的道:“真是阴险的人类,出去后我一定不让他好过!”

许墨白了在他身前游弋的小白一眼,道:“你也就说说,真正和他对上的可是我。”

小白不忿的道:“主人放心,我会让那只啸月天狼动弹不得的。”接着又道:“可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不吃饭吧。”

许墨微微冷笑:“放心,对别人来说,这是一条致命的阳谋,但我却不怕。”

上次击杀沈闭月后,许墨没有忘记吞噬神木王鼎,吞噬完成后,惊讶的发现神木王鼎居然还有炼化毒素的效果。

向小白说明的一切之后,这只院子云梦泽的白蛟不禁大笑起来:“哈哈,若让岳千横自己他费尽心机给主人下毒,最后换来的只是这样一个结果,不知他的脸色会如何?”

许墨微微一想,面色古怪的道:“或许他会疯掉吧。”

说话间,身后武魂浮现,紫色的漩涡中央,隐隐有一青木小鼎浮现,正是神木王鼎的虚影。

一到青光自鼎中激射而出,将饭碗罩在其中,就见一道黑气从碗中蒸腾而起,沿着青光的诡异,飞入鼎中。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融筋散的毒素便被除去,许墨不动神色的端起饭碗,将食物吃下。

他明白,倘若自己不吃,有人是不会放心的。

岳千横,既然你要玩阴的,那我就陪你玩玩,看看最后谁被谁玩死。

几刻钟过后,人厨子照例来收碗,见碗中的米粒一点不剩,不禁微微冷笑,正当他准备关上大门离开时,许墨的声音忽然响起:“饭的味道不错,很特别,加了一些调料吧。”

许墨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人厨子认为吃定了他,那他不妨就与他心照不宣。

人厨子愣了一愣,满是皱纹的脸上出现片刻惊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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