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那句话可以看出,墨渊深处一定是危险异常。
杨有福轻叹一声,朝谷口方向望了望,黑魆魆,雾蒙蒙,啥也看不清,禁不住有些泄气。
可一想那躺在床上,满身黑痂蓝雨姑娘那可怜的样子,他就禁不住全身充满了力量。
杨有福长吸一口气,在心里说道,“死就死吧,总比窝窝囊囊活着要好得多。”
他紧了紧松开的绑腿,又紧了紧背上的包裹,抽出长剑轻喝一声,“来吧!”
然后大踏步朝前走去。
莫约走了,两三里,四周的空气干燥了好多,就连一路伴随着的溪流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谷底的野草好像被巨物踩踏过,磨出一道深深的痕迹,鸟兽少了好多,只是偶尔传来一声悲鸣。
杨有福停了下来,磨出那张图谱,上面画着一株药草,银色的茎干长着十二片手掌大的样子,叶子像人的手掌一样伸出五个分叉,黑色的脉络形如蛛网,布满了叶片。起根也呈青黑色,如同一个直立的小人。
杨有福仔细看了一眼,收起图谱,持着长剑,沿着一侧岩壁,慢慢超前摸去。