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等齐入万松书院,他日定要榜上有名!”李永傲然道。
所谓书生意气,不外如是!
曾广也是点点头道:“李兄所言极是!不过日后入学,恐怕没有这等闲情雅致了啊!”
“说的不错!”马阅也道:“我准备用功读书,下次定要中考!”
张玄只见从马阅的眼中射出了精光,看得出他是认真的。
马阅看着张玄的眼睛,看得出姐夫看得出他是认真的。
曾广几人也是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目光中看得出对方看得出自己是认真的了。
张玄点点头道:“不错不错!男子汉大丈夫,不趁着年轻的时候用功,难道等老了在来长吁短叹嘛?况且不能出来玩也没什么,毕竟书中可是什么都有啊!”
“此话怎讲?”赵刚问道,曾广几人也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张玄,知他必有高论。
张玄凭风独立一派傲然模样道:“哈哈哈哈,这书中可是有大大的好处啊!几位可听好了!”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
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
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簇簇!
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
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张玄一首《励学篇》道出,曾广几人也是摇头晃脑起来。
“哈哈哈!书中自有千钟粟!自有黄金屋,也有车马多,更有颜如玉!妙啊!妙啊!”
赵刚笑道:“张兄一语道破我辈所求,从今往后的学子,必将会已此诗为榜样,穷经皓首,亦不以为苦也!”
“张兄此等良言,还得快快写下!”李永叫道。
“对对对!还是快快记下为妙啊!”曾广几人也是反应过来。
几人便急忙往回赶,韩涛却见那香墨斋还没关门,急忙道:“香墨斋未关门,我等快去借纸墨!”
说着便急急往香墨斋而去,那小二哥昨日也是见过几人跟自己家小姐弹琴唱曲,急忙道:
“原来是几位公子,不知何事行色匆匆!”
“我等夜游湖,张兄又有佳作,可惜身上没带笔墨,只得厚颜前来相借!”韩涛笑道。
小二哥一听也笑道:“想不到张公子又有大作,还请稍待,我这就取笔墨来!”
说着小二哥便去拿了文房四宝来。
“我来研墨!”马阅谄媚道,说着就给张玄研墨,张玄醮了醮笔,这才在纸上写到:
“与友夜游西湖,有感日后苦读空无闲暇游乐,乃作!”
这是小题。
又写下诗名“励学”跟自己的姓名‘张玄’,这才写下全诗。
众人连着小二哥都是看着张玄写完,也是点头不已。
“好好好!”韩涛道:“此诗一出,必当名流千古!”
说着他趁着马阅一不注意就把这诗稿收了起来。
“还给我!”马阅大急,放下墨块跟韩涛两个打闹起来。
见到两人相争,曾广几人也是笑了起来:
“好好的抢什么啊!张兄不是在这里吗!再写五副不就行了!”
“什么五副?”
后面传来一个女子声音,众人回头一看,正是李玉儿姑娘,她的身边还有一个相貌古朴的老者,三寸长须,面目颇有威严。
几人急忙整理衣冠道:“原来是玉儿姑娘,失礼失礼!”
马阅见状也是放下诗稿,而韩涛则是默默的收了起来。
“适才我与父亲李庭正在论诗,听到铺子里嬉笑之声,便过来看看,不想是几位公子!”李玉儿笑道。
“哦,原来是李夫子!失敬失敬!”几人急忙拱手道。
那李夫子也是点头道:“早就听玉儿说过你们的名字,不想今日遇到了,不过日后入我书院,还得勤勉读书才对!”
“谨记先生教诲!”众人再次拱手。
这天地君亲师可是人伦大常,尤其是这古代,可是非常重视这个事情的。
李夫子又道:“哪一个是张玄呐?”
听到叫自己,张玄急忙道:“学生就是张玄,不知夫子有何教诲?”
李夫子看着张玄,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就是那个滑头!倒是钻的一手好空子!一千个书字!哈哈哈哈!”
张玄道:“事出无奈,我只是驱赶飞虫,不曾想脏了稿纸,只得另出奇招!惭愧惭愧!”
张玄也是摸不准这李夫子的脾性,就先摆个低姿态,反正伸手不打笑脸人。
李夫子笑道:“很久没有你这么变通的学生出现了!我等也是从没想过还有这样的疏漏之处,这次就让你过了,下一届的学生,可就没这个空子钻了!”
张玄心道,下一届的人管我鸟事,我早就中了举人去进京考进士去了。
但是面子上还得赔笑:“嘿嘿嘿!先生说的是!”
曾广几人听到李夫子没有为难张玄,也是松下一口气。
李玉儿才道:“几位公子没没说什么五副呢?莫非又有新作?”
“不错!”李永笑道:“我等夜游西湖,感慨进了书院之后无暇游玩,张兄却是一番勉励,没想到是一篇传世佳作,这才急忙过来寻个笔墨!”
“哦?”李夫子捋了捋胡须道:“早就听玉儿说张玄你文采fēng_liú,让我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传世名篇!”
“几句俗语,难登大雅之堂!”张玄谦虚道。
韩涛将稿纸展开道:“先生请看!”
李夫子跟李玉儿当即便吟了起来: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