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父道:“还有其他药吗?”
赵何看了一眼主父,知道他必然已经是去问过老医正了:“主父,确实没有其他药了,灵芝……已经是儿能够拿出来的最后东西。”
主父默然。
良久之后,主父叹了一口气,道:“从明天开始,让人把谦儿每天都抱到太后那边去。还有,你亲征的事情寡父知道了,想去就去吧,走的时候通知一声就行。”
赵何想了想,又问道:“那齐王的事情……”
主父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和肥义他们商量着办,行了,就这样吧。”
主父再一次的离开了,显然他来找赵何其实就为了问那个问题而已。
这一天晚上,信期再一次的坐上了楼缓的马车。
“都准备好了?”
“没有,但我们没有时间了。”
“……你有几分把握?”
“三成。”
“三成??”
“如果不动手,那我们死的可能性就是十成。”
“秦国人那边……靠得住吗?”
“靠不住,但是我们别无选择。”
“……明白了。”
“干?”
“干吧。”
马车渐渐驶远,消失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